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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翔抬頭看了一眼,“哦,你嬸子的,她說這個屋子採光好。你問這幹嘛?” 我冷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我走了。” 我揹著包袱提著旅行包,任天翔在背後喊了一句。 “別急著走啊,多玩幾天!” 我沒理他,心裡冷笑。 你不是忘恩負義嗎,任家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那煞物分明就是任詩雨招來的,目標有可能是馬蘭。 不出兩天,你就要跪著求我回來。 我閉上眼感受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溫暖氣息從別墅三樓的一個房間散發出來。 我心裡一動,任詩雨,應該就住在那個房間裡。 按照任天翔給的地址,我來到一座小院,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黴味。 小院已經有日子沒人住過了,不過我倒是挺喜歡的,這四周沒有什麼住戶,很清淨。 我收拾了屋子,把行李開啟,鋪好了床,痛痛快快洗了個澡,頓時感覺清爽了很多。 我開啟行李,取出畫符的材料,想到這幾天就要幫任家對付那個煞物,我得畫幾張符來傍身。 屋子裡有現成的供桌,我從旅行包裡拿出一個小香爐,點上三支清香,兩支素燭,跪下磕了三個頭。 我開啟包,拿出裁好的黃紙,一支毛筆,拿出一個瓶子。 瓶子裡裝著藏紅花,硃砂和白芨。 我剛想出去買只公雞,取雞冠血畫符,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 我摸不清那個煞物的底細,雞冠血可能鎮不住它,乾脆用陽血吧。 我在抽屜裡找到一把剪子,苦著臉戳破了左手食指指尖。 所謂的陽血,就是人身上陽氣最旺盛的血。 陽氣最旺的地方是心口和舌尖,可我不敢戳破胸口,又不敢咬舌頭,就只能用左手的食指血。 左手食指是離心臟最近的肢體,血液陽氣旺盛,我使勁擠著指尖,疼的直吸冷氣。 我用高度白酒把畫符的材料調勻,提起了毛筆。 我也不知道那煞物是個什麼東西,嚇得我一晚上沒敢睡覺,畫了幾十張符,鎮陰符,縛鬼符,引雷符,太乙斬妖符,凡是我會的,都畫了幾張。 最後數了數,卻只畫成了五張。 畫符可不是小說裡講的那麼簡單,這是個很費靈力的事。 畫符之前要沐浴齋戒,燃香禱告,畫符的時候要筆隨心動,一氣呵成,不能中斷。 身體裡的靈力隨著意念灌注到筆尖,要是畫完了符沒有什麼反應,那就是一張廢紙。 畫好的符要是泛起金光,這符就算畫成了。 折騰了一夜,我筋疲力盡,直到天色矇矇亮,我收拾了東西,一頭栽在床上睡了過去。 睡到快下午才醒,我咬了咬牙。 “反正現在有錢了,我得買點像樣的行頭去,不然一旦命煞解不開,我不是白活一遭了。” 我走出小院,找了個ATM機,咬著後槽牙取了五千塊錢,放在旅行包的內層裡,拉緊了拉鍊。 我在一家麵館隨便吃了碗炸醬麵,結賬的時候,我傻了眼。 三十塊錢! 我苦笑了一聲,心想以後我還是自己做飯吃吧,照這個物價,這五十萬我也花不了多久。 我走進一家商場逛了半天,挑了幾身衣服褲子鞋,買了個包。 收銀小姐姐把小票遞給我:“您消費一共是五千六百八十八,現金還是刷卡?” 我心臟頓時不好了,差點厥過去,剛取的五千塊錢都不夠用的。 我拉開旅行包的拉鍊去找任天翔給的卡,身後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哎,買不買啊你?買不起就邊去,別擋著我們結賬!” “買買,不好意思啊,我找卡呢。” 我手忙腳亂掏出卡來,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 “喲,這土包子有點意思,瞧他那包,真夠新潮的,馬王堆剛出土的吧?” 另一個聲音笑道:“嘿,您還別說,就這款式,這氣質,嘖嘖……絕逼是今年米蘭時裝週的新款!” “哈哈……” 四周傳來一陣嘲笑,我皺了皺眉,有點火大。 我回頭冷冷一掃,四周的人看我眼神不善,紛紛閉上了嘴。 人群裡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白白淨淨的,個頭挺高,他一張嘴,我就聽出就是最先嘲笑我的那個人。 “怎麼著,說你幾句還臭來勁是吧?你再瞪我一個試試?” 男人身邊站著個年輕女孩兒,她皺了皺眉頭,對男人露出一個厭惡的神情。 “潘浩,差不多得了啊,人家招你了?” 男人笑笑,“沒事,就一土鱉,我還不信他真敢跟爺叫板。” 男人挑釁地朝我走上來一步,我盯著他的臉,突然心裡一動。 這個叫潘浩的人…… 不是個普通人。 他的眉心裡隱隱透出一縷神光,半青半白,我心裡一動,他身上竟然有法術。 但這縷神光很弱,看起來他修行不深,頂多也就修習了五六年吧,是個半瓶醋。 我仔細看了他幾眼,發現這股神光裡還隱含著一絲青黑色的煞氣。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