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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
那麼,他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自己製造一個簡易的替代品。
“我們可以『摸』一『摸』商山以及附近的五金加工廠,要知道這種東西,沒有機床那是無法完成的,而只要透過了任何的五金加工廠他都不可避免要留下痕跡。”沈攀聲音很輕,一來是不想打擾到還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老包頭,二來他自己的思路還沒有理順,需要一邊說著一邊思索並不時補充。
“這樣,我們從現場來實際分析。”周珊考慮了很久,也是帶著有些不確定的商量和徵求意見的口吻:“設定一個前提,那就是你說的彈『射』裝置是真的存在,那麼,那東西重量一定不會太重… …”
周珊的說法應該是最接近實際的分析,滕世倫一看就是長期養尊處優的人,他們見過面,不管是周珊還是沈攀都曾經仔細的觀察過那個人。兩隻手細皮嫩肉,人過中年的肚腩外凸把皮帶繃得緊緊地都只能掛在肚臍下方,這種人不說手無縛雞之力但絕對拿不起重物。
一袋十來公斤的大米,這應該就是滕世倫保持正常行走狀態下的負重水平,再重一些估計他就要齜牙咧嘴連拖帶拉才能弄得走,這不僅吸引旁人的注意,也很不方便他作案。
其次,要能彈起一個人,哪怕是女人,那也是五十公斤左右的分量,那需要很強大的很多組的彈簧,還得便於『操』作,這就必須有專業人員出手才可能製造出來,滕世倫本人是不大可能會五金製造的,那太過誇張了一點,他也不可能把五金加工裝置買回家,那都是一個個的大機床,不是玩具。
而且這五金加工廠還不能距離商山太遠,應該這東西設計製造需要他本人經常在場,否則他沒法確定這東西究竟符不符合他的生意。滕世倫是中文系畢業的,可以確定他沒有學過五金加工製造,那他背後還得有一個信得過的設計人員,抑或就是五金加工廠的設計師,他出重金請人設計也有可能,這樣的話,就又多了一個可以查探的目標。
“據我所知,商山市的五金加工廠並不多。二十多年前還多一些,大多是校辦工廠,後來學校不允許參與企業經營,校辦工廠要麼承包出去要麼直接賣給了私人。隨著再後來的經濟政策和市場的變化,多數小型加工廠也就倒閉了,剩下的或者搬遷到城郊區縣,要麼乾脆搬去了外地,所以你們勘查的範圍不大,去工商局拿個資料就知道了。”陽臺的推拉門被拉開,打完電話的老包頭一邊微笑著走進來一邊信口道出了現在商山市五金加工廠的現狀… …老人畢竟經歷得多,老包頭這種說是活著的最近幾十年的歷史書也不為過呢。
老包頭心情不錯,幾個電話出去,那邊答應立即讓通訊公司按照他發過去的手機號調出通訊記錄並送過來:“再等一會兒,我們就知道那七個號碼究竟與小子你心裡的嫌疑人有沒有聯絡了,等著吧。”
半夜之前,那幾個排除剩下的七個手機號碼的通訊記錄被送到了老包頭家裡。這就簡單了,幾個人稍一核對就檢出來兩個奇怪的號碼。
這兩部手機號碼使用時間很短暫,就在兩起命案發生的前一天才啟用,再之前就沒有任何的通訊記錄存在,而之後也沒有再次使用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必然是嫌疑人的電話了,在座的三位自然都是明眼人沒錯。
“小子,你運氣不好,雖然我們知道了這兩個手機號與嫌疑人有關,但人家還真的在犯罪過程中沒有出過差錯,所以看來你只能是跑一趟工商局然後沉到附近的五金加工廠去了。”老包頭有些幸災樂禍,從老頭心裡來看他是希望沈攀一切順利,但又擔心這小子太過順利而漸漸變得狂妄自大,所以老包頭很矛盾,也就怪不得他出言奚落沈攀了。
從老包頭家裡出來,周珊慢慢的開著車,兩人心情都沉重了很多。老包頭欠了人家人情動用了那麼的學生辛辛苦苦查出來的線索就這樣斷了!沈攀苦思冥想之下也只有五金加工廠這唯一的切入點了,如果再失敗了,就真的縮回到檔案室守著那些發黴起灰的檔案過下去?
還有周珊,這一次本來還以為可以藉機追到女孩,結果還是連累到了人家,真讓周珊被髮配到檔案室,依著女孩的『性』格不得被『逼』瘋… …想著這些,呆呆的望著前面兩束燈光,沈攀竟然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