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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當時在臨清市,事情就簡單了許多,滕世倫也將正式作為犯罪嫌疑人進入警方的視線。
對此,沈攀是有解釋的:“你看吶,我是這樣想的。按照我們的預設,滕世倫是背後謀劃主使者的話,換做哪怕是我,連續兩個案子四條人命,絕對不可能放心安排別人去做,那是活生生的把自己最陰暗的把柄送到人家手裡。既然非得自己親手去做,那他的行蹤一定會有疏漏之處,沒人是萬能的,也沒有任何一種作案手法是完美無缺的,關鍵只看能不能找到漏點。”
沒等周珊提問,沈攀就笑著往深裡解釋,他知道周珊要問的是什麼:“你一定會說時間太久遠,已經很難查證滕世倫的行蹤軌跡了,我沒說錯吧?”
能夠計劃這第一步,沈攀的考慮是全面的。時間的確是警察破案的最大敵人,很多案子就是因為時間掩蓋了一切的痕跡,警方明明知道誰是兇手都只能無奈的看著那可怖的傢伙逍遙法外,國內外大抵都是如此,美國和加拿大才司法界才會用法律的形式規定一旦確定兒童失蹤就將立即釋出安珀警戒,究其原因就是三個字“搶時間”。
“通訊記錄,我們可以申請調出滕世倫的所有通訊記錄,我想陳隊會批准的,大不了一條一條的排除嘛。”沈攀嘬嘬嘴,最近他特別喜歡做這個搞怪的動作,他覺得能夠讓自己放鬆心情,也能讓周珊看著笑上一笑:“通訊記錄絕對是他抹不掉的,我們需要的是耐心。”
這裡面還有個前提周珊沒問,沈攀也沒說,但其實兩個人都心中有數。滕世倫要作案的話,肯定不會使用自己的手機,最大可能是購買的不需要身份證的號碼,那樣的話工作量就大了,人估計也要累得趴下。
不過那都是小事,只要能夠澄清案子,辛苦對於這對青年男女警察來說是能夠扛得下來的,他們不怕苦。
周珊被沈攀井井有條的計劃勾起了興趣,她轉過身,很有興致的抬手『揉』了『揉』沈攀的腦瓜,抿嘴笑道:“沈攀,你著腦瓜子好用得很嘛,為什麼還會是單身狗,要不要姐姐那天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啊?”
沈攀一怔,他是被周珊無意識的熟稔的動作驚呆了。以前的周珊最喜歡的就是很強勢的抓住他的腦袋『揉』了『揉』去,沒想到女孩失憶之後竟然還會無意間用出這一招。搓搓臉,沈攀沒敢提一個字,就當自己不知道一樣,十分鐘之前女孩的發病還在眼前呢,他不敢胡『亂』開玩笑了。
“說說你的第二步,我興趣越來越濃了呢,沈攀。”繼續搓『揉』著手感很舒適的腦袋,周珊下巴努了努,沈攀很配合的拿起桌上的煙盒,鬼鬼祟祟的左右一看,沒人注意那就給女孩點上吧,自己的煙癮也是犯了。
第二步就比較複雜了,沈攀打算做一個實驗,也許這個實驗需要請教到許許多多的人,但他還是決定嘗試一下:一個人從樓上跳下來,要怎麼樣才能砸中下面經過的另一個目標,而且還得要重複兩次。
這個實驗說不難也不難,前提條件是可以無限制的反覆實驗的話,沈攀相信任何人都能達成他設定的目標。
但是,還是那句話,假如這個案子是滕世倫在背後謀劃一切,他又如何能夠保證前後兩次兩個女人跳樓都能砸中樓下那個他需要其死亡的目標。要知道,稍有有丁點的錯位,他的算盤恐怕就會徹底落空。
“這個很難的,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出答案,你打算去問誰呀,沈攀?”說起這個周珊就頭大,其實才接觸卷宗的時候兩個人就討論這個問題,因為難度太大大家都有意無意的忽略了它。
現在沒辦法必要要面對,周珊眉頭皺得已經是化不開了都。
“物理老師吧,我覺得應該問問物理老師。我打算先找高中物理老師諮詢一下,多問上幾個人,實在不行就找老包頭聯絡一些大學的物理教授,我就不信沒人能鬧懂這個問題!”沈攀語氣相當肯定,他堅信一旦破譯了這個謎題,整個案子都會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