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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時間給得緊,這兩天都在加班加點的幹。前天晚上我和幾個工人熬了一個通宵,早上回辦公室準備拿上包出去買早點然後收到簡訊就趕去了鐘樓街。嗯,那幾個工人今天都在,你可以去問他們。”
聽到沈攀的提問,馬祥瑞明白警察要找的是不在場證據,他可不敢粗心大意,這個問題上要有點紕漏那可是在害自己。不僅如此,說完之後馬祥瑞拉起身拉開門大吼了幾聲,幾分鐘之後兩個穿著工作服滿身漆『色』的年輕人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兩人都是黑眼圈,一看就是睡眠不足,這倒是與馬祥瑞的說法相符合。
沈攀簡單的問詢了這兩個年輕人,讓他們在筆錄上簽字畫押。等這兩人出去之後,沈攀又問了:“李霞在公司除了你之外和誰關係最好?她有沒有關係比較密切的女『性』朋友,學校的、出了學校之後的?”
能從馬祥瑞這裡瞭解到一部分李霞家裡的情況這讓沈攀很滿意,但這與沈攀的初衷有偏差。他原本是想找到一個李霞的閨蜜,從目前情況來看,假如李霞有一個閨蜜的話,她閨蜜掌握的資訊說不定比馬祥瑞更多,這是沈攀的直覺。
“唔,讓我想一想啊。”馬祥瑞遲疑了一下,抓著凌『亂』的頭髮開始苦思冥想。李霞很少談及自己的私事,馬祥瑞追問過很多,包括為什麼她父親對自己的不友好,但李霞都沒有給出答案,每次一問到這些事情李霞就哽咽不停,馬祥瑞也就沒敢繼續『逼』問了。
“沒有,我確定李霞沒有那種關係好到無話不說的女『性』朋友。”馬祥瑞自己都有些奇怪,沈攀沒問之前他還沒有覺察到,這會兒仔細一想卻發現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公司,李霞好像都會默默的與其他人保持一種距離。
工作上她能讓人感受她的熱忱和敬業,但私底下李霞卻不大喜歡與人來往。她不是與馬祥瑞在一起聊天就是一個人或者繼續工作或者睡覺,就連酒吧歌廳美容院這些女孩子最喜歡去的場所也幾乎不會光顧。
沒有啊,沈攀帶著一種失望的心情站起來,他要走了,留在這裡也沒有作用,馬祥瑞知道的一大半都說了出來,沒說的也是他與李霞交往中的一些隱私或者說美好回憶,問之無益。不過在走之前,他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李霞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嗎?”
“嗯,我全部打包拿過來了,她的辦公室我清空了準備封閉起來,也算是給自己留一個念想吧。”馬祥瑞點點頭,他指了指地上一共兩個紙箱和桌上的那疊檔案:“都在這裡,你要看就看,有需要你拿走就行。其實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李霞的父親一點都不喜歡我,為什麼他還同意李霞和我一起創業工作,你說這是為什麼?”
氣惱的抓扯著自己的頭髮,馬祥瑞面龐扭曲神情淒厲,他是真的想不通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想不出答案。
情感方面的問題沈攀沒法回答,他裝作聽不見蹲下去把紙箱倒了個底朝天,紙箱裡全部的東西都滾落到地上,他一件一件拿起來看著,時不時的還發個呆琢磨琢磨。
地上的東西翻找了一大半,沈攀也悶悶不樂起來。都是些與工作有關的草稿、策劃書,資料夾,就連女孩子的小飾品都很少,最開始看到的那幾瓶指甲油就算是大件了。他換了個姿勢,蹲得久了腿麻不是,然後沈攀在一份繪製的廣告草圖裡看到『露』出一張信箋紙的一個角。
這又是什麼呢,或許又是繪圖的說明吧,剛才就看到了好幾件類似的紙張,沈攀沒抱希望的抖開那份草圖,半張從筆記本上撕下的信箋飄落出來,上面好像就寥寥幾行寫出格子來的粗體字而已。
“我想離開這個世界,真的不想再看到這個醜惡的讓我噁心的世界,可是我缺乏勇氣,缺乏一躍而下的勇氣。”
“你為什麼不去死,你為什麼還不去死,你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你該被千刀萬剮,該被活活燒死。”
望著這幾行字,沈攀眉頭緊鎖,沉『吟』了一陣,他站起來把這半張紙擺在馬祥瑞面前,問道:“這是不是李霞的筆跡?”
“咦,這是什麼?”詫異的接過那半張信箋,馬祥瑞很驚奇,他對李霞的筆跡再熟悉不過,點點頭,馬祥瑞確認道:“這的確是李霞的筆跡,不過這是她什麼時候寫的呢,我以前沒見過呢,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出來的?”
沈攀踢了踢腳邊的紙箱,裡面已空無一物。馬祥瑞瞥了一眼滿地的雜物,失望的自言自語道:“原來就這半張紙吶,我還以為是日記呢。”要是日記沈攀就不會拿給他看了,沈攀嘴角微微上翹,馬祥瑞這傢伙美夢別做得太多,他伸出手:“咯,看完給我,這是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