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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人,速爾人,羅斯人......”
“他們都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但這還不夠,我們的力量只能夠攻擊一些小的村莊和據點,特別是羅斯人,他們佔據了城市......”
黑暗的環境中,傳出了說話的聲音,一些星星點點的螢火閃耀在四周,卻只能夠看到這些穿著黑袍的身影,依舊面前佇立著的巨大神像,一種深沉的恐怖,似乎伴隨著說話聲,正在醞釀滋生著。
“那些外鄉人交給我們的神罰藥劑還是足夠,但是我們的人手,已經不夠了。”
最後,那個聲音做出了總結。
“我要你去聯絡其他族人,他們的反應呢?”
蒼老的聲音響起,接著是腳步活動,微弱的燈光下,只能夠看到一顆褐色的眼珠,散發出令人悚然的神采。
“他們不願意加入我們,寧願被其他人欺壓,也只知道躲藏和忍受,甚至面對殺戮都不敢反抗,反而斥責我們違背了塞爾人的信仰和傳統!”
那個聲音回應道,語氣中帶上了強烈的不滿甚至鄙夷。
“他們已經完全喪失了膽氣,以為跪下來就會被接受,卻不知道他們能有現在的地位,都是靠我們的反抗換來的,沒有我們的犧牲,他們早就像是畜生一樣被宰殺殆盡!”
“塞爾人的榮光,先王與神靈的榮耀,都已經被他們踩到了骯髒的泥潭中!”
作為一個曾經統治過摩洛斯的族群,塞爾人衰敗有外因,自然也有著內因,那就是分裂,從政體到族群,甚至是信仰,南北方,飲食習俗不同,都分裂成了大大小小不同的部分,彼此之間的敵視,甚至不比對其他族群來得少。
信仰著因陀羅的這一支塞爾人,就是其中反抗最為頑強,同時也是最為活躍的一支,他們在整個摩洛斯境內活動,解救被欺壓的同胞,以同樣暴烈的方式,報復那些欺壓他們的族群,試圖重新將塞爾人凝聚成一個整體。
不過這顯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摩洛斯內部,還是外部,都不會允許塞爾人的再次崛起,所以他們的道路尤其艱辛,直到一股神秘勢力篩選中了他們。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為因陀羅的降臨,獻出最後一份力量吧!”
獨眼老者淡淡出聲,看向面前的身影:“我記得在摩洛斯最大的城市羅塔中,也有塞爾人的聚集區吧。”
“是的,他們甘願作為羅斯人的附庸奴僕存在。”
“那就從他們開始吧,新世界,不需要這樣的塞爾人。”
砰!
突然間,房屋的大門被猛地撞開,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響起!
“長老,莫羅哈回來了!”
“什麼?!”
唰!
房間裡的眾人身軀盡皆一震,顧不得其他,連忙一湧而出,果然看到在遠處的篝火旁,站著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
四周聚集著的一些塞爾人婦孺遠遠散開,只有成年男子圍住,滿臉緊張。
由不得他們不緊張,現在站在篝火旁的那個強壯身影,細看之下,竟然散發著細微的紅光,而他表面的面板,更是像打碎的陶瓷一樣,遍佈這蛛網般的裂紋,能夠清晰看到其中的肌肉纖維組織。
紅光就是從這些縫隙中透出。
“莫羅哈?”
看到這驚人一幕,就算是有了心理準備的長老等人,也不禁停住腳步,叫了一聲。
“是我,諸位長老們。”
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獨眼長老頓時心裡一驚。
“你,你的傷勢?”
“全部都好了,偉大的滅世者,因陀羅用祂的神力拯救了我,並且賜予了我強大的力量!”
沉重腳步聲出現,莫羅哈眼中閃爍著猩紅光芒,盯著四周人群。
“而我回來,是為了傳播吾主的真正信仰!”
“你說什麼?!”
獨眼長老大驚失色,還沒反應過來,身邊就已經仿如颶風颳過,莫羅哈停在了他的身側。
“我已經得見真正的滅世者,救世主,黑暗之母,而你們信仰的,只不過是卑鄙的偽神!”
......
與此同時,摩洛斯,塔塔人村莊毀滅之處。
“這,這是大人的力量!”
看著籠罩了整個大地,持續蔓延著的血霧,馬洛斯和身後的一眾人馬,盡皆驚駭莫名。
出於某種冥冥中的感應,當白鱗攜著鮮血領域出現在這個世界以後,眾多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