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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狗血到只會在電視神劇裡出現的鏡頭竟然發生在現實生活中,他『摸』了『摸』鼻子,不敢相信的望著老包頭:“老頭,別是你在騙我吧?”
老包頭氣急反笑,他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有必要騙你嗎,反正周珊已經回了刑偵大隊,不信的話你是試試就知道真假,看看她還認識不認識你吧?”
周珊清醒過來的第二天在父母的陪同下去了趟醫院做了複查,醫生對她的失憶也是一籌莫展。在國內,對於神經學方面的治療本就落後國際水平一大截,醫生能給的建議大抵就是電視裡那種:讓她多接觸接觸熟悉的人,以前的朋友、同事,說不定某一天她的記憶就會自動恢復正常… …
出於為女兒的身體著想,周珊的父母順理成章的同意了女兒提出來的檢查完身體的第二天回隊報道的要求,他們同時也提出自己的條件,那就是他們要陪著女兒去報道,因為他們要私下和刑偵大隊的隊長談談,免得隊裡對周珊的身體不知情而給女兒安排一些過於危險的工作。
天下父母心嘛,概莫例外,這個沈攀能夠理解。
對周珊來說,或者說對於任何這個年齡段的年輕人來說要體會父母的苦心很難。不多的記憶中,周珊記得自己英姿勃發的在抓捕嫌疑人,所以她很堅定的要求回到刑偵大隊的第一線,哪怕是陳倩再三勸說也沒能阻止她的決心。
一邊是周珊的父母苦口婆心的請求,一邊是周珊自己的堅定不移要求,陳倩兩難之際也只能是讓周珊先回到隊裡大辦公室,原本她可是想把這孩子調配到文職那部分幹一乾的,現在就只能暫時讓她協助一下配合治安中隊那邊偶爾的請求。
聽老包頭說完,在看到老包頭那憐憫的眼神,沈攀發現自己不僅是踩到了一大坨狗屎,還是那種存積了好幾年的老狗屎。
他搖搖頭,苦笑道:“老頭,你這是存心給我添堵來著。好吧,你說完你的意思,我想你不會無緣無故把珊子的事情說得這麼詳細,總該有個原因,對不對?”
別說,老包頭專門提起周珊這事,一來是關心這女孩,二來則是他一直希望自己最器重的兩個孩子能夠結成連理,那豈不是皆大歡喜… …警察,特別是刑警想要找到一個好的另一半很困難,這幾乎是得到了警察系統的公認。
大多數女人會被對刑警的第一印象所打動,更準確的說,大多數女人會根據自己看過的小說或者電視劇電影臆想刑警的某種特殊狀態,例如威風凜凜、例如一身正氣,例如力不可擋,再例如那足夠吸引雌『性』的雄『性』氣味等等。
要說呢她們的想法也沒錯,在一些時間裡的確可以看到她們腦海中想象出來的那些景象。遺憾的是,她們忘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美女之所以只能遠觀不可褻玩焉,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離得太近了美女也就不再美了… …你能想象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蹲在廁所裡大喊你拿紙進去的場景嗎?更殘酷一點,你能想象你緊接著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女之後走進衛生間,裡面卻臭不可聞的場景嗎… …
那些只『迷』信自己腦海裡幻想刑警的女人大抵就是這樣,這種盲目帶來的後果就是當她們和自己認為“心儀”的那個刑警結婚之後矛盾驟然就爆發出來:口臭、腳臭,不洗澡上床,不脫衣服上床,不想做家務,所有男人有的壞『毛』病他們更多,因為他們工作更累、更辛苦… …
幻想破滅,接下來的就是吵架、冷戰乃至離婚,到後來,坊間傳言也就愈甚:不要嫁給警察,特別是刑警。在謠言的推波助瀾下,加上刑警的工作的確具備特殊『性』,刑警也就越來越難以找到合適自己的老婆了。
“我想著吶,你們都是刑警,相互之間能夠理解對方,成績、能力兩個人都相當,不就是最佳配置嘛。”老包頭一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怨憤眼神看得沈攀想笑,他嘬嘬嘴,笑道:“老包頭,這次算你說得有理,我出差的時候就在想回來向周珊求婚的,現在看來這個時間要延後了啊。”
“沒事,沒事,就當你重新追她一次嘛,男人就是要主動,想當初要不是我採取主動,說不定你師孃都變成了別人的老婆。”這老頭恬不知恥的大大咧咧的賣弄著自己的“泡妞”心得,沈攀哭笑不得,他得慶幸師孃這會兒不在,否則這言語無忌的兩師徒一定會被趕出去。
老包頭沒完沒了:“我告訴你啊,小子,你要是不主動去追回來,擔心等那女娃成了別人的老婆,上了別人的床你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
“好了,老頭,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我知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