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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怎麼呢?” 吳桐嘆了口氣,“要是你接的別的活,道爺出手幫你解決倒是可以,但是潘家孫子的事……不成。” “怎麼,你和潘家有過節?” “狗屁。你師父把你單獨扔到京城歷練,你自己不知道是為什麼?” 我撓著後腦勺搖頭,我還真不知道。 吳桐白了我一眼,“夏瘋子那天沒把話挑明,但是道爺我可不傻。我看出你是太歲煞星命格,以後……嘿嘿。” 吳桐嚥了半截話,我急了,“以後怎麼了?” “別問了,反正你記住了,以後但凡是涉及到五魁門裡的任何人,任何事,別說道爺不能幫你,就是其他幾家也不能插手,包括你師父在內。” 我愣了半天,有點不信。 “你扯這半天沒用的,就是想讓我自己去送死?” 吳桐拿起蒲扇搖了搖,“你且死不了呢,要是這點小事你都辦不成,那以後道爺還有什麼指望?行了,沒事就滾吧,道爺可沒打算留你吃飯。” 吳桐揮揮蒲扇攆我和蔣亮滾蛋,我頓時急了眼。 “哎,乾爹,老瘸子!你幾個意思?我說……你不幫忙就算了,好歹給我出個主意啊,喂!” 我和蔣亮被吳桐攆雞一樣轟了出來,我看著緊閉的大門,心想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特麼早和你翻臉了。 我給潘浩打了個電話,誰知道潘成也說了和吳桐一樣的話。 “我說小師叔,這事要壞菜。我爸和我說,這要是別人接的活,他還能出手解決那個煞物,但是他一聽是你接下來的,就告訴我說,他不能摻和。” “他和你說為什麼了嗎?” “沒,我爸不告訴我,他就說,要錢要東西你儘管開口,但是血玉的事,讓你自己想轍。” “……草!” 我都快氣瘋了,心想吳桐說的竟然是真的,我怎麼就這麼倒黴,自己挖了個坑,結果倒把自己埋進去了。 回到博古軒,蔣亮開始著手謀劃著怎麼裝修盤下來的香燭鋪子,我一直心神不寧,反覆算計著我到底能不能打得過血玉里的陰魂。 我最擔心的事,是一旦我把那個陰魂給打的魂飛魄散了,潘浩會不會也死掉。 算了半天,我還是沒有把握,只能揉了揉痠疼的太陽穴,給潘浩打了個電話。 “你開車過來接上我,我們去買點東西。” 沒過多一會兒,潘浩就開著車接上了我,我讓他去了任天翔給我暫住的小院,剛一進門,幾隻大公雞就哀嚎著衝了上來。 幾隻大公雞都瘦的脫形了,我摸了摸後腦勺,感覺有點對不起這幾隻雞。 從我結婚到現在都快一個星期了,我還從來沒回來過,早把這幾隻雞忘在了腦後,它們就只能在院子裡吃點蟲子草籽,喝點雨水露水。 這時候見我回來,我敢打賭,要是它們會說話,早已經開口罵街了。 我趕緊回屋抓了些米粒,給它們添了滿滿一盆水,看了看那幾只撅著屁股搶食的雞…… 唉,太瘦了,用不成了。 其實那幾只雞應該感到很慶幸,要不是因為它們餓了這麼多天,今天它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我拿了些傢伙事,讓潘浩去了一趟活禽市場,買了一隻毛色鮮亮的大公雞,回到了博古軒。 還是和昨天一樣,我讓潘浩晚上不要回家,繼續到那間小木屋裡施法。 這次我可不敢再犯昨天的錯誤,我給任詩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晚上有事要辦,讓她自己先睡,我乾脆就留在博古軒裡湊合一夜算了。 任詩雨輕輕“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我嘆了口氣,心想這回算是真把她給惹惱了。 我把手機早早就關了靜音,到了夜裡,蔣亮給潘浩綁上黑布帶,我們轉了一圈,又把潘浩帶到了小木屋裡。 我拿出硃砂,用高度白酒化開了,用毛筆蘸著硃砂在屋子裡畫了一個八門陣法。 我掏出黃銅羅盤,打準了方位,在艮位的生門位置畫了幾筆,又點上一支紅色的蠟燭插在地上。 “看好了這個方位,要是一會兒出現什麼意外,你倆就看著這支蠟燭的光跑,一口氣跑出去,能跑多遠算多遠。” 潘浩哆嗦了一下,聲音都抖了。 “這是要幹嘛呢,你交代後事呢?” 我白了他一眼,“呸”了幾口,“童言無忌,小狗放屁。” 我沒再搭理潘浩,把供桌搬到八門陣法的中央,放上一碗白米飯,上面插了筷子,又倒了一杯酒,問潘浩要了四根香菸,一起放在桌子上。 潘浩笑道:“你這是供的哪路神仙,也不問問人家喜不喜歡抽菸。” 我嗤笑道:“你見過供神仙用四根菸的嗎?這是給鬼抽的,別管喜不喜歡,禮多人……鬼不怪。” 我點上四支祭魂香,兩支素燭,把血玉供在供桌的中央,過了好一會兒,祭魂香慢慢燃燒了將近一半,屋子裡也沒有什麼反應。 我嘆了口氣,“看來昨天是把它驚著了,現在它不肯出來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