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的態度。”五局的專家不動聲『色』的給高兵畫了一個大餅懸在他面前,其實任何人都清楚,對於高兵而言他的結局只有一個:死刑。
五名受害者,其中一個還是孕『婦』,等待高兵的必定是死刑,任何的自首立功都不會有絲毫改變!
“好,我說。”高兵咬牙切齒了半天,眉頭動來動去,臉上神情變幻不停,最終他是狠狠一咬牙,開口道:“那天一個朋友結婚,我們鬧酒把新郎灌醉了,然後幾個人一起 輪 『奸』 了新娘… …不過,這都是廠裡的李老三帶的頭,我只是跟著一起,我不是主犯,真的不是主犯,不信你們把李老三抓回來一問就知道了… …”
聽到這個供述,五局的三個刑偵專家臉一下冷了下來,這根本是牛頭不對馬嘴啊,這都是哪裡跟哪裡… …他們耐著『性』子聽高兵供述了整個詳細的過程,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大案子,不可能就此停下不問的。
拿著筆錄,五局的專家們出了審訊室,對著外面旁聽的一大群正大眼瞪小眼的專案組成員說道:“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查證這份口供上的所有細節,看看和他說的對不對的上吧。”是啊,大案子要查,臨時冒出來的案子也得要有結果,否則天下還不大『亂』。
經過對高兵口供的反覆核實和對那場婚禮新婚夫妻的取證調查,警方證實,在第一起拋屍案發生的同時,高兵的確是在婚禮現場,沒時間前往拋屍點。同時,警方又調查了其他幾起拋屍案發生的時候高兵的行蹤,同樣得出他不在現場或者缺乏作案時間的結論。
至此,警方鎖定的第一個犯罪嫌疑人被證實失敗。唔,高兵的那一起猥 褻、強 暴 新娘的案件雖然告破可並沒有給大夥兒帶來一點點的喜『色』,類似的案件在這大半年的大搜查裡破獲的還不少,大夥兒早就習以為常了,打草摟兔子而已。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五局的刑偵專家們親臨商山指導工作以來,曾經隔一段時間就要發生一起的拋屍案倒的確是停了下來。大家討論過這個問題,答案也找到一個:那就是在五局的指導下,對市區的檢查、巡邏的頻率和節奏都愈加嚴格,估計罪犯也是看著無機可乘才停了手。
隨著治安的好轉,商山民眾的憤怒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小,曾經轟動一時的連環拋屍案的影響淡化了下去。
但是,在暗地裡,五局的專家們一直沒有停止過工作,省廳的專案組也沒有撤銷仍然駐紮在商山市局的大會議室,商山市局的刑偵大隊正在艱難的重建中,由於這一次徹底的敗壞了名聲,很多的刑警寧願呆在縣裡都不願意調來市局,還有外地的刑警更是寧願不要商山市局給出的超高待遇也不答應調來商山等等。
沒誰能夠知道,這不過是水面的暫時平靜,水底的暗流無時無刻不在湧動、翻滾,隨時準備著衝出水面掀起驚濤駭浪。
日曆一頁一頁的翻過去,到年底,五局的刑偵專家們無可奈何的撤了回去,他們終究是有自己的工作,沒辦法長期的住在商山不來開。省廳的專案組雖然還是掛著名,可人員卻三三兩兩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單位,原因和五局的刑偵專家們一樣,專案組名存實亡。
至於說商山自己的刑偵大隊,才敢組建完成,還承擔不起如此重大的任務。於是,翻了年,元旦之後,新春之前,正是寒冬臘月寒風凜凜的時候,第六名死者出現了。
王曉靜,二十歲,商山郊縣人,十八歲來商山打工,一直在一家叫喜又來的餐廳打工,從服務員做到前臺,女孩很勤勞,也很潔身自愛。
一個月前,王曉靜突然失蹤。在她失蹤三天以後,餐廳老闆報了警,可這種不告而別的服務員在打工行業中太常見了,接警的轄區派出所民警根本沒在意,只是做了個登記就沒有了下文。
二月五號,清泉河邊濱河路上的綠化帶裡,一個打掃衛生的環衛工人發現了王曉靜 赤 『裸』的屍體。一如既往的暴打傷痕,*的痕跡,一如既然的扒光大部分牙齒,一如既然的淡淡的漆樣,警方知道,那該死的殺人狂魔又陰魂不散的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