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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秋日,細雨霏霏。

整個南安郡城都籠罩在白茫茫的水霧當中,過往繁華熱鬧的大街小巷,變得冷清蕭條。

古滇園,乃是城中最大的戲園子,每年從年初到年末,歇業不到三天,幾乎場場爆滿,看臺戲票從不愁賣,是這個世界娛樂匱乏的達官貴人們最常去之處。

然而,今日,古滇園老闆卻頂著極大的壓力,推了所有的客人,包括已經預約過的貴客,將場子清空,獨留下一應使喚的小廝下人在場子聽用。

戲園子,與戲班子,其實本質上沒什麼分別,只不過戲園子是有固定的表演場合,南來北往之人要想聽曲,只能到專門的戲園買票。

戲班子不同,走南闖北,上至王公貴族,下至黔首百姓,只要有錢,有渠道,就能請他們到指定的場合表演。

說不上哪個更好,不過戲班子風來雨往更加辛苦卻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對於戲班之內的人來說,能在一個固定戲園唱戲,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古滇園,便是在南安郡城內,最負盛名之地,內有九個戲班固定登臺,光是紅透冀州的名角就有六個,可見其實力。

而能讓如此厲害的古滇園頂著流失顧客的風險清場之人,自然也不是簡單的,哪怕如今落魄了,依然有著讓古滇園主人無法拒絕的實力。

古滇園粉刷成灰褐色,沉重無比的大門之外,此時在濛濛細雨中,立著數個腰懸利器,滿目焦急的黃衣大漢,時不時的向長街方向望去,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

“快看,人來了。”

其中一個長臉漢子眼尖,見到白濛濛水霧中,有一團龐大的黑影靠近,腳步凌亂,知道必是自家主子約見的人來了,連忙朝著旁邊之人吩咐,準備迎接。

古滇園大門正對的迎面處,孔武有力的轎伕頂著細雨涼風,腳步沉穩,快速移動。

孟昭坐在中間的紅頂轎子中,沒有絲毫顛簸。

他雙目微合,手指微微撥弄碧玉佛珠,低聲呢喃什麼,偶爾能聽到“神守坤宮,火自化炁……凝神於乾鼎,陽炁漸積漸厚,晶瑩晃耀,上下通明”之類的詞句,很顯然,正在鑽研心法武學。

胸前一枚被紅線串著的金剛菩提子,散發著讓人頭腦倍加清醒的清涼氣體,不斷在胸口和菩提子之間來回移動,讓他思緒如電,靈光閃耀,彷彿整個人都聰明幾倍。

不得不說,有了金剛菩提子,他在參研武學上,的確如有神助,過往一些一知半解之地,如今自己細細思索領悟,竟也能學個八九不離十。

等轎子落地,轎門前的長厚帷幕被人掀開,帶起一陣冷風,讓他心神自武道天地迴轉現實。

“四公子,到古滇園了。”

孟昭睜開雙眼,迎目見到一張略顯平庸的臉龐,眉眼,鼻樑,嘴唇,每一處都顯得那麼平庸,組合在一起,就更是平平無奇。

注意,這與古天樂的平平無奇是完全不同的意思,是真的沒有出奇之處。

放在人堆裡,絕對是最不受人關注的那一種。

然而,面對此人,孟昭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彎著身子走出轎門,關心道,

“楊叔,您叫下人通知我就好,哪敢勞煩您親自下場?簡直折煞孟昭了。”

剛剛走出轎子,被叫做楊叔的男人便開啟一把粉刷的彩色的油紙傘,放在孟昭的頭頂,以免他被雨淋溼,同時道,

“四公子嚴重,家主要我護在四公子身側,以防胡百萬狗急跳牆,我自不敢怠慢。

待會兒進去,四公子最好也不要飲用裡面的茶品點心之類的,以免著了道。”

孟昭點點頭,並沒有因為此人的說教而有絲毫的不耐,反而表現出一種虛心受教的做派,

“我曉得了,楊叔放心。”

能被孟昭叫一聲叔的,自然不是簡單人物,在孟家有這個地位的,更不多見。

之前說過,孟府有四大管家,二管家王天雷,三管家柳乾坤,都是位高權重的核心人物,這楊九,便是孟家最後一位管家。

表面看來是孟家旗下兩個小商會的管事之人,文職多過武職,存在感薄弱,遠不如王天雷和柳乾坤手底下人多勢眾,來的讓人忌憚。

然而實際上,他卻是冀州境內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流星的頭頭。

是的,孟家除了武館,鏢局,大小幫派等武裝勢力,還建立並培養了專門以殺人獲利為目的的暴力組織,而且已經成立了將近百年時間,楊九是最近一屆流星的掌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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