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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說完，顧墨成先一步往樓梯上走去。
去蕭彥的臥室，是要路過蕭父自殺的書房。
他們兩個在書房的房門口停下，顧墨成扭頭看進去，看到傭人在清理書房。
蕭父的屍體已經被傭人們搬到他的臥室。
書房的書櫃濺著蕭父的血，傭人正拿著毛巾擦著。
顧墨成看著豔紅的血被傭人一點點地擦掉。書房裡恢復到過去，但是蕭父不可能活過來。
顧墨成站在那裡，心裡是說不出地難受。
蕭父的死，和他有關。
“二哥。”走在前頭的韓龍逸喚了聲，“蕭彥的房間是哪個？”
蕭父的書房前面有好幾個房間，韓龍逸來蕭家的次數沒有顧墨成的多。
顧墨成小的時候，經常來蕭家找蕭彥玩。
後面蕭彥搬離蕭家，顧墨成就沒有再來過。
顧墨成順著記憶走到一個房間前，韓龍逸推門進去，在聞到裡面傳出來的煙味，他們肯定是這間。
蕭彥沒有再抽菸，他想抽，可是徐清清把他的香菸給奪走了。
他坐在房間裡，傻傻地坐在，哪裡都不肯去。
徐清清進來和他說話，他也沒有怎麼搭理。
“蕭彥。”韓龍逸先喚了聲。
蕭彥抬起頭看到韓龍逸和顧墨成進來，他開口說道。
“有煙嗎？”
韓龍逸不喜歡抽菸，所以他身上沒有煙。
這句話，問的是顧墨成。
顧墨成走到他的面前，他從兜裡拿出一包煙，他先自己拿出一根。
蕭彥也拿了根香菸抽起來。
兩個人沒有說話，一個坐在床上，一個站著，就這麼抽起煙來。
韓龍逸奇怪地看著顧墨成，他們過來不是開解蕭彥的？怎麼二哥陪蕭彥抽起煙來。
煙霧瀰漫著整個房間，比起剛才的，煙味還要來的重。
韓龍逸受不了煙味，他快速地走到窗戶邊，將著蕭彥房間裡的窗戶全部開啟。
“你們兩個不要抽了。”韓龍逸說道。
他的話沒有起任何作用，只見著蕭彥抽完一根後，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
顧墨成也是。
這兩個人！
韓龍逸看著他們兩個不說話，只是抽著煙，搖搖頭。
“二哥，你倒是開口安慰安慰蕭彥，別陪他抽菸。”韓龍逸對顧墨成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