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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證據面前,於麗麗低下了頭。唔,這是一句廢話,陳倩的審訊經驗說起來比隊裡任何人都豐富,那些年在這些關鍵點上李振鐵沒少指點她,手裡拿捏著南雲發過來的傳真件,陳倩像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撬開了於麗麗的嘴。
不僅如此,她得到的更多,早已超出了那些傳真件所包含的資訊量。而與此同時,於江河也寫完了自己所有的犯罪過程,他仍然很狡詐的保持著一種放大抓小的原則,沈攀看得是冷笑連連,承認小的罪行、承認 猥 褻 而避開 強 『奸』 罪名。
抓起於江河寫的供述,沈攀一把撕得粉碎,收起筆,沈攀笑了笑,說道:“你不用寫了,於江河,就算你現在想寫都晚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於麗麗招供了,你們這些年做的一切事情於麗麗全盤供述了出來,起來吧,我送你去看守所。”
對這種死不悔改的混賬東西沈攀決定不再給他機會,說完,沈攀拿出手銬利索的給他銬上,推了推他肩膀:“起來,走,這裡不是你可以耍賴的地方。”
看到沈攀嚴厲而冰冷的態度,於江河真的是慌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沈攀這次絕對沒開玩笑。他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沈攀以為他要老老實實的開步走,卻沒想到於江河轉身一下跪在了他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沈警官,再給次機會,求求你再給次機會,我說,我都說,求求你給次機會吧,求你了。”
這還不算,看沈攀沒動靜,於江河一咬牙,“砰砰砰”的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頭。作為和警方多次打交道而又二進宮的老油子,於江河很清楚自首和不自首在量刑上的區別,他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苦苦哀求沈攀給他算一個自首,也只有自首大概能讓他有點機率逃脫死刑的判決。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起來,再不起來我就不客氣了啊。”對這種千方百計耍滑頭罪行惡劣的犯罪嫌疑人,無論他哭得有多天昏地暗沈攀心裡都不會有絲毫的同情。
這是刑偵大隊,在沈攀決意之下,於江河也只能是哭哭啼啼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守所在市郊,新建沒幾年,在周邊幾個城市比起來都算是裝置比較先進的。
辦完手續,沈攀想了想,拉著一個警察到一邊絮叨了一會兒,他說了要讓於江河受到應有的懲罰就不會食言。其實看守所的警察屬於司法系統,一般情況下被稱之為“管教幹部”,和沈攀他們這種警察是兩個不同的機構,不過大家交道打得多,相互之間幫忙一點小事那是沒有問題的。
登記、拍照,收繳了皮帶等一切硬『性』物品,於江河忐忑不安的往監區走去,管教幹部跟在後面。之前沈攀和這個管教的耳語被於江河看在眼裡,他知道沈攀要收拾他,自然很難心安了。
看守所有規矩,犯人進出必須走在管教幹部前面,每到一扇門的時候就要面朝牆壁站在一邊等待管教幹部刷卡開門,開門之後犯人要大聲的喊一聲“報告”,在得到管教幹部的同意以後才能伸腿跨門,違規是要被關黑屋的喲。
這些規矩於江河都懂,為了表現得好一點讓管教幹部看自己更順眼,一路上他非常積極主動的配合應對,後面的管教幹部都不禁頻頻點頭,人家沈攀還真就沒說錯,看幾個動作就知道這傢伙是老油子了。
進了監區沒走多遠,於江河就聽到管教幹部讓他停下,這個位置正好是一間監舍的門口。把兩道門開啟,那個年輕的管教幹部對著裡面喊了一聲:“黑皮,有新人來了,好好教教規矩,先教一個星期,不要吵鬧出聲,不然老子收拾你,聽見沒有?”
隨著管教幹部的招呼,裡面跑一個高大威猛的壯漢,那漢子滿臉橫肉卻笑得無比諂媚:“喲,我的哥,你放心,你放心,我黑皮做事你知道的,包你滿意,保證不會有雜音。”
“哐當”兩聲,監舍門自動關閉,於江河心裡猛地一抖,一抬頭卻看到那個黑皮就站在他面前,滿臉獰笑的盯著他,雙手十指交扣活動得“咔咔”作響。管教幹部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走廊裡又一片寂靜無聲,黑皮笑了笑,指了指最裡邊的一個位置:“坐那去。”
看守所的監舍是大通鋪,水泥臺子上面鋪的大長木板,最裡面緊挨著洗澡的噴頭和廁所,是氣味最濃厚的位置。於江河沒敢二話的就坐了過去,他清楚這裡面的規矩,想要不捱打就得夾著尾巴做人,雖然監舍一共才七八個人,根本不需要睡得那麼靠近廁所。
不過他顯然想得太簡單了。
黑皮站在門口沒動,他微微偏頭仔細的聽著外面的聲音。過了大概四五分鐘,巡邏的武警從頂上的通道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