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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鬆就拿到了胡小『毛』的詳細資料,一邊翻看著手機接收的資訊,沈攀心裡也在奇怪,案子發生之後大家好像都只是匆匆的過濾了一下受害人的基本資訊以及隨後的通知家屬,工作的重心還真就沒有放在對受害人周邊關係的調查上。
“主要是連續兩天死了三個人,隊裡都急得上火了,我覺得應該是這個原因。”周珊搶過手機,說道:“你認真開車,我來看看,現在我們要去的是文化路二十七號。行了,你朝著文化路走就行了。”
文化路在商山市屬於舊城區,老式建築佔了多數,低矮的樓房,破損不堪的外牆面,地面坑窪不平,越野車時不時的要突然彈跳起來,周珊還好點,女警察反應快嘛,可彭小木好幾次腦袋都跳得撞到了車頂。
“慢點,沈攀,這是十七號,嗯,接下來呢,二十一號。”周珊愣了楞,她一個勁的嚷著讓沈攀停車:“我們下去看看,十九號我為什麼沒看見?錯過了嗎,不可能呀。”
彭小木接話了,她抓住好友的胳膊,問道:“你們為什麼總是說單號,雙號到哪裡去了?”周珊笑笑,拉扯著彭小木一起下了車,閨蜜能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是件好事,她開心的解釋著:“你平時都是玩手機低頭走路,所以不大明白。一般情況下,每條街道上的房號都是單雙號各排列一邊,既然我們要找的是二十七號,那當然就只看單號這一邊了,雙號在馬路對面呢。”
沈攀原本想把彭小木送回她們的房子裡休息,可週珊沒同意,她堅持帶著閨蜜出來散散心,免得一個人呆在屋子裡胡思『亂』想鑽了牛角尖,這些事總是未雨綢繆的好,比出現悲劇再來後悔穩妥合理。
這個理由非常強大,沈攀無從反對,他也不希望周珊的朋友出事。拋開這些雜念,他把車停到一個不影響交通的小缺口裡,鎖好車門拍拍手招呼道:“珊子,別去管十九號了,我們去找找二十七號吧。”
文化路二十七號是一個小衚衕的總號,裡面分散住了三戶人家,巷子小小的、狹窄『逼』厭,兩個人並排走都有點嫌擠。
每一戶人家的門牌上有著單獨的編碼,沈攀看了看手機裡的內容,指著最角落的那扇門說道:“胡小『毛』家在三號,估計是最裡面吧,我瞧瞧去。”
的確是這一戶,才走到門口沈攀一抬頭就看到了金屬銘牌上的“3號”兩個字,他衝周珊點點頭,回頭開始敲門。
敲了幾次,門裡沒動靜,沈攀怔了怔,不應該啊,胡小『毛』家不就是他和父母,父母都退休了每天不都是在家待著的嗎?
帶著疑『惑』,沈攀稍許用了用力氣,把那扇不了就有點歪斜的木頭門敲得“梆梆”的響,他還扯著嗓子一邊敲一邊喊了起來:“老胡,有人找… …”
不管沈攀怎麼敲門,屋子裡都沒有人答應。彭小木挽著周珊一起蹦蹦跳跳的邁過幾個水坑過來了,周珊皺了皺眉頭:“要不我去旁邊敲門問一問,會不會是隊裡通知過去看人了?”這倒是有可能,刑偵大隊在沒法獲取到屍體的正面照片的時候會做一些有關dna方面的測試來確定屍體的真實身份。
雖說影片監控裡能看到胡小『毛』的正臉,但該走的程式法醫那邊不敢不做,萬一出了紕漏那就是大問題,要開除工作還得承擔法律責任。
這邊正說著,隔壁二號那戶人的門“嘎吱”一聲響,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紅著眼睛還在哽咽的老太婆,一個老頭佝僂著腰跟在後面,老頭後面還有聲音在送客。大家數雙眼睛相對無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等沈攀和周珊開口,走在最前面的那個那老太婆聲音非常洪亮的問道:“你們是誰啊,你們敲我家門幹嘛?”
得,原來這就是正主吶,沈攀趕緊上前亮出證件說明來意,老太婆還沒聽完就一把抓住後面過來扶住她的老頭傷心的哭了起來,這就讓沈攀站在那裡有種莫名的尷尬了。
他真的不是想挑起老太婆的傷心事,看架勢這必然就是胡小『毛』的母親,那個和胡小『毛』有幾分相似的老頭自然就是他父親了。
現場『亂』成一團麻,周珊和彭小木也連忙上來安慰著老太婆,沈攀悻悻的往旁邊讓了讓,受害人的家屬確實是他最不願意去面對的一個群體,讓人心酸、心痛!
沈攀有一個最不喜歡的詞語,從中學開始就不喜歡:感同身受。從小,他看得電視劇甚至新聞採訪裡面使用這個詞語安慰人的鏡頭相當多,可沈攀向來認為說這種話的人都是虛偽,站著不腰疼嘛,當然是想什麼說什麼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感同身受,你的同事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