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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內容幾乎一字不差。”
“是啊,我知道,我看過卷宗,有記憶的,這又怎麼樣呢?人家與拋屍案無關,自然前後說的差不多了,要差得太多我反而就要懷疑他了,這不很明顯嗎。”周珊當然能夠記得卷宗的內容,高兵在說的時候女孩就和腦子裡記憶的卷宗對照過,老刑警大多都有這本事,類似過目不忘,但只限於案件,其他不相關的時候很多人則是馬大哈。
“問題就在這裡。”沈攀的口吻很肯定,為了表達自己的想法,他的手指還用力的敲了敲方向盤:“你想想啊,珊子,你還能記得你十五年前說過的一些話嗎?或許有些事情你會有記憶,但記憶必定是模糊不清的,甚至有很大的偏差,這才是正常人類的記憶嘛。”
“除非他高兵這十多年每天都在默揹著這段話,否則怎麼可能十五年了,他還能說得和當初的口供相似度那麼高啊,對吧,珊子?”沈攀很是高興事情有點進展,他懷疑高兵對拋屍案有所隱瞞,具體隱瞞了什麼就看今晚的會面能不能破開他的心結了。
“沒對吧。”周珊的眉頭依然是皺著的,並沒有因為沈攀的一席話就舒展開來,女孩想了想,反駁道:“十五年前警方可是徹底調查過高兵,你沒看卷宗嗎,他的不在場證據我記得是取證了十四個人還是十五個人的口供之後才確認下來的。如果他和拋屍案無關,他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什麼他要寧肯供出自己的 輪 『奸』 案都不願意老實坦白,要知道他可是因為 輪 『奸』 案被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換你試試看?”
周珊的話有道理,能夠扛住八年的牢獄生涯,寧願坦白自己犯下的罪行都不願意提起拋屍案,這背後究竟是什麼秘密,高兵是在掩護誰?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想到這裡,沈攀的臉『色』也嚴肅起來,十五年前的辦案手法肯定要粗暴得多,高兵說不定是被上了手段的,這不奇怪。十五年前全世界的警察辦案手法都要直接粗暴很多,不僅僅是我們,可高兵竟然都咬著牙扛下來了?
“好了,別咬牙切齒的,你是跟車有仇還是跟路有仇啊,好好開車,老孃可不想在醫院躺了半年多好不容易出院了又因為車禍再進去呢。”周珊抬手給了他一個腦崩,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女孩自己就忍不出笑出聲來。
“好吧,不過不管怎麼說高兵的反應都很奇怪,爭取晚上搞清楚原因,免得引偏了我們的視線和思路。”沈攀一口答應道,然後踩了一腳剎車放慢車速,沒被周珊教訓之前他是打算超車來著,現在嘛那就是安全最重要了咯。
到了河邊,沈攀找了個停車場把車挺好,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棟新建的大廈,說道:“走,我們去那邊。”
周珊頓了頓那根金屬柺杖,做出一個威脅的動作比劃了一下:“我說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沈攀。你說的是要來現場實地勘察一下,找一找幾個拋屍點之間有沒有某種隱秘的聯絡,現在到了河邊你讓我跟著你去人家新建的大樓,難不成那裡面還會有一具屍體等著你不成?”
“我的個姑『奶』『奶』啊,你怎麼成了老太婆這麼絮絮叨叨了,我記得以前你就是這樣說我的噢。”看著耍賴不肯挪動腳步的周珊,沈攀無奈的苦笑著,他指了指四周林立的樓房,說道:“你看嘛,這些明顯都是才建好沒幾年的房子,而且因為這些規劃,原本的許多巷道都被拆遷了,我們再是實地勘察又能看個什麼呢?現在的路和十五年前的道路大相徑庭的,走過來繞過去保準把我倆頭繞暈找不著方向。”
“所以,我的打算是找一個制高點。”指著剛才指過的那棟大廈,沈攀又拿出手機點開遞到周珊眼皮底下:“那是附近最高的一棟樓房,我的意思是我們爬到樓頂,然後對照彭小木拷給我的照片,不就可以知道幾個拋屍點大概的位置了嗎?”
哦,好像是這個道理,女孩心裡承認了沈攀的說法,可她就是看不得這傢伙臉上那洋洋自得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周珊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然後柺杖一抬,輕輕的在沈攀的小腿上敲了一下:“告訴你,你別在我面前得意,我這是身體躺久了,大腦運轉不靈活,需要時間慢慢恢復,不要以為就你一個人能想到,哼哼。”
用兩個鼻音加重了自己的語氣,周珊驕傲的一仰脖子,走在了前面。沈攀聳聳肩,卻是愛憐的看著女孩的背影,他才不會因為腳背的隱隱作痛和女孩生氣呢。
追上去,講了一個笑話,自黑了一遍,周珊“咯咯”的笑個不停,沈攀才腆著臉靠過去溫柔的扶住女孩的胳膊。周珊的手臂微微的動了動,卻是沒有趕開這傢伙,兩人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