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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重傷住院醒來之後周珊就發現自己完全恢復了記憶,包括上一次的失憶以及其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她都能回憶起來。應該說女孩是痛並快樂著,快樂就不用多說了,自己以前苦苦追求沈攀那傻小子未成,現在倒了過來,那傻小子絞盡腦汁的討好自己。
每當回憶起沈攀追求自己的某些場景,女孩哪怕是躺在病床上都忍不住會笑出聲來。快樂總是短暫的,一想到自己上次失憶過程中幹下的那間蠢事,周珊就愁得恨不能時光可以倒流,該死的沈攀,你為什麼就沒有制止我呢?
這就是為什麼出院之後周珊遲遲不肯回家的原因,她不是不想念自己的那個溫暖的屋子,可見了鬼,那屋子裡有著另一個被法律承認可以光明正大入住進去的男人啊,周珊快瘋了!
緊急召來閨蜜加死黨彭小木,兩個女人在醫院裡偷偷『摸』『摸』商量了許久,有個死結是怎麼都繞不過去:那該死的,該被毀屍滅跡的結婚證。
周珊肯定是不會和大學講師同床共枕的,唯一的途徑就是離婚,也只有拿到離婚證,女孩才可能開開心心的享受被沈攀追求的快樂,享受戀愛的幸福。
和彭小木商量之後,周珊隱下了自己記憶恢復這件事,她回了趟家,那畢竟是她的房子,總不能就這樣讓沈山霸佔了不是。女孩回去沈山是高興的,不過他的任何親密動作都遭到了周珊秋風捲落葉般無情的打擊,然後沈山震怒,兩人大吵一架,周珊趁勢提出離婚。
嗯,沒錯,這是彭小木和周珊商議的一個認為最好的辦法。夫妻嘛,吵架導致感情不合離婚不是很正常?對周珊來說,拿到離婚證再告訴沈攀真相比現在告訴他然後接受沈攀的愛意要好得多,她自己心裡也沒有疙瘩。
可兩個女孩顯然想得太簡單了,沈山一口拒絕了離婚的要求。他是這樣說的:“才結婚就離婚,你丟得起這個人我還要臉面呢。本來婚禮上就鬧得夠不愉快,讓學校的同事們看了笑話,我要是再一離婚,人家不定背後怎麼說我,我不同意,絕不同意!”
周珊就傻眼了,她曾經退而求其次要求沈山搬出自己的家,沈山冷笑幾聲,告訴女孩說道:“你要敢強行把我趕出去,我就去你們單位大鬧一場,說你不守『婦』道,你別以為我做不出來。”
女孩那個氣啊,可她還真不敢把沈山怎麼樣。這個傢伙並不愚蠢,如果她表現得太過急躁,估計沈山會覺察到什麼,從而捏住她這個把柄,到時候周珊才是欲哭無淚。
彭小木倒是給周珊出主意讓她去法院起訴離婚,可週珊左思右想又找人打聽了之後,發現這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在她拿不出充分理由而沈山又寧死不願意離婚的情況下,法院有很大可能會駁回。
“你傻啊,你都是刑偵大隊的難道不知道找找關係,我就不信你一個法院的都不認識。”彭小木如此說道,同時她還甩給自己的閨蜜一個鄙夷的白眼。要是換做她,早就去法院疏通關係了,這又不是刑事案件的行賄,本來兩個人就沒有感情,當初結婚也是陰錯陽差。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託人的事情,自家死黨卻倔強得讓人生氣,彭小木嘀咕著,很不開心的埋怨著。
周珊只能苦笑,她的苦衷彭小木哪裡清楚喲。
別看周珊在刑偵大隊上班也一年多了,可她除了自己隊裡還真就不認識幾個人,這是其一;其二,如果託隊裡的其他人幫忙,周珊實在是抹不開這份臉面,她是女人,刑偵大隊同樣是個八卦滿天飛的地方,和其他的機關辦公室沒多少區別,她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酒足飯飽後取樂的話題。
這兩個都還不算主要原因,最重要的,周珊不希望讓沈攀因此捲入到她那莫名其妙的婚姻風波中來,她希望能夠給沈攀一份純真的愛情。
和彭小木又把話題聊到了盡頭,夜很深了,兩個女人躺在酒店寬敞的大床上睜著眼望著天花板,各自一本難唸的經書在心中,兩個女孩都沒法入睡,哪怕兩人已經哈欠連天,睏乏得*,可一閉上眼那所有的心事瞬間全部湧上了心頭。
沈攀也沒睡,他甚至都沒在床上靠著而是搬了椅子坐在單身宿舍的窗戶邊手裡夾著煙默默地望著天邊那殘缺了一半的月亮。
他也有心事。女孩讓明天去把酒店的房間退瞭然後租房,沈攀很奇怪她為什麼一直沒回去?呃,沈攀自然是求之不得周珊一直都別回去,可這是另一回事,人家是夫妻來著,夫妻同床共枕有什麼奇怪的呢?
想了很久,沈攀心裡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的追求最終會是一個什麼結果,他很擔心某種結果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