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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場行走驚嚇村民導致其死亡該是個什麼罪名呢,會不會被開除刑偵大隊啊,沈攀又走神了。猛地抬手拍了拍腦門,這時候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沈攀收回心思,看著那聽到心目中的鬼魂開口渾身一個顫抖卻又突然醒悟過來的老黃頭,問道:“老黃頭,這深更半夜的,你到老羊倌家裡來做什麼?以前在這裡裝神弄鬼的就是你吧?”
三言兩語之後,老黃頭哪裡禁得起沈攀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凝視,他很快潰不成軍的交待了自己來老羊倌家的原因,他的這番話讓沈攀大吃一驚且啼笑皆非。
簡單的說,幾十年前,老黃頭的定親的物件更弦易轍悔了婚嫁給了當時村裡有點名氣的能人老羊倌,這是老黃頭一輩子的痛。嗯,他不恨那個女人,他恨的是老羊倌,在老黃頭看來,如果不是老羊倌勾搭人家,那女人怎麼會離他而去呢。
不管是對老羊倌的恨還是對那女人的思念,這幾十年老黃頭都深深地埋在心裡,他只是站在壟溝上默默的望著那女人時常出現的地方,也僅此而已。
在老羊倌一家被滅門之後,老黃頭傷心欲絕,當然,他傷悲的只是那個女人,至於老羊倌家裡的其他人,老黃頭認為他們死得好,可惜的是沒能死得更早一點就好了。
悲傷之後,老黃頭開始琢磨了,自己是不是應該收集一份那女人的遺物偷偷的藏在家裡作為一個念想?這個念頭自從冒出來那天開始就好似燎原的野火怎麼也無法被撲滅。於是,在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反覆的思想上的折磨,老黃頭終於決定動手去圓了自己這個夢。
要拿到那女人的遺物肯定必須要潛入到老羊倌家裡,或許訥河縣刑偵大隊裡可能也有點老羊倌家裡的東西,可老黃頭顯然沒那個膽量去刑偵大隊索要:“我要是送上門去,又是這麼一個古怪的理由,那些警察一定會認為是我殺了老羊倌全家,我沒那麼傻。”
看著老黃頭嘴角隱現的那一道狡詐笑意,沈攀搖搖頭,這老傢伙不好對付,不能給他嬉皮笑臉『插』諢打科的機會,否則一旦鎮不住他之後,大概他嘴裡出來的大部分都會變成假話。臉一沉,沈攀嚴肅的呵斥道:“說正事,再唧唧歪歪的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個人的智商和他的見識有很大關係,生下來聰明絕頂的人,你把他禁錮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不讓他與外界接觸,長大了他必定是一個十足的傻子。智商需要廣博的知識作為基礎,基礎不牢固,上面的建築也就搖搖欲墜。
老黃頭的狡詐和小聰明都是黑石村式的,也許在和黑石村的村民們打交道的時候他會佔盡便宜,但面對嚴陣以待的沈攀,面對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沈攀,他只能傻眼認輸,然後老實交待問題。
老黃頭第一次潛入了自己魂牽夢縈幾十年的親密愛人的家中,哪怕他明知道這裡已經空無一人,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他,老黃頭的心臟卻依舊“怦怦”的加速跳動得快要蹦出他的胸腔。
刑偵大隊只是適當的收集了一些東西帶回去化驗然後就貼了封條拉了警戒線,老羊倌家裡的破銅爛鐵依舊是呆在它們本來待著的地方。所以老黃頭的行動一切順利,特別是他找出那女人的一件有著好幾個破洞的衣服的時候,老黃頭幸福得差點就要暈過去了。
拎著那件衣服準備打道回府,老黃頭才走到院子裡實在就忍不住把那衣服披在了身上。嗯,他好似感受到了那女人的氣息在環繞著他,就好像幾十年前他第一眼看到那女人就一見鍾情難以自已似的。
半眯著眼陶醉在自己的美夢中,老黃頭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院門邊,也就在這時,那夜歸的村民恰恰的轉頭看向了這個方向,兩人的視線碰了個正著。嗯,黑石村的電很寶貴,晚上用電燈的人稀少得與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差不多了,所以黑石村的夜晚是漆黑一片。
那天晚上也沒有月亮,不多的幾顆星星遠遠地掛在天際,村裡又沒有路燈,這種環境下那視野可想而知,能見度大抵也就一兩米都算是多的。理所當然的,在那夜歸的村民眼裡最清晰的當然就是老黃頭穿在自己身上的那間白『色』衣服了… …
“和我想的差不多,鬼和人,一體兩面而已,呵呵。”沈攀自言自語的嘀咕著,他的視線從老黃頭身上掃過,忽的他心中一動,瞪著眼珠惡狠狠的死盯著老黃頭:“老黃頭,你過來,我還有事問你。告訴你,我下面的問題你要是說半句假話,我會馬上把你銬起來通知全村過來圍觀,你聽明白沒有,啊?”說著,沈攀掏出手銬在空中甩了甩,清脆的鋼圈碰撞的聲音就好似催魂的牛頭馬面,老黃頭連續幾個哆嗦,猛個勁的點著頭,他被嚇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