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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道幾點鐘睡了過去,等沈攀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早已從手裡滑落掉在地上。地上鋪著地毯,手機落上去沒有聲音,否則那聲音應該會吵醒他才是。
『揉』了『揉』眼睛,沈攀俯身撿起手機,指示燈在不停的閃爍,這是有資訊還未曾閱讀。沈攀劃拉開螢幕,周珊在凌晨兩點給他發了最後一條資訊:只要你認為你盡力了就夠了,不用去管別人的看法。我相信你、支援你!
笑了笑,一種溫馨從沈攀心底油然升起。是啊,就像女孩說的那樣,只要自己盡了全力,問心無愧,最後是不是能破掉這個案子並不重要,何苦去糾結局呢。
那就洗臉吧,已經快八點了。沈攀一邊洗漱一邊還在詫異,他記得昨晚曹美麗走之前可是說的今天一大早來叫他出發去黑石村,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過來?
等他洗漱完畢出來開啟窗戶,經過一夜的沉澱,空中的黃土少了許多,至少可以看到灰濛濛的陽光不是。皺了皺眉頭,沈攀不喜歡這種明明豔陽高照看起來卻陰沉沉的天『色』,他掏出手機尋『摸』一陣,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和曹美麗交換手機號碼,而那女警察也沒有給自己留下一張名片什麼的。
“嘖嘖”沈攀搖搖頭,這還蠻有意思的。得,那就給黎勇去電話吧,他是隊長。沈攀心裡還有點疑『惑』的是,既然黎勇他們請他過來,可昨天黎勇的表現卻是對滅門案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要知道沈攀還在車上就琢磨過,沈攀以為的是來了就會被拉進訥河縣刑偵大隊的會議室,然後大家暢所欲言。
可結果很出人意料,黎勇藉口給他安頓就把他留在了賓館,僅僅只是指派了一名案情解說員。這就有些與常理不相符合了,沈攀的疑『惑』也集中在這一塊。
不過沈攀並沒打算深究這個問題,或許是訥河縣局有其他想法,更有可能是省廳有點想法。要知道,這不比沈攀在自己隊裡檔案室翻出來的那些個冷凍案,這次的冷凍案日期並不久遠,當初的專案組都還在市局省廳的位置上待著,甚至還有人在這一二年裡有所進步,他們自然是見不得有人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人心就是這樣,我是專家,是省廳的專家,我都搞不定的案子被你一個進入刑偵佇列區區一兩年的菜鳥破了,我這張臉面往哪裡擱?
別看沈攀現在偶爾在周珊面前開開玩笑冒充冒充老資歷,其實無論是他還是周珊,對於那些在警察這個職業浸潤了幾十年的老刑警來說真的還必須承認自己是菜鳥。
也許這就是訥河縣刑偵大隊吉既想要破掉這個案子,態度上卻又不冷不熱的緣故,沈攀猜測著。他不敢肯定,但心裡有那麼幾分認識,不過這與他無關,他是外來者,不是訥河縣隊的人,大不了拍拍屁股一走了至,錫山省廳也拿他沒辦法不是。
想清楚之後,沈攀調整了自己的心態,面『色』平靜的滑開螢幕準備調出黎勇的號碼,這時房間門被“咚咚”的敲響,一個輕柔的女聲略帶著焦急在喊道:“沈攀,我是曹美麗,你起來了嗎?”
“早就起來了,就等你了。”心情不再鬱悶壓抑的沈攀恢復了常態,他微笑著拉開房門,曹美麗汗涔涔的站在門口,髮絲稍稍有些凌『亂』,還有兩個不是很明顯的黑眼圈頂在眼眶上,沈攀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了?”
曹美麗尷尬的捋了捋被汗水站在耳鬢的劉海,訕訕的一笑,說道:“沒事,昨晚睡得太晚了,早上沒聽見鬧鐘響。”她當然睡得晚,從沈攀這裡出去曹美麗就說給隊長打個電話彙報一下今天的接待任務順利完成,誰能想到黎勇二話不說就把她召回隊裡,在隊裡小會議室等著的還不止黎勇這個刑偵隊長,包括隊裡其他幾個副隊長和一位分管刑偵的副局長都在場。
和沈攀的推測差不多,曹美麗昨晚被反覆問到與沈攀接觸的情況。按照黎勇的說法,他們是局內人,大家圍繞這個案子打轉時間太長,思路有些僵硬,需要沈攀這個局外人來破局,但是礙於市局和省廳的臉面,這份功勞又不能讓沈攀拿走,這也是他們會設定一個獎勵的原因。
非如此不能引來更多的刑偵高手,群策群力總比單槍匹馬的威力大得多不是。
可這些話沒法對沈攀講啊,這都不是誰能抹下面子開口的問題,而是一提出來勢必就要承認自己的無能,訥河縣刑偵大隊丟不起這個人,市局乃至省廳也不會允許他們如此這般的丟人現眼,那是要被穿小鞋的喲。
所以,黎勇他們剩下的辦法就不多了:“曹美麗,你每次晚上來做一次彙報,把沈攀全天的活動,去過的地方、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