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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砸死的人同樣也是和滕世倫聯絡緊密的,老包頭,你說這個案子還敢簡單的定『性』為『自殺』案嗎?”老包頭在部裡的綽號是“刑偵百科大全”,他的經驗多豐富吶,幾乎不需要考慮,老頭已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小子,你的判斷是絕對正確的,滕世倫一定是這兩起案子的嫌疑人,沒得說,不然沒人能夠精準的掌握這四名死者的行蹤,也沒有人有精力去關注這四個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的三女一男。”
“那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我認為,首先要從滕世倫的行蹤入手,查清他在四名死者死亡時的行蹤就能搞清這其中最緊要的關聯,至於說他的作案手法,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了,可以再琢磨。”不愧是號稱“刑偵百科大全”的老刑警、老教授,老包頭一出手就讓沈攀歎為觀止。
他再一次解釋了自己的想法和兩個方案,老包頭讚許的點了點頭:“不錯,你的方案是目前這個案子最佳的切入點,再也找不到比你那兩個更好的方法了。不過你忘記了嗎,小子,警校雖然是專業學校,但裡面也有文化課的教授,所以你不需要在外面去找人問,晚上回去我們就找人開了小會,試試看能不能解決你提出的第二個問題。”
有了辦法和人手解決嫌疑人作案手法的謎團,沈攀心裡輕鬆了許多。調通訊記錄查行蹤這是耗時間的活,難度不大,他和周珊兩個人足夠了。想到周珊,沈攀心裡又不舒服起來,他的眼神在酒杯旁的手機上來回打轉,老包頭一看就笑得好懸被嗆一口酒:“小子,你想給周珊打電話就打啊,婆婆媽媽的幹嘛,拿出點男人的氣概出來!”
打就打,沈攀終究是年輕人,被老包頭這一激也是上火。他拿先端起杯子把剩下的半杯啤酒一飲而盡,勉強算是給自己壯一個膽,然後撥通了周珊的電話:“周珊,我沈攀啊,你在哪裡,還在外面吃飯嗎?”
“是啊,我不是告訴過你的嗎?而且這個時間不吃飯還能幹什麼,你有事嗎?”周珊對抬起頭關切的望著自己的沈山淺淺一笑,這個電話接得她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從市局出來到現在還差點才一個小時,沈攀是發神經還是腦子又抽了?
不對,女孩心裡一動,難道是案子有了新情況,她整肅了一下神『色』,就著沈攀還沒有回答的時機追問道:“案子有了新的證據還是有了變化,嗯?”
這下沈攀尷尬了。好不容易在包松林的慫恿下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想要表白的,卻被女孩一本正經的問話堵了回來。心裡那個彆扭得慌呀,他還不得不順著周珊的問題往下回答:“哦,案子沒事,我就是關心關心你,你少喝點酒啊,不要被那些有企圖的男人騙了?”
沒敢表白,絮絮叨叨的關懷還是能說的,搭檔嘛,相互關心誰還能提得出意見不成,沈攀很為自己的急智和迅捷的反應沾沾自喜。可惜的是,電話對面的周珊眉頭一皺,聲音倒是壓低了許多,可那尖銳的言辭好似鋒利的鋼刀直通捅沈攀的心窩:“沈攀,你喝酒了吧?喝醉了就趕緊回家睡覺,我的事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操』心,再說你難道不覺得你管的閒事太寬了一點,管好你自己去,再見。”
嘟… …嘟嘟… …結束通話電話的盲音拼命的嘲笑著沈攀,沈攀苦笑一聲,他還真找不著人生氣。有句古話不是愛說嘛,風水輪流轉,以前周珊是上杆子的追著他,對他百般千般的好,在他面前溫柔得堪比古代講究三從四德的小女人,他卻是始終看不清自己的心。
年輕人始終是年輕人,在正規場合還能蹦著臉皮,和自己親密的人在一起,例如沈攀現在和包松林在一塊,他又哪裡還有心情裝神弄鬼的。沉著臉坐下來,沈攀一舉酒杯:“老包頭,我敬你一杯,幹了。”
“小子,你的酒杯是空的,還有啊,待會兒你要開車,所以今晚我們不會再有酒,除非你想把老頭我送進地獄,那我倒是可以讓老闆再給你上一件啤酒過來,怎麼樣啊?”老包頭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沈攀心中豁然一驚,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臉上。
老包頭對他比親生兒子還要好,他竟然為了點情感上的糾葛差點就置老包頭的生命於不顧,這是怎麼讓人鄙夷的一種行為!那一巴掌打得很重,沈攀的半邊臉瞬間就紅燦燦的浮腫起來,老包頭嘆了口氣,搖搖頭:“你這是何必呢,難道現在都不和老頭我開玩笑了。算了,不喝了,走吧,回去正事要緊,先搞你的案子。”
所以說有句成語其實是很有道理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周珊也是這樣,沈攀也不例外,兩個人一說起案子心思頓時就轉移開來,沈攀一愣,立刻起身結賬,他對臉上的痕跡很無所謂,那是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