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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如何,則要視出掌之人的武功造詣和修為而定。
此時,玉沁看著地上毫無聲息的兩人,平復體內真氣,不知在想些什麼。
而另一邊,蘇澈收劍還鞘,五六半步修為的錦衣衛高手倒地,斷折的繡春刀和一應奇特的抓捕器具落地鏗鏘。
他不免默然,本沒打算與朝廷為敵,但最後,仍不免跟朝廷有了衝突。
此時,他已然能感知到四下包圍而來的氣機,不強,卻密密麻麻,那是很多人,在道觀之外。
腳步聲走到身側,玉沁平靜道“去找第五唯我。”
蘇澈看過去。
玉沁神情認真,說道“早年,我為報復,引後周入關,得到後周朝廷賞識,得以封賞入東廣,領掌刑千戶一職,見過第五唯我一面。那次,他想收我為弟子,被我拒絕了。”
“我是女子之身,怎能修太監功法,便是神功,我也不稀罕。”她說道“但我對他,多少也有幾分瞭解,這般宵小動作,不是他的風格,神兵雖重,以他如今地位和武功,也不會覬覦。”
“你是說,皇甫靖的背後,與他無關?”蘇澈道。
玉沁點頭,“第五唯我忠心小皇帝,只為後周皇室,俗事裡怕也只想修為更進一步。皇甫靖等人所為,不過‘野心’二字,若第五唯我有此心,朝廷之事怕是早就易主了。”
蘇澈沉默片刻,點頭,“好。”
說著,他回頭看了眼屋裡,素月安靜地躺在那。
……
不多時,小院裡起了火,眨眼火勢便成洶湧,湮沒了一切。
雲渺觀的前院裡,一眾錦衣衛眼神兇狠,手持繡春刀,卻不免朝後退去。
對面,是緩步朝前的兩道身影。
四下裡,是黑壓壓的錦衣衛,他們在前院裡,在山道上,人頭攢動,就如漆黑的長龍,佈滿了雲渺觀所在的整條長街。
而在遠處坊市之中,還有人馬湧動。
這何止千人?
……
……
方才還是晴天,眨眼便是陰雲匯聚,這雨就這麼突兀地落了下來。
吧嗒,吧嗒
青石地面上,山道上,雨絲朦朧,天色亦是晦暗。
劍氣的呼嘯聲,兵刃相觸斷折的清脆,火器的轟鳴,人的痛呼慘叫,倉皇后退的腳步聲。
人落地,血肉聲裡,鮮血飛濺。
雲渺觀的火勢已然蔓延開來,這雨滴淹沒在濃煙裡。
兩道身影緩步下山,過了道觀前院,踩過擠塌的門板,走向山道。
身後是哀呼的人,那些錦衣衛有的死了,有的只是傷了,血水混在一起,地上好似落了一場雨。
面前的人都在後退,眼神在顫,手裡的刀在抖。
他們是神都京師裡的錦衣衛,天子親軍,皇城腳下,往裡日從來都是他們拆家破戶,拿人殺人,何曾被人當豬狗殺過?
但現在,看著一個個倒下的同僚,看著斑駁的山道上淌下的血水,每一個人的牙關都在發顫,腿肚子都有些發軟。
蘇澈手中的劍依舊暗沉,沉影上不沾絲毫血跡,他的手很穩,每一次揮劍,必有死傷。
玉沁就跟在他的身邊,沒有動手,也沒有絲毫表情,就如同壁畫上不理人間事的仙子,只是閒庭信步地走過,山道青石上淌過的血水都繞過她。
沒有人在此時開口威脅,進去雲渺觀的那些大人們都沒有出來,可想而知他們是什麼下場。
錦衣衛們在後退著,但人太多了,擁擠著,總有慢著來不及的人,所以他們就索性跳到了山道一側,也要給這下山的兩人讓開道路。
天色晦暗著,雲層裡還有沉悶的雷聲,雨絲飄搖起來,刮來的風裡,夾雜著別樣的血腥味。
此時,蘇澈兩人已經走下山道,長街兩旁家家關窗閉戶,房上、牆上都是引弓張弩,端著火器的錦衣衛。
街面上,是持盾挺槍,著甲的錦衣校尉。
安靜著,只有緊張的粗重呼吸聲,還有雨落風過,穿過空隙的細細之聲。
蘇澈和玉沁背後街上,那些錦衣衛也持刀包圍上來。
馬蹄聲輕微,人群之後,隱約出現一騎。
“兩位,束手就擒吧。”
那是皇甫靖,穿戴玄甲,身在重重保護之中的錦衣衛都指揮使。
蘇澈看過去,面無表情,“錦衣衛是天子親軍,皇甫大人這般公器私用,不怕小皇帝治你的罪?”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