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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是與生俱來的,很難被後天的環境的所改變,或許表面上會受到影響,可在特殊的時候還會迴歸本性。
向來強橫霸道的吳四保,如果吃了大虧丟了臉,勢必會認為是自己的奇恥大辱,早晚都要找回場子來,行動總隊的人能偷襲,欺負他吳四保不會嗎?
“你們兩邊也不用像是鬥雞似的,在我的辦公室擺架勢,這次請你們警衛總隊和行動總隊的主要領導過來,是受到了崗村課長和李主任的委託,這麼說吧,特高課對你們天天亂咬的行為,已經忍耐到了底線。”
“崗村課長說了,不要去嘗試挑戰他的耐心,憲兵司令部不缺牢房,也不差諸位的一口飯,你們夠膽量帶種,就繼續作死。”陳明翔說道。
這是在督查室主任辦公室開的會,原來這裡是汪偽政府社會部的辦公地點,兩間屋子打通,外屋屬於接待的性質,擺著兩組歐洲古典樣式的沙發和兩張茶几,估計是從哪個政府官員的家裡抄來的。
地面鋪著厚厚的實木地板,還有進口的地毯,桌子上有來自景德鎮的,青花瓷的茶壺茶杯,另外還有大玻璃菸缸,進口的雪茄煙,托盤裡放著幾樣水果,看起來辦公室很上檔次。
左邊是警衛總隊的吳四保、佘艾珍、潘搭,右邊是行動總隊的林志江、萬利浪和張進廬,涇渭分明的陣勢。
“陳主任,這次可不是我們警衛總隊挑事,是行動總隊燒了我的作坊,連機器帶原料損失了將近三十萬,不給我個說法,這事沒完!”吳四保的眼珠子都紅了,恨不得把對面的三個人生吃了。
“吳四保,話可不是亂說的,說我們燒你的作坊,這個事情你要拿出證據來,血口噴人就不好了。”萬利浪陰森森的說道。
“我血口噴人?放你個狗屁,在滬市除了你們行動總隊,誰敢燒我的作坊,這還需要證據?”吳四保怒了。
“鬼知道你吳四保惹了什麼人,人家燒你的作坊也是報復,仇家那麼多,幹嘛非要賴在我們頭上?”張進廬說道。
“張進廬,你別給臉不要臉,行動總隊賠我們三十萬,這件事就算了,要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佘艾珍冷笑著說道。
“給臉不要臉的是你們,行動總隊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斷了市北區的貨源,你們還有理了?”林志江說道。
眼前一群人吵翻了天,把外面探頭探腦的人嚇得夠嗆,警衛總隊和行動總隊都有一夥小中層在外面等著,關係到大家的利益,誰也不敢掉以輕心,伸著脖子瞪著眼,就如同鬥雞一般。
還有中統的一群叛徒和特工總部的皇親國戚,也圍著看,誰不知道警衛總隊和行動總隊快打出屎來了?
站在遠處聽動靜的李仕群和葉寄卿,聽到陳明翔的辦公室,傳來類似於潑婦罵街的吵架,心裡暗暗慶幸。
幸虧讓陳明翔來處理這個事情,誰對上這群流氓地痞加叛徒,不氣死也得被活活煩死。
“你們都特麼的給我閉嘴!”陳明翔一拍桌子,屋子裡頓時安靜了。
虎軀一震,王霸之氣迸發,老好人一旦發了脾氣,還真讓人害怕,連吳四保和林志江都嚇得一哆嗦。
“我叫你們來不是吵架的,以前那些狗屁倒灶的爛事我不想聽,每個行業都有自己的遊戲規則,玩陰的被人揪住尾巴,那算自己倒黴,只要抓不住證據,屁話說的再多也是屁用不頂!”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們也是老江湖了,混成精的人物,囉嗦什麼?就問你們一句話,我的話聽不聽,算不算數?”陳明翔喝道!
這可是憲兵司令部和特高課、海軍陸戰隊和兒玉機關的大紅人,還有陸軍海軍兩個日軍少將光環加成的人物,不聽,誰敢啊?
他們對陳明翔的話,也從內心裡感到贊同,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幹特務這一行的人,砸黑磚使絆子都是常有的事,背後捅刀子更是家常便飯,沒有證據的事只能怨自己倒黴,沒這個辦事就不要張嘴。
反過來說,陳明翔的意思是,這種事情可以做,他並不反對,但打落牙齒和血吞,誰也不準鬧得沸沸揚揚,丟了特工總部的臉。
“請陳主任裁定,我們行動總隊服從。”林志江說道。
“陳主任請說,警衛總隊絕對執行!”吳四保說道。
陳明翔自然沒有要當和事佬的意思,這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之所以選擇暴力壓制的手段,就是想讓吳四保吃個大虧,老實一段時間,但是樑子結下了,早晚都會出現變故。
“第一,上班時間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