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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昔看他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認出來了,可是料他也不能當眾說他被調.戲了,便無辜道:“我只是在檢查殿下的身體,不知有何處冒犯了?”
玄少瞻氣的連連冷笑,陳昭諫上前道:“殿下,怎麼了?”
玄少瞻道:“先生認識她?”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道:“臣瞧著,這有點像書院那位唐姑娘。”
玄少瞻一怔,想起有關她的傳言,再想想她之前的行徑,頓時一陣子厭惡,只覺得被她摸過的小腿又涼又癢,難受的緊,忍了忍才道:“押下去!”
“殿下!”許洞觀愕然,急急上前一步,跪拜下去:“小徒若有冒犯之處,請殿下責罰草民就好,不要責罰小徒!”
陳昭諫也道:“不知她何處不妥,還請殿下網開一面。”
玄少瞻氣的捏著拳,看了唐小昔一眼,就見那姑娘淡定的不行,昂著下巴,好像一點都不怕。
迎著他的目光,唐小昔道:“今日諸位高人是為了醫治殿下而來,我一人之生死有什麼要緊,不如還是先商量商量,如何救治殿下才好。”簡直正氣堂堂!
“正是!”陳昭諫看了玄少瞻一眼,轉回身:“不知諸位道長有什麼好主意?”
陳昭諫與玄少瞻情同父子,他為他身體憂心,這舉動雖然大不敬,玄少瞻卻沒有怪罪。只是一看到唐小昔杵在面前,還裝出一副好人樣子,就覺得心煩意亂:“押開,別讓孤看到她!”
許洞觀跟上幾步,也不敢做什麼動作,只站在她面前,心裡急思對策。
幾個道士被剛才那一幕弄的有點兒應接不暇,他這麼一問才回過神來。
幾人對視了幾眼,低聲商量了一番,便有人壯著膽子道:“恕草民道法淺薄,只能看出殿下陰氣入體,看不出殿下為何如此。”
另一人道:“而且殿下身上全無鬼氣侵入的現象,陰氣倒像是從內部而生,實在不知為何。”
七嘴八舌說了一番,雖然這些人說話委婉,但陳昭諫何等精明,哪能聽不出,他們居然連病因都查不出,更不用說治療了。這些人無一不是名滿天下的活神仙,竟都沒辦法,難道太子這次真的要……
陳昭諫無聲嘆息,卻還抱著一線希望,轉頭道:“許道長呢?”
許洞觀昂然道:“請先放了小徒!”
陳昭諫咳道:“道長若有法子請直說,你若能救殿下,殿下自然不會為難令徒。”
“陳大人,”許洞觀義正辭嚴:“這麼多道友都沒辦法,難道貧道就該有辦法?如果貧道沒辦法,難道太子殿下就該無故拘押小徒麼?”
玄少瞻滿眼厭惡,冷笑道:“孤押下她,不是為了今天的事,她心裡明白的很!”
“啊?”唐小昔一臉迷惘:“我不明白啊!”
她長的乖巧甜萌,杏眼櫻唇,眼大嘴小,一張包子臉,眼神無辜茫然,就連陳昭諫都信了,轉頭看著玄少瞻。
玄少瞻:“……”
玄少瞻簡直無語!他沒想到這姑娘臉皮這麼厚!
他怒視她,漂亮的桃花眼都要噴火了,她真的是個臭流.氓!你們怎麼都不信呢!要他對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低聲下氣,絕無可能!
陳昭諫見他不鬆口,只好道:“不知幾位可識得擅長處理這種情形的高人?”
眾人各自交換著視線,又低聲商量,許洞觀道:“小徒天份極高,且擅長指訣,方才必有所得。”
陳昭諫苦笑,雖說他之前也舉薦她,可如今,看到這麼多人都沒辦法,他再把希望寄託到一個小姑娘身上,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陳詔諫溫言道:“許道長要救徒弟,更該有話直說才對。”
許洞觀梗著脖子:“我所說的句句是實。”
室中靜的針落可聞,良久,有個龍虎山的道士,道號青陽的,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道:“方才這位小道友,”他指了指唐小昔:“為太子殿下檢查小腿時,指訣變幻莫測,的確精妙。”
玄少瞻雙眉深皺,內心冷笑一聲,就這種女流氓,還會什麼“指訣”?
唐小昔斜了他一眼。越是看他眼中噴火,越是擺出一臉小人得志氣他,然後她很有禮貌的向青陽道長道,“道長謬讚了。”
陳昭諫咳道:“那唐……唐小道長可有所見?”
這要是平時,唐小昔一定得讓小太子服軟,傲嬌病什麼的就得治!
可是現在,她還希望能結交陳昭諫,不能做的太過份。於是賣好道:“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