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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沒有絲毫輕鬆,因為那繡花針上的鋒銳劍氣,因為此時眼皮的刺痛感是如此清晰。

而疼痛,對他來說,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很不錯的招式。”他開口,說道“能將真氣運用自如,竟還是修行劍法,真是令人驚訝。”

便連四下之人,都是一臉震驚之色。

“方才那是…繡花針?”

“你看那針線!”

“好快。”

“這一下要是紮在你我的身上…”

“老實說,這有些歹毒啊。”

“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不過,這老和尚剛才,只是眨了眨眼?”

眾人不免對至臻首座的羅漢金身感到驚訝。

而看向玉沁的眼神,也從先前那般看美麗女子,轉而成了深深的忌憚,還有一絲畏懼。而究其原因,只是因為那一根繡花針。

玉沁對四下眼神毫不在意,她只是輕輕勾動手指,猩紅的針線纏繞著,鬆散著,然後靜靜看著那截斷針。

這是她以前常用的手段,也是最省真氣而殺人的手段,但現在看來,這種程度的觀潮真氣,連那老和尚的護體內力都破不掉,更別說對方還能施展羅漢金身了。

想到這,她不由想到了臺下的蘇澈。

對方也修行了《觀潮劍氣》,且已然可以做到‘御劍於心’的地步,毫不誇張地說,對於現在的蘇澈來說,呼吸之間,便可成劍氣呼嘯。

而自己,並未到達那個地步。

玉沁知道,這是因為兩人對功法的理解不同,所以最後所成也不一樣,但更多的,還是因為自己所學太多,就如手上這針線一般,若無真氣梳理,有時難免會纏繞在一起。

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自己天賦不行啊,她這般想著,忽地莫名一笑。

對面,至臻首座穩如泰山,手指捻動佛珠,不攻不動,一副任憑八方風雨來襲,我自巍然的樣子。

“大師不出手?”玉沁看著他,問道。

至臻首座微微一笑,“佛門雖有雷霆手段,但菩提寺最忌與人爭鬥,所以貧僧不會主動出手。”

玉沁心中冷笑一聲,面上卻是點了點頭,“那大師的意思是,只要我能破了你的羅漢金身,就算贏了?”

至臻首座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現在的晚輩,倒是自信了許多。”

他心中不屑,莫說是你,便是第五唯我要破佛爺的羅漢金身,也要費一番功夫!

玉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然的話,定會對此嗤之以鼻,笑他在廟裡待得久了,沒見外面的江湖變幻。

但此時,她已然是打算出手了,就如蘇澈之前說過的那樣,時辰不早了,少些無謂的試探,直接分出勝負便好。

這般想著,玉沁十指朝前一彈,如火紅絹布重新成了一針一線縫製的最初那般,自袖中而出,遠看好像是兩道長長的絲綢,可當細看,則是密密麻麻的紅線,被繡花針引著,如同紅蛇,帶出尖嘯的破空聲,直衝幾丈外的至臻首座而去。

且不說四下驚駭的圍觀之人,只是那面臨的至臻首座,眼皮一跳,當即變了臉色。

他沒有絲毫猶豫,氣海一動,周身即刻籠上了一層金色的佛光,而露出的面板,原本是乾枯暗淡,與尋常老人無異,但頃刻就如銅澆鐵鑄一般。

他整個人,在瞬息之間,就彷彿變成了一尊金佛。

紅線嘶鳴,在遇到至臻首座周身一尺的金光後,其上劍氣頓時被佛光消融,有的穿透而過,有的則直接如遇火般燃燒起來。

對面,玉沁眉頭微蹙,輕輕甩了甩手,針線斷去,眨眼間便被燒成了灰燼。

四下之人看著演武場上那一尊金光湛湛的佛陀,感受到那明亮卻不刺眼,而讓人感受到溫暖如熾的佛光,不免張了張嘴,實是難掩心中震驚。

這便是菩提寺的《羅漢金身》?

先前那無數針線而出的威勢,其上劍氣的鋒銳之意,在場諸人自是能感受得到,其中任意一根繡花針落在身上,都是一個窟窿,可以說三境之下,沒有人能擋得住。

但就是這般手段,也被輕易破去了。

尤其是那化解了劍氣,如業火般的佛光,這究竟是何等的修為?

“燃燒的氣血之力。”江令寒沉聲道。

若說對佛門瞭解最多的是誰,定然是道門,而作為傳承道門的一支,觀潮閣對佛門手段自是瞭解,尤其是菩提寺的鎮派功法《羅漢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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