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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蒼白,一頭冷汗的中年人。對方的兩肩都被紅線穿透,而手裡,正握著一把玉簫。
玉沁站在牆邊,手裡紅線一抓,原本地上的人便慘叫一聲,整個飛起,貼到了另一邊的牆上。
她甩了甩手,針線將這中年人脖頸繞過一圈,然後飛向兩側,釘在牆裡。
中年人便整個貼靠在了牆上,絲毫不能動作。
這人約莫四五十歲,中等身材,穿著一身做工不菲的錦袍,若是忽視臉上的灰塵和身上血汙,倒也是個相貌堂堂,很體面的人。
只不過,哪怕如此狼狽,他都死死握著手裡的那把玉簫。
蘇澈收劍,他不認得對方,但認識對方手裡的玉簫,正是尹蓮童武舉時拿的那把。
“尹家的玉簫,怎麼會在你手裡?”他問道。
“咳咳。”中年人忍不住一陣咳嗽,顯然剛才被從房上打落,摔得也不輕。
“兩位,誤會啊。”他眼皮一抬,低頭求饒的話張口就來,說的無比自然,“是皇甫靖讓我來的,他以朝廷逼我,我這也沒辦法啊。您既然認得這玉簫,該也是跟尹家有舊,咱們這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在這給兩位賠罪,對不住了。”
他說著,叭叭低頭,若非針線扯在喉間,倒真像是叩頭一樣。
蘇澈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對於對方說的,他是一句也不信,但看對方這樣子,也沒打算好好配合,這話說的眼睛都不眨,顯然是個說謊話連自己都信的老混子。
“我只問你這玉簫哪來的,別廢話。”他感知四下,冷聲道。
周圍雖然沒有人,但這裡是神都,就算皇甫靖早有準備,驅散了百姓,也跟巡城衛軍打了招呼,但方才那麼大的陣仗,莫說動手時自己兩人的氣機一定會被城中高手察覺,便是在城中動用那麼多的火器,就會有衙門的人過來。
要知道,這神都裡除了錦衣衛,還有羅網和東廠的探子,就算他們也被皇甫靖安排好了,那其餘門派的會館、江湖風媒也一定會過來打探訊息。
更別說沒了簫聲以後,那些錦衣衛也不是木頭,皇甫靖死了,他們肯定慌。
所以說,此時這般安靜的時間,不會太多。
蘇澈沒工夫跟對方扯皮。
一個精通音功的大修行,絕非無名之輩。
聽著蘇澈的話,看見他眼底毫不掩飾的不耐,雖無太多殺意,但方才殺人無數,身上還留著不少戾氣。
貼在牆上的中年人本想再胡扯幾句,拖延會兒時間,但喉間嚥了咽,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下尹少衝。”他不情不願地說了聲。
蘇澈想的,是這人果然是尹家的人。
玉沁則是柳眉一條,冷笑一聲,“尹家家主尹集的胞弟。”
尹少衝沒敢看她,也沒說話。
“為何來殺我?”蘇澈問道。
尹少衝吧嗒了吧嗒嘴,直接道“先不說咱們兩家的恩怨,我剛才也說了,皇甫靖逼我來的,他的身份還好說,但他背後是朝廷和那位,你說我敢不來嗎?”
蘇澈想了想,以前他確實聽說過,蘇家跟尹家,上幾代的確是有些陳年舊怨。
“皇甫靖是直接找的你,還是尹家?”玉沁問道。
聽了這話,尹少衝心裡一下有些慌亂,方才他可是見識到了這兩人的殺性和武功,幾千人還是錦衣衛精銳的包圍裡,這兩人跟沒事人一樣殺了出來,而且還是有倆大修行和幾個錦衣衛半步在的。
他也聽說過這兩人的名頭,如今後周江湖是傳遍了,敗了大內供奉陸天修,還有老輩宗師至臻首座。
那可是宗師啊!
若是這麼兩個人找上尹家,先不說他們尹家能不能擋住,只是看這兩人殺性,會死多少人?
尹少衝不敢想,此時臉上只有訕笑。
“問你話。”蘇澈道。
“找的我…”尹少衝話說了一半,但看著對面兩人的眼神,不知怎的,往日這麻利兒的謊話,現在竟然就從心了。
他一咬牙,眼一偏,“找的尹家。”
玉沁道“來的為何是你?”
“尹家不想與二位為敵。”尹少衝這話倒是沒說謊。
事實上,蘇澈如今在江湖的名聲不錯,他為墨家出頭,有情有義,再加上墨家如今流落江湖,關於蘇澈的為人等也沒少說好話。
而且蘇澈跟江令寒、季子裳等人關係都不錯,如今在聚義莊裡,各派聯合雖名存實亡,但畢竟還有這個‘名’在,他尹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