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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他自己來當例子,王運的這震懾好像有點不太管用,說不定會再挑一個下手,他竇氏這時候可別再撞在眼前。
雖然他覺得光憑王運滅不了他竇氏,但是怕是不太好過,勢力得一落千丈。
李建成也就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會嗤之以鼻。
滅不了你竇氏?
最簡單粗暴的大軍一起,就沒有什麼是滅不了的。
趙州這邊給你安個罪名隨便就滅了,關中扶風那邊別忘了王運可是左右武衛大將軍,管的是關中的軍府。
要是露點口風出去,怕是不知道有多少“流寇土匪”衝進你竇氏。
等滅完了你竇氏,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就是他做的又怎麼樣?
你啥也沒了自然就沒有價值。
王運被懲罰最多也就是丟官棄爵閉門思過,過段時間人家出來又是晉王殿下。
但是你竇氏,早就已經是灰灰了。
這天下,其實除了少數幾個人,沒有人是替代不了的。
而在幾乎所有人看來,王運就是那少數幾個,你想替代他,首先得要有那家世和本事,然後有那和李淵的關係。
三者缺一不可,但是這三者全都要看命,就算是本事是看天賦和努力,但天賦自帶的,還是得看命。
沒一會王珪就回來了,進來以後行完禮說道:
“稟太子殿下,晉王殿下說他不管,讓去找族裡。”
李建成看向竇軌,竇軌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接著三人進了廳裡開始商談事物,李建成開口問先竇軌:
“你偷跑過來,益州那邊不會有什麼事吧?”
竇軌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無事,益州一片風平浪靜的,就算有騷亂也是小騷亂,出不了什麼大事。”
說到這兒竇軌面色變得氣憤兇狠了起來:
“也不知是哪個賊子說益州會發生叛亂,把我留在了那邊,錯過了這中原之戰,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活剮了他!”
李建成直接沒忍住笑出了聲,竇軌看過來以後李建成開口笑著說道:
“還能是誰,行道唄。”
竇軌臉上的氣憤兇狠消失不見,滿滿的都是鬱悶,心裡也都是後悔。
“行了,不說此事了,說說接下來這河北一事該怎麼安排吧。”
王珪沒有說話,等著竇軌先開口,要說李建成麾下第一謀士,就是這竇軌。
這個事情他來的路上已經想的差不多了,所以直接開口說了起來:
“在河北想要安排人手,無非三個方面,一軍一政一大行臺尚書省。
尚書省我們不宜安排人手,就算要安排那也是陛下安排。
政事方面晉王不參與此事,我們可以隨意安排,至於軍事上,就不能那麼隨意了。
晉王雖然不攬權,但是對於軍事兵馬一向是看的很重。
所以人手我們可以安排,但是安排的人手要得力,要聽話,不要自詡我東宮一脈的身份對晉王陽奉陰違不聽令。
李藝此人要拉攏看顧緊了,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了。”
竇軌定下了大方針以後李建成點點頭:
“說的在理,何人該安排到何地,那這幾日就詳細謀劃一下。”
“諾。”
接著三人商談了起來,而王運這邊正在集合兵馬準備出發。
次日一早王運站在城外看著城門口撇撇嘴嘀咕道:
“說別送,還真的不來送一下,哼!”
隨後帶著大軍開始出發,今天的任務就是趕到井陘口,然後大軍繼續出發,而王運會留下等一等使者。
他們是來找王運投降的,又不是來找李建成投降的,李建成是君,王運是臣,這套理念在他這兒不管用。
戰事之中,那一切就是我最大,李淵來了也得聽我的。
等他見過使者以後,再讓他們去找李建成,然後安排具體的事宜。
王運這一路上速度會快上不少,因為馬匹多了,兵馬少了。
蘇定方帶著左一統軍府和挑選出來的一萬騎兵往北走飛狐古道了。
本來他是打算帶著兵馬走幷州這邊的,後來一想,想差了啊,他要去看各地的佈防,但是兵馬不需要啊!
所以到了井陘一線以後就分道揚鑣,他們北上,王運這邊帶著親事帳內繼續走幷州。
本來他還想著要不要在北邊這十萬大軍裡再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