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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嗎?”自己居然判斷錯誤,沈攀吃驚的回頭望著曹美麗,老羊倌不養羊,他們全家吃什麼呢?
“老羊倌一家已經好幾年沒有養羊了,原因嘛很簡單,沒錢,買不起種羊。”曹美麗第一次出現場瞭解到這個情況時也大吃一驚,老羊倌這個名字就該和羊離不開關係,卻沒想到老羊倌已經窮得早已養不起羊了:“他們全家都靠給村裡羊多的人家打零工為生,黑石村本就貧窮,老羊倌的兒子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自然是更潦倒。”
這個話題沈攀不好說。前些年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現在卻又取消了這項政策,就連計生辦這個機構大抵都要被撤銷,孰是孰非只能是等待歷史的驗證。他想了想,搖著頭補充了一句:“生兒育女還是要以一個家庭的經濟前提為基礎,對吧?”
這是中肯之言,曹美麗點了點頭。沈攀也不欲在這個話題上多耗口舌,他率先朝著堂屋走去,按照曹美麗介紹的案情,這裡就應該是命案現場。
堂屋裡光線非常黯淡,沈攀抬頭瞅了瞅,在屋頂遠離地面的地方有一盞白熾燈,不過上面早已佈滿蛛網,燈泡也發黃發黑,一根燈繩從屋頂直垂下來,懸『蕩』在方桌上空,燈繩本來的顏『色』已經看不見,上面附滿是黑漆漆的汙垢。
“村裡把這邊的電斷了。”曹美麗的一句話讓沈攀收回了本想拉一拉燈繩試試的念頭,他從挎包裡『摸』出一把手電,擰開,雪亮的光芒劃破陰暗的房間,一群群的蒼蠅“嗡”的從地面騰空而起四散奔逃。
“隨著蒼蠅的飛起,手電的柱狀光芒投『射』到地上,一小點一小點的暗黑『色』汙跡出現在沈攀的視野裡。他知道,那是血跡,殘留很長時間的血跡,已經乾涸滲透到土裡,但蒼蠅卻能察覺到,所以才會一團團的堆積在那些血汙上不肯離開、
“七名死者流出來的血『液』非常稀少,要說也許每個人流的血量大概就和割破手指滴的那點血量差不多,這也是我們最奇怪的地方,卻一直沒查出原因。”看著地上的那點點很容易讓人忽略的暗黑『色』汙跡,曹美麗皺起了眉頭。
訥河縣刑偵大隊始終懷疑堂屋不是第一案發現場,但他們把整個黑石村細細的篩了至少十遍,包括村民們的家裡都全部入室搜查過,可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地方符合第一現場的要求。法醫的檢驗結果是經過了市局、省廳乃至專案組的審定,經得起考驗,而法醫認為根據七名死者前後相差十來分鐘的死亡時間,第一現場也必須是七名死者同時在場,兇手必定是連續殺人才能滿足屍檢結果的死亡時間。
對黑石村的走訪反饋,老羊倌一家人從來沒有全體出動去過任何一個村民家裡做客。事實上,因為貧困,黑石村的村民生死嫁娶等紅白喜事都很少有人拖兒帶女全家參加的,會把主人家吃窮來著!
而且,既然兇手在另一個第一現場殺死了七名死者,那他肯定需要一個搬運屍體的時間。黑石村的確人不多,但總是有三三兩兩的村民在村頭路口休閒聊天,如果兇手消耗時間多了,他根本沒辦法把七具屍體從一個地方搬回到老羊倌家裡。
所以,最好的第一現場其實就是老羊倌家裡。曹美麗對沈攀的疑『惑』苦笑著搖頭回答道:“我們當初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我們勘察取證了這個院子的每一個角落,包括茅廁,沒能找到證據證實這一點。”
按照法醫的檢驗結果,堂屋是第二現場,第二現場的血已經非常稀少,可地上也難免有星星點點,剛才的蒼蠅就是證明。奇怪的事情也就是在之內,第一現場的血就算不比堂屋多,但要說做到一滴血都沒有那不大可能吧?可訥河縣刑偵大隊卻死活都找不到黑石村哪個地方還有血跡?
“案子一開始就陷入了謎團,咱們隊裡沒能破掉這個案子也就不奇怪了。”曹美麗有些惆悵和遺憾,沒有任何地方的刑偵大隊會喜歡邀請來的刑偵高手,原因之前就解釋過,沒人會承認自己的無能不是。
沈攀抿抿嘴唇,把挎包裡的那半瓶礦泉水拿出來喝了一口,擰緊瓶蓋又塞回包裡。他對訥河縣刑偵大隊鑽進去的牛角尖啞然失笑:“既然黑石村沒有第一現場,既然兇手不可能從外面把七具屍體運進來,那就很明白了,這裡就是案發的第一現場,至於說法醫為什麼會得出不同的結果,我相信法醫也被某種情況誤導了。”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沈攀抬手阻止了曹美麗的爭辯,不就是兇手不可能同時殺死七名死者嘛,這不值得爭論。就連柯南的動畫片都說過,撇開那些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那個因素無論有多詭異那也是真實存在的,而現實生活中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