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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樓在這麼多年曆史的變遷中改造不多,比起那些早已成為瓦礫磚灰的老建築算是幸運的。周珊掏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發著牢『騷』:“好好的一棟古代建築非得安裝一扇防盜門,不就是為了收錢嘛,搬一張凳子堵住樓梯不就夠了,純屬多餘。”
“要習慣。”沈攀撇撇嘴,他也看不慣這種不古不今的玩意,可沒辦法,國內到處都是這樣,沒見有些鄉村路都橫著一根竹竿收過路費,這是一個經濟至上的時代,金錢的力量大於一切。想到這些,兩人不由得又想起了前不久的縱火案,那不也是金錢的力量在其中攪動風雲吶。
因為是『自殺』案,頂層並沒有拉開警戒線,派出所也沒另外單獨派人守在上面。沈攀在牆壁上拍了拍,開啟燈,他撓了撓頭皮,這有點為難啊:“恐怕都沒法取證了,估計派出所上來的人不在少數,現場又缺乏保護。”
“試試看,只能這樣了。”周珊也點著頭從挎包裡『摸』出一副手套戴上,取出一把微型強光電筒在地面有順序的掃視著,希望能夠尋找出來幾枚腳印。
沈攀則是來到窗欄邊,同樣用手電在欄杆上仔細的尋找著痕跡。因為現場缺乏保護,或許能找到好些痕跡,但這些印記究竟屬於誰還有待甄別。
“李霞的確不是跳樓。”在勘察過程中,沈攀忽然搖搖頭很有些感慨,他很後悔自己當時急於離開,要是當時他能夠上來看看就好了,不僅是可以堵住兇手,他也有證據讓兇手啞口無言:“珊子,你過來取個樣。”
取樣上面周珊比他更純熟,凡是周珊在場的時候取樣的活都是女孩一手包辦,沈攀主要負責的是勘察細節。
沈攀的哀怨周珊聽得清清楚楚,她拿著工具一邊蹲下按照沈攀的指點取了一枚腳印的痕跡,一邊問道:“這枚腳印有古怪嗎?兇手留下的?”女孩的心思還是非常敏捷,沈攀在窗臺邊翻來覆去好幾分鐘就差看出一朵花來卻只讓她取這一枚樣本,估計都是有些蹊蹺在裡面。
“珊子,你看這裡。”沈攀的手電照『射』在腳印極其周圍。腳印距離窗臺很近,在腳印周圍還有一道長長的拖拉痕跡,手電順著那條印痕延伸過去一直到門口。沈攀的手電光收回去又照『射』在窗臺上:“這是唯一一個人體可以鑽出去的口子,可窗臺上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
雖然法醫提供了一部分的他殺證據,但要確定下來還是需要更多的實證。沈攀發現的就是其中之一:假如李霞是『自殺』她必然會自己爬上去從洞口鑽出去,這個位置其實就是供維護人員調節大鐘指標用的,內裡也有一道小門可以關上,只是沒有鎖罷了。
這和手錶的調整指標不一樣,維護人員校對了時間給齒輪加了油之後還需要爬出去人手調整指標的位置,所以才會留下一個出入口。之所以會安上一道和大鐘鐘盤顏『色』一模一樣的小門,不過是為了不讓外邊下面的人抬頭眺望鐘樓的時候看見那黑漆漆的洞口而已。
“這裡沒有監控,要有監控探頭就簡單了。”周珊脫下手套,把取證袋封閉好扔進挎包。鐘樓畢竟只是一個龐大的時鐘,沒誰會愚蠢到來這裡偷東西。偷什麼嘛?總不可能把大鐘的齒輪卸下來幾顆拿去賣廢鐵不成,這也要一般人能卸得下來才行,這是很專業的機械。
“走吧,下去到周邊店鋪看看。”剛才在下面沈攀就觀察過周圍的環境,鐘樓街還是有三、四家麵館快餐店,兇手要把昏『迷』狀態下的李霞弄上鐘樓一定會有人看見才是,只是看見的人沒懂得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所以才會沒找到與兇手有關的線索。
周珊認為沈攀說得有理,她相信兇手還沒有本事讓整條街的人都裝聾作啞。而且,周珊還想得更多:“沈攀,我倒是覺得兇手說不定是大搖大擺的把昏『迷』的李霞裝在袋子裡運進來的,正是因為他做得光明正大的,所以看到的街坊鄰居都沒在意,還你你也不會多看一眼,街上扛著大包袱的人海了去了,你注意過有誰袋子裡究竟是什麼東西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推測出好幾種可能『性』,唯獨對兇手的動機兩人到現在還沒法拿定,不過兩人都傾向於情殺的型別。仇殺的話兇手沒必要冒險把李霞背上鐘樓來著,隨便哪個陰溝裡棄屍豈不是更安全,警方發現的時間也要延後,毀滅證據不是更徹底?
嗯,沈攀點點頭,這個案子難度不大,只要找出哪怕一個見到兇手面容的人他就『插』翅難逃,而要做到這一點好似並不困難,兩人關上門不慌不忙的往樓下走去。
張鐵還老老實實的站在鐘樓的入口處等待著,他時不時的朝警戒線的位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