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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無雲的天空上,一隻體型不大,卻格外矯健的飛鷹展開雙翅翱翔。

驟然,一支冷箭自刁鑽角度射來,直接射中飛鷹的要害,只聽到一聲淒厲哀叫聲,這隻飛鷹撲稜稜扇了下翅膀,自高空跌落。

很快,從不遠處走來一個好似獵人打扮的持弓男人,提起這隻已經沒了氣息的飛鷹,從它右側單足中,翻出綁在上面的一張信紙,拆下來看,男人點點頭,施展輕功離去……

野外,一個騎士策馬狂奔,不停揮舞手裡的馬鞭,只為更快一些將信送達。

然而,路過一處隘口時,冷不防身下駿馬前側雙足被絆馬索勾住,雙腿直接被鉤鎖截斷,黑馬慘叫一聲向右側撲倒,騎士翻滾著下馬,還不等看清對手是誰,一枚十字鏢已經釘在他的眉心上,一縷殷紅血線滴下。

很快,從隘口後的一塊巨石邊跳出一個拿著菸袋的老漢還有兩個半大的孩子,就如同普通的農家爺孫。

老漢走到屍體邊,敲了敲菸袋,探下身子摸索,從屍體的胸口處掏出一封書信,吩咐兩個孩子將屍體處理還,身法一展,消失在原地……

類似的事情,發生在南安郡城通往四方的各個要道之上,天上飛的,地上跑的,甚至水裡遊的,無論以何種方式送信,都很快被半道截下。

而動手之人,卻又是一些看起來和孟家毫無瓜葛的普通武者,甚至普通百姓。

南安孟家此次暴露的實力是驚人的,完全將南安郡城給封閉住,胡百萬向外界一共發出三十二封書信,卻無一封能送到目的地。

可以說,形勢於他而言,已經是危如累卵,千鈞一髮。

胡百萬雖然不清楚自己的信盡數被人攔下,但心中始終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此時府邸四周,遍佈他豢養的死士手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配發內甲兵刃。

城內的生意也是大幅收縮,同時頻頻聯絡城內家族,似乎想要拉攏盟友,尤其將自己手下的先天高手細雨劍劉松暗中派往孫家,似有圖謀。

相較於自己父親的憂心忡忡,頻繁動作,胡應明的表現則很尋常,整日尋花問柳,胡天海地,以酒精麻醉自己的精神,希冀使自己忘掉對孟昭的恨。

然而,越是如此,心中愈發空洞,空虛,反而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復仇。

卻又因為實力不足,胡百萬對他嚴厲警告,而無法動作,開始借酒消愁,形成一個惡性迴圈,如今頹廢不堪。

迎春樓中,胡應明此時正和自己相熟的幾個好友飲酒作樂,每人身邊都坐著幾個青春靚麗的姑娘,衣著暴露,若隱若現,身上散發著靡靡幽香,與酒香混合,格外刺激人的精神。

相比起好友的放浪形骸,動手動腳,胡應明對身邊伺候的女子點滴興趣也無,只是悶著頭,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裡灌酒。

旁邊幾個公子哥知道這位胡二少最近心情不好,如此表現不是一兩天了,也不在意,自己玩自己的,不時傳出淫蕩的笑容。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從外面匆匆走進來一個滿臉酡紅,帶著深深酒氣的男人,也是錦衣玉帶,十分豪奢的打扮。

“我說孫傳山,你這趟尿撒的時間也太長了吧,是不是最近在迎春摟待的時間太長,被這裡面的小妖精給吸乾了精華?”

這時,一個嘴角長者一顆黑痣的公子哥調笑的對新進來這人說道。

他一開車,其餘幾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同時逗弄身邊女子,頗有種群魔亂舞之態。

孫傳山笑罵著回了一句,順手將上趕著往他懷裡鑽的女子推到一邊。

隨即瞥了眼正喝著悶酒,彷彿對周遭一切都漠不關心的胡應明,沉思片刻。

走到他身前,將一個倒酒的姑娘喚退,低頭小聲道,

“胡少,我剛剛在廁所間,見到了孟昭,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一聽孟昭兩個字,胡應明本來迷濛的醉眼頓時清醒過來,臉色大變,若說之前只是一具行屍走肉,現在就變成一隻咬牙切齒的惡狼,有一股子讓人發自內心畏懼的兇惡之氣。

“你確定?孟和尚居然也來逛窯子?”

胡應明對孟昭的恨意越積越濃,所以格外的關注和了解他,知道他在佛門慈恩寺十年,受佛法薰陶,對於女色並不看重,正常而言,他什麼地方都會去,唯獨青樓很少來。

孫傳山苦笑一聲,拉長著臉,帶著恨意道,

“胡少,我孫家和孟家如今的敵對關係可謂人盡皆知,孟家每個人我不說了如指掌,化成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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