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印,這肯定就是兇手打掃現場但是沒能完全清理乾淨的表現嘛。
只不過,老羊倌一家子生活貧困,身上的衣物都是破破爛爛有著大小不一的裂口,而目前國內在纖維化驗方面技術還有侷限,沒辦法針對這些裂口的形成時間做出準確的檢驗,也就沒辦法用科學的手搞清楚道兇手究竟是不是與老羊倌一家來了場大搏鬥,而只能是進行推測判斷。
“那麼,你們有沒有調查過,兇手為什麼要把被殺死的老羊倌一家人搬回到桌子面前,這裡面是不是有著某種特殊原因呢?”沈攀無可奈何的抬了抬眼皮,曹美麗把資料夾緊緊地抱住擱在膝蓋上,就是捨不得全部一次『性』拿給他。我知道你是專門負責解說案情,但也沒有必要這麼誇張吧,沈攀心裡苦笑起來。
其實曹美麗之所以這樣做還真就是黎勇給她下了明確的命令:案情可以解說,無關緊要的文字『性』的檔案可以給他看,但是一些涉及到有爭議,特別是隊裡和專案組意見不統一的會議記錄絕對不能拿出來。
道理很簡單,案子破了最好,實在是破不了,如果這些東西拿出來又被沈攀宣揚了出去,專案組雖然是解散了,可那些個省廳的專家都還在位置上,人家保不定聽到之後就惱羞成怒,到時候被穿小鞋的就是訥河縣刑偵大隊或者是訥河縣局。人家才不會跨省去找身旁的麻煩,手伸不了那麼長不是。
“查過,找不出原因,到目前為止,就連兇器都還不能確定。”曹美麗搖搖頭,從內心深處來說,每一個面對沈攀的訥河縣刑偵大隊的刑警心中都是彆扭得慌。他們既希望沈攀帶來新的思路把案子一舉偵破,卻又不希望這個案子在沈攀手裡出現轉機。
丟臉不是,以後部裡開大會的時候湟源市局在商山市局跟前哪裡還有半點顏面。要不是這一次部裡對這個滅門案盯得緊,說難聽點,訥河縣局也好,湟源市局也罷,包括錫山省廳,就算這個案子破不了他們都絕不會跨省求助!
平時跨省抓抓逃犯的求援那是另一回事,還有一個協同作戰的大帽子遮羞。現在訥河縣局的做法就是徹底的把頭磕在了地上:咱們訥河縣有個案子,我們無能搞不下去了,你們給個高手幫助一下,大概就是目前的狀況。
這種狀況下你說曹美麗的臉『色』能好到哪裡去,黎勇那是沒辦法,他是隊長,要負責接待,接待總不能臭著一張臉吧,好歹是兄弟單位來著。
“哦,兇器還沒有找到或者確定嗎?這上面不是說死者身上的致命傷清晰明瞭,是銳器捅刺,法醫沒法還原?”沈攀詫異了。他都不說訥河刑偵大隊,專案組前前後後忙碌了好幾個月,還帶來了部裡和省廳的法醫,沒道理分析不出兇器的模樣?
再說了,在不明瞭兇手動機的情況下,兇器有時候也會對案件的偵破提供明確的思路,查明兇器是任何一起命案當中必然的做法,難道那些個專家會不明白… …才怪呢!
“兇器很特殊,法醫那裡一直沒能有準確的結果,你看這一頁縣局的法醫屍檢報告裡面有專門的說明。”曹美麗抽出屍檢報告遞給沈攀,細長而粗糙的手指指著頁面上的幾行內容,沈攀感嘆一聲,女刑警就是這樣,哪怕你貌若天仙,可日曬雨淋,加上長時間的訓練和器械的使用之後,面板,特別是手指和足部的面板都會粗糙得與地裡苦幹了幾十年的老農沒有兩樣。
屍檢報告有準確的數字,七名死者,每一個的傷口幾乎一模一樣,從頸部直接刺入心臟導致受害者瞬間死亡。而且法醫分析,或許是因為兇手的手法特殊的緣故,七名死者外流的血『液』很少,更沒有說什麼從頸部噴血出來,更多的血『液』是回流在死者的腹腔,還有一大部分是停止流動之後積存在了死者的血管中。
根據頸部的傷口和體內的傷勢,法醫認為,這是一把狹窄的兇器,長度超過十五厘米,否則不可能能夠從頸部刺進心臟正中的位置。為此,法醫還舉了例子,比如說經過打磨的鋼筋,刺穿進去大概也有類似的效果,但頸部的外留傷口是扁長形狀,這又與鋼筋的渾圓差別太大。
法醫還特意指出,在他的經驗中沒有發現過類似傷口形狀的刀具。一般的刀具,要麼長度上去了,但刀背必定加厚,否則在使用過程中會輕易斷裂;抑或就是長度不夠十五厘米才能達到如此的扁薄。
“我們也調查過市場上銷售的刀具,法醫沒有說錯,這應該是一把特別打造出來的刀具,專門用來殺人。”曹美麗遲疑了一下,也許是在考慮自己該不該說下面的話。不過她猶豫了幾秒鐘,卻也是硬著頭皮冒著被沈攀笑話的風險說出了他們的推測:“我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