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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大隊查一個車牌那是非常迅速的,其實刑偵大隊自身在內網上就可以查到,只是交警隊那邊的檔案更加詳細而已。沒過幾分鐘,交警隊那邊的資訊就反饋了回來,陳倩看了看,有增添了一些內容然後轉發給了沈攀。
沈攀打電話的時候雖然往旁邊走開了幾步,但說話並沒有刻意避開陳蓉,本就是她提供的線索,迴避就沒有意義,反而讓陳蓉產生一種不被信任的感覺,適得其反,沒必要。
“車查到了。”沈攀點開陳倩發過來的車輛資訊,他只是把車輛本身的照片調了出來,關於車主的資訊卻是沒有透『露』給陳蓉,對案件和當事人資訊保密是刑警最基本的紀律,哪怕陳蓉本身也算得上是當事人中的一個:“你來看看這是不是你當初看到的那臺車?”
這是一輛蘭博基尼的跑車,車門是陳蓉說的那種往上抬升的模式,車牌號是商山本地五個二的號牌,顏『色』也很陳蓉看到的那臺車對得上。這種牌照車管所不會對外開放,都是直接上拍賣行,一個五個數字同號的車牌至少都得上萬,遇到那些所謂的吉利號碼數字價格就更加昂貴。
“不是,我可以確定五個數字不是相同的,否則我當時的印象會特別深。”陳蓉的說法有道理,一般人在路上看到這種車牌大多會不由自主的多瞅幾眼,少見且昂貴嘛,是個人都知道。
好吧,沈攀藉著調出其他幾臺跑車的照片,陳倩發過來的資料裡一共有三臺車的資訊,這也是車管所能查到的商山本地符合車型、尾數為二二的所有跑車資訊了。
“都不是,我給你說嘛,那臺車很矮,那個金『色』頭髮的混混從裡面伸個腦袋出來都還沒有到我腰的高度。”覺得自己說得不清晰。陳蓉乾脆給沈攀比劃了一下。從高度來看,沈攀認為自己的判斷沒錯,矮到那種程度的車輛不可能是轎車只能是跑車,可這裡為什麼沒有呢?
暫時把這個疑『惑』藏在心裡,沈攀跟著陳蓉進了她的出租屋。吳萬國的東西被陳蓉裝了兩個大的蛇皮口袋,沈攀耐心的解開系在袋口的繩子,每一件都翻出來看了看。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衣物類物品,沒有日記本,沒有任何票據,如果說吳萬國的兩張銀行卡能歸納到票據行列的話,那勉強也可以湊數。
“這是他這些年存的錢,原本是給我保管,現在他不在了我就打算寄回去給他父母。”這個話陳蓉說得理所當然,沈攀抬頭正『色』看了看這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她的心很純淨,沒有被社會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汙染,很難得,希望她能夠繼續保持下去。
這種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沒有人知道的銀行卡,就算陳蓉揣進自己兜裡也無可是非。說難聽一點,女孩陪吳萬國睡了那麼長時間收回一點補償不為過吧,可她並沒有那麼去做、那麼去想。
看看銀行卡外面厚實的包裝和裡面夾著的那張寫了密碼的紙條,沈攀知道她沒有說謊,而是真的心裡就是那麼一種樸素的想法:不是自己的不拿。
讚許的點點頭,沈攀站起來順勢『揉』了『揉』腰,一直蹲在地上還是很辛苦的:“那我就先走了,等我找到那臺車再過來讓你辨認。嗯,你自己也可以多回憶回憶,如果想到有新的線索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沈攀拿出褲包裡的小本本給陳蓉寫了一個號碼撕給她,今天不算白跑,這輛車或許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切入點,沈攀有預感。
現在的關鍵是上哪裡去找那臺車?走出陳蓉的出租屋,沈攀站在路邊一邊等車一邊琢磨,順便還給周珊去了個電話:“珊子,我忙完了,你那邊呢,找到律師沒有啊?”
周珊和彭小木正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和律師面談,因為需要諮詢的東西不少,所以兩人前前後後和律師聊了一兩個小時都還沒有說完。接到沈攀的電話,周珊遲疑了一下,問道:“那你要不要過來,或者我們在律師事務所門口見面,中午一起去吃飯?”
沈攀當然樂意了,問清了地址,一臺計程車也從路中搶道過來停在他面前。上了車,告訴了司機律師事務所的地址,沈攀又開始沉思:陳倩親自查的資訊應該是完整的,也就是說車管所那邊肯定是調出了所有尾號為二二的車輛資訊進行的排查,按照陳蓉比劃的高度那一定是輛跑車,可車管所為什麼會查不出這臺車的資料,沒道理啊!
的確是說不通,這是一種無論如何也不應該發生的情況,可它偏偏就發生在了沈攀眼皮子底下,沈攀使勁的抓著頭皮,他頭都想得有些發痛了。沈攀清楚,自己一定是陷入了某種思維誤區,所以才會被這個問題難住,可一時間要他找出自己的思維誤區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