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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襄州捕門的事情真的是你做下的！”
“是我做的！”
柳息此言無異於間接承認了此事，也讓沈康更加確定了自己之前的懷疑。而聽到這個訊息後，旁邊柳如安三人內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你這個逆子，你怎麼敢......”
柳如安三人可不知道襄州捕門的事，只知道柳息不僅屠戮了上千無辜百姓，如今還將襄州捕門全滅，這是捅了多大的馬蜂窩！不說柳息會怎麼樣，甚至整個萬劍山莊都要被連累。
做了也就罷了，你死不認賬也行啊，現在說出來恐怕就算他們豁出老臉來，也真的保不住他了！朝廷放不過他，自家這個新莊主同樣也放不過他！
雖然柳息已經活不過多久了，但他們還是希望柳息能多活一點是一點，哪怕是一刻也行！
“父親，是孩兒不孝！”
一句話令柳如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背過了臉偷偷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的聲音。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看到自己現在無助的樣子，更不想讓兒子再因此而內疚。
若不是當年自己一意孤行將兒子感觸萬劍山莊，他又怎麼會成了如今的摸樣，這一切說到底都怪自己！當時若是將其留下好好教導，又何止於此！
“果然，襄州捕門是滅在你的手上，而不是另有其人。這麼說來，襄州捕門上下，其實從頭到尾都是幕後黑手之一了！”
“那你告訴我，將你們這些鑄劍名師控制在白嶽山鑄劍的，是不是就是襄州捕門的人？”
“什麼？”聽到沈康的話，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彷彿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襄州捕門控制了柳息等鑄劍名師？
按照柳息的話，他們打造的劍胎極為可怕。一旦這些劍流傳出去，可是會掀起腥風血雨的。若是襄州捕門在背後推動這一切，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莊主，你連這個也知道？咳咳！”驚訝的看了一眼沈康，隨後柳息點了點頭承認道“不錯，這些人正是襄州捕門的人！”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這些，直到在被劍控制著屠戮了幾個村鎮後，我在偶然間恢復了一絲的理智，襄州捕門的人這時候恰巧出動。我自知罪孽深重，所以當時並沒有反抗，無論受什麼樣懲罰都是應該的！”
“當時我就想著正好可以將這些事情告知捕門的人，希望他們及時處理！卻沒想到，那位襄州捕門的總捕頭就是那些黑衣人的帶頭人之一，周圍的捕頭們應該就是那些黑衣人！”
“我對他太熟悉了，他的聲音面貌雖然都可以偽裝，但那雙眼騙不了我！當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他！”
“帶頭人之一？”柳息的話讓沈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麼說來，帶頭人並不是一個人了！”
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柳息的情緒波動極為激烈，緩了緩後這才說道“就是在他們的控制下，我們打造了那柄劍。豐州的嚴大師，豫州的韓大師等人因為不願意配合，被殘忍的殺害！”
“除此之外，還有十餘名頂級的鑄劍名師被迫參與其中。我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好像魔怔了般完全沉迷於其中，明知這是個錯誤，我們還非想要把這個錯誤繼續下去！”
“那些天他們每天都會殺人，用這些人的血來祭劍！”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非常不好的畫面，柳息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著“鮮血，到處都是鮮血，無盡的鮮血！”
“這麼多年下來，我都分不清有多少，只知道每天都有數百人被殺。劍胎就這樣漸漸鑄成，卻也在散發著可怕的氣息！”
“那股氣息能奪人心志，讓人喪失最後的理性！呵！”說到這裡，柳息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其實我們當時早就沉迷在鑄劍之中，我們在用邪法鑄劍的同時，劍也在影響著我們，我們所有人早就瘋了！”
“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殺人無惡無動於衷，甚至還渴望著劍早點成型，，我們就是一群瘋子！”
說到這裡，柳息彷彿又看到了自己當時的瘋狂與可怕。那些無辜者的哀嚎聲，求饒聲，彷彿此時就縈繞在耳邊。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折磨著自己。
忍不住閉上了眼，柳息隨後顫抖著說道“到最後，這些人竟然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被影響到了，但多少還殘存了一些理智，我們知道他們是想用我們這些鑄劍師的血來祭劍！”
“莊主，父親，你們知道麼，那些鑄劍大師們，他們都是甘願死在我劍下的，甚至將他們在臨死前將為數不多的功力盡數傳給了我，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