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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工作來不得半點馬虎,每一個細微的環節,都會決定到自己任務的成敗,更何況是這樣的舉動。
但目前不知道任何情況,陳明翔也不能大張旗鼓的調查這個陳誠輪,他決定監視這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汪經衛是華夏最大的漢奸頭子,他做的指示肯定沒小事,而丁墨村是特工總部的人,不是軍政要員,陳誠輪又是內政部警務司的,按照這樣的推論,事情或許涉及到了軍統或者中統。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陳誠輪才從丁墨村的家裡出來,坐上了一輛黃包車,陳明翔就坐在汽車裡看著。
幸虧這是在滬市,這個點車水馬龍人來人往,誰也不會注意一輛車的動靜,一直到公共租界的旅館,好長時間沒出來,他才返回了家裡。
一大早,陳明翔騎著腳踏車來到這附近,坐在小攤吃蒸包喝米湯,他的主要工作是華通貿易公司,時間非常自由,想去就去,不去也沒人敢找他這個老闆的麻煩。
出現在公共租界也很簡單,為了開拓公司業務嘛!只要能賺錢,這點小事特高課不會介意的,日本畢竟是後起的工業國家,很多方面照著西方發達國家還有差距。
陳誠輪也來到小攤吃飯,眼珠子溜溜亂轉,吃完後坐著黃包車,到了一處花園式洋房的大門前,一看門牌號,陳明翔就知道他找的是誰,汪經衛大漢奸偽黨部的副秘書長陳純普,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陳純普用車把陳誠輪送回公共租界,等到中午也沒有出來,陳明翔就回到公司,不路面肯定是不行的。
“琨瑜,你怎麼來了?”剛進辦公室,陳明翔就見到了自家的小師妹。
“我就在公共租界上班,距離你的公司還不到十分鐘路程,也不知道去報社看看我,等了你一個多小時,說吧,怎麼補償我?”陸琨瑜笑著說道。
“這都十一點半了,當然是去西餐廳了,師兄請你吃牛排喝紅酒,不能餓著我最喜愛的小師妹。”陳明翔笑著說道。
陸琨瑜自從在《新聞日報》做記者後,兩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面了,陳明翔這兩個月忙著辦公司,也抽不出空來去看她。
來到德大西菜社,一人點了一箇中排,要了一個洋蔥湯,要了一份蔬菜沙拉,然後開了瓶波爾多紅酒。
“這是滬市最有名的西餐廳,我一直都想進來嚐嚐,今天總算是滿足心願了。”陸琨瑜說道。
“沒那麼慘吧?按照滬市的新聞界待遇,你大概一個月能收入一百五十法幣或者大洋,天天來吃不現實,一週來一次是沒有問題的。”陳明翔說道。
“我是實習記者,現在只有一百塊錢的工資,自己留下五十塊錢作為生活費,每月要向家裡交五十塊,我爸那點翻譯費,都給我哥寄過去了,哼,重男輕女的老古董!”陸琨瑜嘟著小嘴說道。
陳明翔拿出錢包,抽出十張一百元面額的法幣遞給陸琨瑜,現在也是個有錢人,這點不算什麼。
華通貿易公司賬面上是純利潤四十餘萬,這裡面他能分到近十萬塊法幣,私下的操作,也有五萬塊的收入,這筆錢他拿了三萬,周海文拿了兩萬,其餘的作為公司員工福利。
僅僅一個月時間,他就拿到了十三萬法幣,有時候真難以相信,前居然會來的這麼快。家裡的那些大黃魚,還沒有算上呢!
“這也太多了,給我兩張就夠了!”陸琨瑜從小到大,還沒有一次見過這麼多錢呢!
“對你師兄來說,現在錢不是什麼問題,公司有特別通行權力,有的是生意來找我,要不是怕惹麻煩,我給你買輛車都輕而易舉。這樣,我每月給你一千塊,女孩子家要買衣服買首飾買化妝品,沒錢哪行啊!”陳明翔不當回事。
陸琨瑜早就把自己當成是陳明翔的媳婦了,花自己男人的錢是應該的,也沒有再說別的,兩人都知道對方的心意,爭論這個有意思嗎?
吃著牛排喝著紅酒,陸琨瑜開始說起了自己在滬市的見聞,那些被日軍飛機轟炸和被炮擊的地區,特別是羅店,到處是殘垣斷壁雜草叢生,閘北地區更慘,一家家的工廠成了廢墟,看起來滿目的荒涼。
滬市只是表面的繁榮,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難民,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只能去做碼頭、港口等地做苦力,即便是有些做了小買賣,還要受到漢奸特務包括幫會的欺負。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政府都戰敗了,老百姓的日子能好過嗎?但這不是我們要考慮的問題,能活著就是福氣。”
“你以後記住,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