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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句話就原諒你!”周珊的話句句誅心,高潔原本就沒有血『色』的臉上更是白得好似才刷了『乳』膠漆的牆壁。
也許是周珊話裡最後三個字打動了她,高潔猛地抬起頭望著女孩,用顫抖的聲音問道:“我要是做了你說的這些,小霞真的能原諒我嗎?真的嗎,你沒說假話?”
“我說假話有錢拿嗎?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啊。”不耐煩的甩出這句話,周珊『摸』出煙點上吐了個大大的菸圈,沈攀也就在這時候推門進來,他對女孩的瞭解無人可比,自然是抬眼就能看出女孩心中對高潔的濃濃的蔑視。
輕輕地用手指在周珊脖子上點觸了一下,沈攀這是在提醒女孩說話別太過於刺心,萬一高潔被刺激得起反作用或者乾脆就想不通要尋死覓活的周珊就得擔責任。
女孩搖頭的動作輕微得幾乎覺察不到,她說的這些話雖然也有心中的不滿和憤怒,但更多卻是早就在腦子裡打過草稿。想想吧,高潔能夠在李雙陽的壓迫下委曲求全忍受這麼多年,還能自私到把女兒推進火坑,一般的言語刺激對她肯定沒效果,重症就得下猛『藥』。
這次輪到沈攀站在後邊不吭聲默默的看著,周珊敲了敲刺激,繼續用不耐煩的口吻說道:“趕緊的,抓緊時間,趁著李霞死了還沒有過頭七,你要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隱瞞的贖罪大概還能被她知道,過了時間李霞恐怕沒那個耐心等你,小心她晚上回來找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這種人也配叫做母親,簡直是侮辱了母親這個偉大的稱號,我呸!”
這是一劑活人可以被氣死,死人可以被啟用的猛『藥』,世間無出其右,唯有周珊可以使得出來。果然,高潔嘴唇不停地哆嗦著,淚水不要錢的往外蹦,捧著紙杯的兩隻手顫抖到把杯裡的水濺出一多半在身上都不自覺。
“趕緊的,誰都沒多餘的時間陪著你耗。”看高潔顫抖不停卻就是不開口,女孩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聲『色』俱厲的呵斥道。高潔被嚇得不輕,捧著的紙杯都脫手而出,杯中剩餘的水傾倒在茶几上週珊連看都不看一眼,就那樣瞪視著這個讓人可恨的女人。
“我,我有儲存李雙陽第一次 強 『奸』 小霞的床單,那上面有痕跡,應該能查得出來吧?”高潔一閉眼,總是哆嗦著丟擲了讓沈攀都忍不住心緒震『蕩』的大料。還不止,高潔還在接著說:“前幾天,就是小霞被從鐘樓上摔下來的前幾天,她的父親找了她,我不知道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
“父親?李雙陽?”周珊眉頭一鎖,疑『惑』的問高潔,高潔閉著眼睛搖了搖頭,聲音是從齒縫中漏出來的:“不是李雙陽,是小霞的親生父親。”
周珊猛地回頭看了看沈攀,兩人眼裡是抑制不住的興奮。李霞的親生父親,李雙陽『逼』問了高潔十幾年她都打死不說的一個人物,難道這件案子還會與李霞的親生父親有關,他又是誰呢?為什麼他的出現是如此巧合,恰好在李霞墜樓的幾天前?
“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在哪裡上班?家在哪裡?他是怎麼找到你和李霞的?他和李霞的見面情況怎麼樣,其間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會認為和李霞的墜樓會和他有關?”周珊一連串的『逼』問,大有高潔不回答就誓不罷休的狠態。
“他,他,他… …”一個“他”字反覆了許多遍,高潔卻始終說不出“他”的身份。周珊狐疑的盯著這個咬住嘴唇的老女人,心裡忽然靈光一閃,臉『色』一變,問道:“莫非他是你家的人,所以你才沒法說出口來?”
“他是我弟弟。”在女孩一步緊過一步的強大攻勢下,高潔面帶苦痛的說出了她一直隱瞞著的李霞的親生父親的神秘身份,周珊和沈攀都是一驚,這才是個讓人做夢都想不到的結果,也就難怪了高潔居然眼睜睜的看著李霞被李雙陽侮辱欺凌多年都沒有去找過李霞的親生父親,她就沒法揭開真相,無臉見人吶!
口子開啟了後續的工作也就勢如破竹,對於高潔來說最艱難的身份吐『露』出來,再說其他好似也不存在心理障礙,心中的那層隔膜不翼而飛,她慢慢的講出了全部的實情,沒做絲毫隱瞞和摻假。
高潔的弟弟高文瀚,現在在市園林局工作,是園林局的辦公室主任,正科級,算是有一官半職的小領導。
從小,因為年齡相差只得一歲多點,高潔和高文瀚感情很好。那個時代各家的條件都有限,住房也是單位統一分配協調,都不寬敞,兩人就睡在一個床上同吃同住。
童年倒是無所謂,可到了少年、青年,兩人不知不覺進了高中,人也就慢慢的產生了巨大的變化。特別是高文瀚,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