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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還做了哪些工作?”看到曹美麗惱羞成怒的樣子,沈攀趕緊岔開話題,要是真的惹惱了這女人,訥河縣刑偵大隊面子上過不去,人家還以為簡直調戲這女警察呢。要造成這種認識沈攀就尷尬了,還別說協助破案了,就連呆在這裡都會渾身不自在。
“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曹美麗恨恨地瞪了沈攀一眼,明知道這傢伙在顧左右而言他卻毫無辦法,在得到商山刑偵大隊的準確回信之後黎勇就和她進行了一場深入的談話,她很清楚這關係到訥河縣局上上下下,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雖然曹美麗很想把這傢伙扔出去,免得看著心裡煩躁。
沈攀能想到的法子訥河縣和專案組都做過了。無論是對黑石村所有人的盤查以及對老羊倌一家的親屬關係、恩怨情仇的調查,前後兩次的完全盤查沒有任何疏漏。特別是後一次專案組組織的大排查已經擴大到整個大石鄉,耗費警力達到上千人次,可結果仍然是讓專案組茫然。
一句話:無論警方的排查有多麼的精細,可始終找不到那個符合現場腳印好的嫌疑人。甚至是連模糊的目標都沒有、
怪不得曹美麗腿上那大大的資料夾足足有一尺多厚,原來是包括了所有的黑石村的村民排查問詢筆錄。沈攀可沒心情一頁一頁去翻閱,前後兩次的詳細排查,警察不是鬧著玩的,他沒覺得自己可以從這些問詢筆錄裡看出蹊蹺,真當人家訥河縣隊和專案組加起來上百號人沒做事不成。
花了半天時間,到天快黑下來的時候,曹美麗總算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整個偵破過程包括專案組做過的工作簡略的給沈攀介紹了一遍。肯定是簡略嘛,訥河縣刑偵大隊幾十號人長達幾個月的工作完全記錄下來足夠堆滿一張書桌,更不要說還有專案組調集的上百號人,那個工作量更大。
當然,曹美麗這裡沒有專案組主持工作時候的記錄,也不可能有,就連訥河縣局也不會有。專案組的資料是全部帶回省廳歸檔的,怎麼可能留下來給你一個區區的縣級刑偵大隊呢,只是當時曹美麗也在專案組跑腿,所見所聞甚多,加之後來專案組撤離之後大夥兒沒了顧忌偶爾沒事要提出來說上幾句,這樣漸漸也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輪廓,所以才能在沈攀面前說得出來。
案情和偵破過程介紹完畢,曹美麗收拾好資料夾,看著不停地『揉』著太陽『穴』的沈攀心裡有些暗暗的高興。其實她之所以會做這場詳盡的介紹,就是不想讓沈攀這種所謂外來的高人看低了訥河縣刑偵大隊,這也是黎勇特意叮囑過她的一個要點。
“也就是說你們一直沒能鎖定犯罪嫌疑人,對吧?”問詢筆錄字型偏小,看得久了沈攀也有些頭痛。不過這還是其次,他聽完介紹之後才發現這個案子還真的就像個無解的死衚衕。
非常明顯的仇殺,卻查不出來死者的仇人,難題就卡在這裡,訥河縣刑偵大隊和專案組束手無策的根源也是這個。
難道說還不是仇殺了?想到這裡,沈攀抬了抬眼皮,望著臉『色』有點難堪的曹美麗cia恍然大悟自己剛才問她是不是一直沒鎖定嫌疑人這句話把她給得罪了。這有點打臉,沈攀乾咳一聲,看著走神的,眼中還有縷縷憤怒神情的曹美麗岔開了話題:“你們有沒有朝著其他的方向進行過討論呢?”
果然,這個話題成功的引偏了曹美麗的思路。她偏著頭想了想,又翻了翻手裡的資料夾,才大吃一驚:“咦,我漏掉了一些沒拿過來嗎?等一下啊,沈攀,我回去拿,半個小時左右就回來了,很快的。”
“算了,沒必要跑這一趟,你說說我聽聽就行了,有個大概就可以了。”沈攀揮了揮手,毫不在意曹美麗漏掉的另一個資料夾。他只是想要了解訥河縣隊和專案組曾經的思路與偵破方向,沒必要具體到某年某天派出去幾個人做了什麼。
在沈攀的堅持下,本意站起來的曹美麗又重新坐了下去。這一次她說話速度要稍稍慢了一些,畢竟要靠回憶,說得快了影響思路。
實際上,訥河縣局和專案組都曾經做過一件事,那就是在仇殺這個方向無法尋找到嫌疑人目標之後,他們都轉換了思路,嘗試過往情殺、搶劫乃至路過的流竄犯作案等方向進行。可查來查去卻發現,這些思路更加混『亂』不說,更無法進行目標鎖定。
這是必然的,沈攀在心裡點了點頭。比如說情殺,剛才他仔細的看了老羊倌一家子的檔案,兩個老人不可能與情啊愛啊的扯上關係。
三個孩子裡面,雖然兩個女孩年齡大一點,但也早就被家裡安排有婚約,說是等到過一兩年再長點個子就嫁過去,黑石村就那麼點大,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