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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態總是會隨著事物的發展產生變化,三名公子哥也不例外。
從開始的做下那滔天罪惡之後站在高樓的窗戶後面拿著望遠鏡看著街上的警察好似無頭蒼蠅般的瘋狂興奮,到後來警察一棟一棟掃樓時的緊張恐懼,這些天辛永康三個人也經歷了一些個大起大落的心理刺激。
特別是沈山提供了資訊之後,警方的搜尋更加有針對『性』之後,三個富二代是驚恐莫名。也幸好他們購買的上下左右四個單元的樓層都是用的不同的身份證辦的手續這才從警方的數次搜查中漏了過去,否則保不定他們會不會被嚇得崩潰都是兩說。
可就算這樣三名公子哥也覺得再不能呆在眾合大廈裡面了,目標太明顯了,這也是眾多的犯罪嫌疑人的一種普遍心理:總是認為多注視自己幾眼的路人好似都成了便衣警察,好似每一個認識自己的人都知道了自己的犯罪行徑,大抵就是如此。
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得上一個諸葛亮,三個人再一商量,決定暫且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等到風聲過去之後再討論下一次行動的計劃。
就這樣,辛永康回了家。他父母倒是特別的高興,這是辛永康十六歲之後一次『性』呆在家裡最長的時間了。
至於說裝置的安裝那是三個公子哥聘請的專家費致力幫他們解決了問題:利用四個單元數百平米的玻璃牆改裝,再加上與整棟樓的玻璃外牆相同的漆『色』,要警察們這種數學大多勉強過關的學生們透過外表找到線索那是太刁難人,沈攀不也沒有能從外面就看出任何的問題不是。
還有就是在關於吳萬國和陳蓉這方面,辛永康那是真的不認識。當天在停車場他們只是路過,辛永康也不會對兩個明顯的路人感興趣,吵架很正常,吵完辛永康就把這間雞『毛』蒜皮的事情丟到了九霄雲外,他再看到陳蓉的照片時當然也就不可能有反應。
最關鍵的是事態之後的進一步變化,這才是讓沈攀和周珊感到無法想象的地方。
警方的搜查工作越來越偏向於細緻和周密,這讓三個公子哥有種麻煩上身丟不開的大恐怖感覺,他們商量了辦法之後,又專門找了一個商山本地的大律師,讓他負責『操』作這件事。
“那你們是怎麼說服三名死者的家人的,他們會願意為了一筆錢就放棄追查謀殺自家親人的兇手嗎?”周珊對這個問題疑『惑』最大,要說其中一個貪利還可以理解,可這是三家人,其中一個還是孩子,魏翱翔的父親就那麼心甘情願的看著兇手逍遙法外,而自己辛辛苦苦帶大的孩子無辜慘死不成?
“都說了我不是兇手,兇手是費致力,你們還不去抓他,總是和我在這裡磨來磨去的有什麼意思啊。”辛永康嘟囔了幾句,他沒打算隱瞞,多的都說了出來還藏著掖著這麼一丁點東西幹啥,惹惱了這兩個警察又把自己餓上幾天怎麼辦:“那律師給我們彙報了詳細的經過,事情是這樣的… …”
不愧是收費昂貴的大律師,人家辦事有條有理,根本不會第一時間接觸受害人家屬而是直接找到受害人所在的村鄉鎮等地方去了。
國內的律師大家都知道,絕大部分律師並不是靠著庭審辯護掙錢,他們拼比的是各自在司法界的人脈與關係網。誰的人脈強大,誰認識的方方面面的人多、關係好,說得上話,誰的收費就高出一截。呃,絕大部分,不是全部。
辛永康他們找的這個律師接觸類似的案件非常多,經驗非常豐富。他透過打通村裡的關係壓服了魏翱翔的父親魏德金。魏德金雖然在商山市裡呆了不少年頭靠修理腳踏車也能供養兒子讀書,可他總歸是村子裡的人,祖屋和長輩的墳塋都在村裡,最終他老得不能幹活了也肯定是要歸家,這種情況下村長夾帶著尚未過世的長輩出面他又哪裡敢不同意呢?
胡小『毛』就更不用說,他父母倒都是退休沒人管得了,可街面上混混那是天天都有。白道不通就打擦邊球嘛,大律師在商山那是號稱通吃,不管你什麼道,黑白灰通吃。
花甲之年的兩位老人那裡經得起小混混們徹夜不斷的『騷』擾,一天下來,兩位老人就要累得快要站不穩不說,心中的驚恐更是好似春天的野草一發不可收拾。到這個程度,大律師就親自上門遊說了:“老人家,兒子已經是過世了,沒來得及孝敬你們,這件事是個意外,我代我我的僱主向兩位道歉。”
大律師的演技不說拿個小金人,國內的電影獎項估計是輕鬆到手。在分析了兩位老人老無所依的現狀,又拿出一份精心收集的市內養老院的收費資料,大律師很淳樸又誠懇的說道:“人死不能復生,小『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