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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視眈眈的大狼狗的『逼』迫下,辛永康表現得非常配合。他在車禍現場閃現出的敏銳以及快速的反應在虎子的獠牙下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幾乎是依靠緊緊地抓住周珊的衣角他才敢、才能邁動步子宛如受氣的小媳『婦』那樣亦步亦趨的進了樓。
這個外表看起來早就該拆遷丟進垃圾場的小樓裡面裝修其實相當不錯,明亮的大堂,鋥亮的樓梯,過道里整潔的地毯,這是商山市紀委的指定“雙規”地點,對外保密的,知道的人不多,有時候由於某些原因市局也會借來用用,以避開過多的說情電話。
辛永康不是官員,更不會有人聯想到他會進來這個地方,這也是沈攀當初給陳倩提出的意見,陳倩全盤接受並親自找人借了地盤,否則沈攀他們也沒有權力隨隨便便的就帶人進來的。
進了大廳,除了總檯裡面站著一個二十左右的漂亮女孩之外就再也沒看到有其他人,一副冷冰冰的氣息從這家特殊的賓館撲面而來。沈攀過去總檯,才一開口那女孩就笑著遞了一把鑰匙過來:“二零九房間。”
帶著辛永康上了二樓,辛永康一路上眼珠都在滴溜溜的轉個飛快,遺憾的是剛才院子裡他才一有覺察兩部手機就被周珊收繳了,總之他現在暫時是沒有想出辦法與外界取得聯絡的。
沈攀更不擔心,這裡除了總檯有一部座機電話被鎖進了盒子裡,電子訊號*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在起著作用,就算辛永康兜裡有手機而沈攀也允許他使用手機,辛永康都沒有能力給他老爹打去電話求救。
房間挺不錯的,比得上三星級酒店的裝置,看著也不是很陳舊。周珊掏出手銬把辛永康靠在桌子邊,然後指著窗戶說道:“別想著跳樓,這裡雖然是二樓,不過你看清楚了,那窗戶上的鋼筋比你的大拇指還粗一圈,你是跑不出的。”
沒看到那條威風凜凜的大狗,辛永康的智商又回到了正常水平線以上,他哂笑一聲,語氣反而是平和清調:“呃,你們大概都是警察吧,我也不說其他的,既然你們是針對我,相信你們也瞭解過我的背景資料,頂多晚上半夜之後我家裡就會發現我已經失蹤,到那個時候你們恐怕很難收場了。”
不論辛永康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沈攀兩人卻是知道時間的寶貴。兩人也不囉嗦,周珊又跑了一趟總檯給彭小木要了個房間。帶著她出警本來就有些違規,要是審訊場合她還在場那就很不穩妥,輕重緩急周珊還是拎得很清。
忙乎了十多分鐘,又提前訂好晚上的盒飯,沈攀和周珊終於坐到了辛永康的面前。面對兩個警察嚴峻的面孔和咄咄『逼』人的眼神,辛永康很難維持住心中的鎮定,他的確聰明,從小跟著父親辛集世界各地參觀旅遊見識不淺,可這和平時坐在高檔酒店的真皮沙發侃侃而談是截然不同的感官與心態,他扛不住這種壓力。
“辛永康,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今天為什麼找你,自己說吧,大家在這裡兜圈子沒意思?”沈攀的第一句話還是敲山震虎,心理素質差的人遇到這種情況就要六神無主,往往是一開口就出錯,一出錯就越錯越多,這也是很多人進了監獄之後為什麼會交流經驗的原因,雖然大部分的罪犯第二次被押進審訊室依然是幾個回合下來就老實坦白了。
對於電視看得多的人來說,辛永康對這句話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他笑得很勉強,要說是臉上的肌肉在強行拉扯都是可以的:“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鬼鬼祟祟的把我帶到這裡來,我沒有犯過法,連交通違章都沒有,不信你們可以去交警隊核實,我沒說假話。”
不管是警官大學還是刑偵學院,審訊都是一門重點課程。學得好的人甚至可以只憑借心中的懷疑就找出真相,而不合格的學員大抵就要四處奔波去苦苦尋覓物證了。現在的法律的確是規定有口供不能作為唯一證據,但正常程式下取得的口供還是有著莫大的法律效力,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否認的。
“你要裝傻也行,辛永康,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們既然能把你弄到這裡來就不擔心你家裡四處找人,他們也找不到這裡來。”周珊鄙視了著才成年沒多久的年輕人,她搖搖頭,長吁短嘆道:“看來你還沒有搞清形式,辛永康,如果這是在市局,你剛才那句話也許還成立。可這裡不一樣,你一天不開口一天就別想從這裡走出去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和李拉鋸。”
周珊的話很直白,威脅也擺在辛永康面前,他不禁陷入了沉思。對啊,就算家裡找到市局都不起作用,自己呆在外面,如果這些警察矢口否認老爸老媽估計也無計可施,自己不會死在這裡吧,想到“死”這個字,辛永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