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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的分析是正確的,她也想到了這個要害的地方:“第一,並沒有規定兇手必須在商山作案,這不是遊戲。那麼,兇手很可能流竄到其他城市作案,但是因為兇手的流動『性』強,所以那些城市沒能因為一件單獨的案件產生聯絡從而多城市併案偵破,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
“第二,我給你講一個故事。”看著沈攀發愣的神情,周珊笑得很爽朗,幾顆潔白的牙齒在唇間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大概是在警校的時候,具體時間我不記得了。我看的是一本雜誌,裡面介紹了一部電影,有關連環殺人案的,同樣是兇手莫名其妙的收了手,警方百般尋找線索,最後卻在無意中發現那兇手已經因為其他的罪行被關進了監獄。”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被限制了行為能力?”沈攀心裡一動,周珊的提議從一個新的角度解釋了兇手停手的緣由,聽著滿不靠譜,實際上卻是真的說不定。好比說兇手生病、被關起來甚至死亡,這都是被限制行為能力無法繼續作案的原因之一吶!
不過,沒這麼巧吧?沈攀心裡仔細的掂量了一下,忽然笑了起來:“不管兇手是什麼原因停止了作案,前提是我們得找到兇手,這很難,非常困難!”沈攀從來沒認為自己是電影裡那種無所不能的神探,某些案子之所以他解開而別人困『惑』,在沈攀看來那不過是自己比別人更加細心、發現的疑點更多罷了。
這不需要電影裡天才的神探頭腦,需要的是沉下心認真的去觀察,去體會,去了解。而沈攀是個有耐心的人,僅此而已。
“是很難,我都想不出該怎麼入手。”周珊承認這一點,那麼多的刑偵專家匯聚一堂都沒能找出線索挖出真兇的案子,哪怕用腳趾頭去思考都會知道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困難才是正常的,時間可以消磨一些的痕跡。十多年過去了,六具屍體已經全部火化,當年河灘的拋屍點現在已經被鋼筋混泥土的河堤佔領了,留給沈攀的就只剩下面前這堆卷宗,他能這麼做去啊… …
房間裡氣氛頓時沉重了許多,沒等他們再次打破這種沉悶,電話“鈴鈴”的響個不停。兩個人思索得太過專注,一時間竟然被嚇了一跳,周珊左右看看,視線落在床頭的那部座機上,她搖搖頭,說道:“不用說,肯定是小木打過來的,她睡醒了。”
接起電話,周珊還沒說話,彭小木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說你們還沒有幹完吶,沈攀有那麼厲害能夠堅持兩三個小時?還是說你們已經幹了好幾次,沒力氣起床了,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居然沒給我打電話叫我?”
彭小木的語速就像機關槍一般迅猛得讓周珊無法抵抗,她苦笑一下,聽筒稍稍遠離了耳朵,可這下就連沈攀都能清晰的聽到彭小木的聲音了:“你們方便不?穿衣服沒有?珊子,要我說你還是悠著點,你身體沒完全康復,活動太劇烈你扛不住的喲,要不要姐姐過來替你啊,沈攀那麼厲害,姐姐也想來嚐嚐哦,哈哈哈… …”
這就讓人很尷尬了,沈攀乾咳一聲,神情略帶慌張的指著衛生間說道:“咳咳,那啥,我去廁所,你們慢慢聊,聊完叫我。”叫你?周珊哭笑不得,你是去上廁所,還讓我接完電話叫你,有沒有這麼誇張,你是男人吖!
為了不讓周珊難堪,沈攀還特意抓了幾張問詢記錄準備在衛生間慢慢讀幾分鐘,估計讀完這邊電話也就差不多了。
不過沒等沈攀委屈的呆在廁所裡看完一頁卷宗,房門就被急促的敲響了:“沈攀,開門,趕緊開門,姐姐來看你們搞完沒有?”
沈攀好懸沒一口血直接噴到天花板上,這些話太容易讓過路的其他客人引發歧義聯想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衝了出來,一邊衝還一邊朝著屋裡喊著:“珊子你別動,我去開門,你別動,小心摔跤啊。”
衛生間本就和房間門緊挨著,這句話還沒有喊完沈攀就已經擰開了門鎖,彭小木裹了一身浴袍笑眯眯的斜倚在門旁搔首弄姿,沈攀沒好氣的鬆手轉身就走,彭小木急了,這是沒把俺彭大美女放在眼裡啊:“怎麼著,沈攀,姐姐我洗白白了送上門來你還這個態度,小心我讓我家珊子不理睬你哦。”
“好了,小木,快進來,你那樣子人家看見像什麼話嘛。”周珊撐著柺杖站在房間中間,女孩翻了個白眼,招呼彭小木趕緊進來,剛才一個路過的客人已經用非常奇怪的眼神在看著這個穿著浴袍,頭髮溼淋淋的嬌媚女子了。
彭小木這一打岔,肯定是沒法再討論案情,沈攀收拾好卷宗扔進牛皮紙袋扣好,然後端坐在沙發上像個木偶似的傻看著兩個女孩嘻嘻哈哈的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