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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護法,你等等。”

我終於忍不住了,打斷了哈爾德的講述。

“你剛才說,老頭人跪拜巫神的那個姿勢……是鬼域十八門早年間就傳下來的祭祀之法,還是有什麼人教給老頭人的?”

“呃……姿勢?哦,您是說巫神之禮啊,那是咱們聖教歷任頭人獨特的祭祀方式。哎,頭人,難道您不知道嗎?嗯……這也難怪,華老哥不是咱聖教中人,所以頭人的祭祀方式他也不可能教給您。沒關係,小老兒熟知這種儀式的全部流程,等閒下來的時候,一定仔仔細細的傳授給頭人。”

我沒心思搭理哈爾德的絮絮叨叨,趕忙追問道。

“我是問你,這個姿勢到底是不是鬼域十八門很久之前就流傳下來的祭祀方式?”

“是啊,自從……哎,小老兒也不知道具體是從什麼時候有的這種儀式,但咱們聖教歷代相傳,這種只有頭人可以使用的祭祀方法,必須手持薩滿闢爾洪印才能生效。一般來講,是由老一代頭人親手傳授給繼任者。如果老頭人不能親自傳授,則由聖火護法,也就是小老兒這個職務負責傳承,少說……也應該有個幾百上千年的歷史了吧。”

“幾百上千年?那也就是說……鄭玄,他曾經也在鬼域十八門待過,或者是……他跟老頭人認識?又或者,他本人就是……鬼域十八門的前任頭人或者聖火護法?!”

我喃喃自語道,哈爾德奇怪的看著我搖了搖頭。

“頭人,您說的那個什麼鄭玄……聽名字應該是中土人氏吧?咱們聖教除了您之外,歷代頭人和聖火護法都沒有過漢人,他不可能在聖教中擔任過職務。”

“嗯……那有可能是他跟某個會使用這種祭祀儀式的人曾經認識吧,反正當時我親眼看到過他用出了一模一樣的這種姿勢,本來我還以為是湘西一帶的儺巫之術,可沒想到,這種法術竟然是出自於薩滿教派。”

“……儺巫?”

哈爾德低著頭冥思苦想了半天,我見他半天都沒說話,心知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有什麼答案,就繼續問了下去。

“在車上的時候,你雙手結出了一個手印,嗯……就是這樣。”

我學著哈爾德的樣子,雙手交纏在一起結出了那個奇怪的手印說道。

“這個手印也是鬼域十八門的祭祀儀式之一嗎?”

“啊,對!這叫卡布斯古加,是鬼域十八門古老的祭祀方式之一,無論是祈福,驅魔,治病還是請神,都可以運用到這個手印。不過……”

哈爾德奇怪的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小老兒在車上做出這個手印感激神明的時候,頭人明明是在睡覺,而且華老哥也不可能會這麼繁複的手印。頭人您……是從哪裡學到的?”

我嘆了口氣,苦笑了一聲。

“我雖然是頭一次來到大漠,但在此之前,卻親眼見到過巫神之禮和這個什麼……”

“卡布斯古加。”

“嗯,這是我一年前在中州見過的一種奇怪的手印,本來還以為是道家某個分支流派的手法,卻沒想到竟然是薩滿巫術。按理說……冥想天尊怎麼也不可能是個巫師才對,這裡邊一定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算了,哈護法,你繼續說。我乾爹所說的那個又錯了,是指的什麼?”

“哦哦,小老兒也是歲數大了,說話囉嗦,這不知不覺的就跑題了。其實一開始,小老兒也不知道吳二爺說的又錯了到底是指的什麼,直到後來……”

哈爾德說道,當時吳桐的臉色扭曲而猙獰,站在原地大聲吼罵,但罵的卻是沒頭沒腦。

他一會兒罵老天爺不開眼,為了女兒,他寧願捨棄門規祖訓和道德底線,冒著禍及天下蒼生的危險來到西北大漠,但卻又找到了一個假貨。

一會兒他又破口大罵那個倒黴娘們兒胸大無腦,好好的日子偏不好好過,非得覬覦什麼三才之力,不光是把他,也把他們的女兒給害慘了,小小年紀就要被迫變成個殘疾的怪物。

罵著罵著,他又把怒火轉移到了眼前這群人身上。

吳桐罵他們是一群腦子長在痔瘡上的豬,閒著沒事兒深更半夜的聚集在石洞裡,故弄玄虛的搞什麼邪門儀式,把他的褲子都燻破了。

他怒氣衝衝的朝老頭人走去,伸手就想要去抓向老頭人手中的薩滿闢爾洪印。

這一下可把哈爾德嚇了個夠嗆,他冒著被巫神責罰的危險,趕忙站起身,一邊大聲喝止,一邊拔出刀鞘……

對,就是拔出刀鞘砸向了吳桐,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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