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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蕭彥的臉拉下,他討厭被顧子銘叫叔叔,這叫得他多老。
他最近找的女朋友也就二十歲歲,比顧子銘同年。
“二叔。”顧子銘看向顧墨成解釋道,“你讓我把衣服穿起來吧,站在這裡多怪呀。”
顧墨成瞧了他一眼,沒說話。
顧子銘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上次賽車碰到二叔的車,二叔一個電話打回顧家,害他被爺爺關了起來。
這會,爺爺知道他在酒吧穿褲衩跳舞一定氣得打他屁股。他都這麼大人了,想到被打屁股就覺得丟臉死了。
“我和人打賭輸了,所以才穿成這樣跳舞的。”顧子銘說道。
他這是遵守諾言,願賭服輸。
“二叔你不是常教我,做人要輸得起。”
顧墨成抬起頭看向他,等著他的解釋。
顧子銘頓時覺得他會輸了那場賽車比賽都是二叔害的。
“二叔,都是因為你。上次要不是賽車碰到你,我不會調頭回家,也不會輸給何安。”
聽到“何安”的名字,顧墨成臉上有了情緒。
是上次撞了車,還朝他倒豎大拇指的女孩子,同樣有個“安“字,顧墨成覺得這何安的女孩頑劣、囂張,比不過自家的小妻子。
“你們打賭什麼?”顧墨成問道。
顧子銘沒有立即回道,想了想,慢慢地說道,“誰輸誰裸跑。”
“哈哈哈!”聽到顧子銘的話,蕭彥和韓龍逸笑了起來,尤其是蕭彥笑得整個人在顫抖。
“裸跑!”蕭彥笑得直不起身子,他看著顧墨成說道,“你們顧家人太絕了。”
“蕭彥叔叔。”顧子銘就知道自己說出裸奔的事情,蕭彥他們會取笑自己。
“子銘,和你一個女孩子打賭裸奔,這賭打是打了,還輸了。真是丟你叔叔的臉。”蕭彥停住笑聲說道,他指著顧墨成又說,“你叔叔當年在地下賽車場可是沒有輸過一場比賽。”
他當然知道自己二叔當年的風光史,去賽車也是像二叔學習。
“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