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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延州根據地到底是什麼情況,山城政府對此瞭解到的情況寥寥無幾。
陳明翔是極其出色的特工,具有很強的分析能力和一定的戰略眼光,戴立的意思是,要他用特工的思維和眼光,到根據地做實際瞭解,也是為以後採取的軍事行動做準備。
“說起來慚愧,長安站的核心任務就是對付地下黨根據地,並且藉助了胡長官的特務機構,可惜,這麼多年來屢次向延州根據地實施滲透,卻都沒有取得成績,反而有大量的骨幹精英被抓獲。”
“民國二十八年的年底,針對根據地的特訓班開始執行任務,民國三十年的上半年,有三十多人被陸續派到根據地執行潛伏任務,前期是非常順利的,有些人甚至還進入到要害部門。”
“但是民國三十一年的五月份,這批軍統局的精英特工,也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紕漏,導致被地下黨察覺,結果大部分都被抓了!”
“戴老闆對這件事心疼得不得了,從那時候起,地下黨方面採取了更為嚴密的防範措施,對外來人員的審查更加嚴格,再也沒有機會搞這麼大規模的潛伏了。”
“抗戰時期軍統局有數不清的特工在淪陷區拼殺,潛伏在日偽的情報人員數以千計,可唯獨對付地下黨,實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侯定邦說道。
胡長官指的是戰區司令長官胡宗楠,他格外重視情報工作,在總司令部內設定軍事情報處、調查統計室和特聯秘書處,從上到下形成嚴密特工情報系統,並且有情報人員訓練班,培訓了一批特務情報骨幹分子。
“其實局本部要我負責潛伏計劃,我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反正都失敗這麼多次了,也不差我這一次,情報固然重要,可號稱四百萬的山城政府軍能不能利用起來,那還是未知數。”
“看眼下的局面,深度潛伏已經不可能了,聽戴老闆的意思,委座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能維持一年的時間就算很不錯了。但我們心裡都明白,特工從潛入到靠近地下黨的核心部門,接觸到有分量的情報,這點時間根本不夠!”陳明翔搖了搖頭說道。
“您說這話我非常贊同,從一開始我們山城政府就佔據著絕對優勢,成立的時間早,佔據著所有的大中小城市,有工業有商業有稅收,軍隊最起碼有基礎訓練,武器裝備更別說,地下黨幾乎是要什麼沒什麼。”
“可就這樣的情況,委座和各地的那些老牌軍閥,對地下黨武裝圍追堵截十幾年,不但沒有剿滅人家,反而實力越來越強,說句難聽的話,對付日本軍隊的時候節節敗退,對付地下黨的軍隊,怕是也夠嗆!”
“前些天的時候,閻長官對人家採取軍事行動,想要博取談判的籌碼,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輸的是一敗塗地,被打折了一條胳膊帶著半條腿,這就是實際例子。”侯定邦說道。
雖然是在談判期間,可山城政府的老頭子並不消停,而是意圖用軍事行動換來談判桌上的勝利,結果呢?卻事與願違!
中午飯當然是長安站請客,為了招待特派員,到長安城最好的酒樓擺了一桌,說起來陝省的菜餚,倒是很符合陳明翔這個北方人的口味,像是什麼葫蘆雞、奶湯鍋子魚、手抓羊肉等等,他對這頓飯也非常滿意。
吃完飯之後,陳明翔在長安站兩個正副站長的陪同下,帶著兩輛滿載貨物的卡車,來到了根據地最南端的黃龍地區,從這裡向北,就會進入根據地的管轄範圍。
“陳先生,歡迎你來到邊區,我是對外聯絡處的蘇東曉,受邊區首長的委派前來給你做嚮導。”
在哨卡就有根據地派來的專門嚮導,這是根據地邊區政府對外聯絡處的一位同志,對他的訪問,並沒有採取什麼防範措施。
陳明翔也沒有讓保鏢們跟著自己,而是上了卡車,只帶著兩個司機進入了根據地。他給侯定邦的“解釋”是,這樣做容易打消對方的戒備心理,談話的氛圍更加輕鬆,侯定邦對此很是贊同,山城政府背信棄義那是常態,地下黨的信譽卻值得信賴。
卡車在坑坑窪窪的道路上慢慢的行駛,雖然顛簸的難受,可陳明翔的內心卻是一片火熱,東瞅瞅西看看,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在蒐集資訊。
他在京滬等地生活的習慣了,而且外出到的都是大城市,延州這個地下黨的核心區域,確實是貧窮落後的太多。
可是他從老百姓的臉上看到,物質生活的匱乏,卻也有著精神方面的滿足,這裡沒有壓迫和剝削,有地下黨軍隊的保護,他們可以安心生活!
到了延州後繼續向北,來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