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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座一事,定會傳遍江湖,屆時有關於此人的一切,他都會知曉。
皇甫靖有了態度,朝廷的人自然沒有繼續停留的必要,陸天修等人同樣隨之而去。
只不過,稍稍回了幾口氣的至臻首座在離開的時候,目光不免多看了玉沁幾眼,似是要將她牢牢記住一般。
而對此,玉沁也只是平靜以對,並未放在心上。
雖只是比試,但能打敗對方一次,就能打敗他第二次,對於手下敗將,她當然沒有記住的必要。
在朝廷的人離開之後,聚義莊內終於熱鬧了起來,所談所說當然還是關於方才三場比試,不過更多的,自然是最後一場。
太陽漸漸落山,聚義莊內依舊熱鬧,只是這一切,都跟當事幾人無關了。
不管是蘇澈還是江令寒,都不是喜歡這等熱鬧的人,至於應酬招待,自有季子裳這位少莊主,和大大咧咧喜好江湖事的葉青玄去。
……
在這邊,小院裡,泡好了茶。
玉沁坐在一旁,平復真氣,蘇澈在沏茶。
安靜,恬然,只有黃昏落日後的微風,還有莊裡遙遙而來的些許嘈雜,再就是柴火炊煙。
“在想什麼?”
蘇澈正有些出神,聽得這麼一句,他抬頭,玉沁已然收功,平靜看來。
“沒什麼。”他搖搖頭,“就是在想,青銅殿的人,怎麼會跟朝廷混在一起。”
有關墨家一事既已到這,自然就沒有再想的必要,而當此事傳入江湖的時候,那些風媒自少不了添油加醋,如此朝廷的威望自會受損,而江湖名聲自當高漲,包括在聚義莊內的眾人。
而這也是朝廷默許的。
至於墨家那邊,蘇澈知道,方不同臨走時所說的,絕不只是說說而已,對於朝廷的刻骨之仇,若有機會他們一定會報。
但不管怎麼說,於現在事情也是告一段落,所以蘇澈想的不是這個。
而是青銅殿的人,他們已經重出江湖了。
“你覺得,是朝廷跟魔教有了牽扯?”玉沁問道。
她說的是魔教,便不只是單單一個青銅殿。
蘇澈點頭,“魔教蠢蠢欲動,無生教既出江湖,其他宗門也不會安於現狀。”
不得不說,雖然青銅殿想殺他,但這並不太讓他在意,他在意的,是萬一後周真的跟魔教攪和到一處,那才是禍事。
很可能,是朝廷另有謀劃,或者是魔教野心,需要朝廷相助,而不論是那一種,對江湖來說都不是好事。墨家機關城,就是前車之鑑。
“此事,或許得問商容魚才行。”玉沁說道。
蘇澈點點頭,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
要說打聽魔道,得最瞭解的人出馬才能探知一二,至於放進江湖裡、能被眾人所知道的,還不知是過了幾遍的訊息,真假誰也說不準。
“你還能聯絡到她嗎?”蘇澈問道。
“待會兒便飛鴿傳書。”玉沁笑道。
正說著,院外走進一道人影來。
“聽說贏了?”石不予負手而來,神情淡淡,但在看著迴廊下的兩人時,眼裡還是有些驚訝。
玉沁看她一眼,起身,“我先過去。”
她朝蘇澈示意,便走了出去。
蘇澈知道她是去借飛鴿傳書了。
而石不予則是看著她的背影,哼了聲,不過沒敢大聲,收斂了些。
“有事?”蘇澈問道。
石不予則是看了眼小桌上的茶杯,道“不請我喝口茶?”
蘇澈沒說話,自然沒有給她倒茶的意思。
彼此又不熟,獨處小院裡,待久了不好。
石不予有些氣惱,但很快便收拾了情緒。
“你能贏了陸天修,還破了他的《誅邪劍氣》,倒真讓我意外。”她輕咳一聲,道“你那是什麼劍法?”
蘇澈對她問什麼並不意外,兩人沒什麼交集,對方能來這顯然不是什麼祝賀,也用不著,能讓她好奇的,只能是自己的劍法。
正面破掉了《誅邪劍氣》的劍法。
“沒什麼名堂。”蘇澈笑了笑,喝了口茶,“就是出劍收劍,然後分出勝負。”
這話,他在演武場上說過。
而端茶,自然是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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