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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攻克平定二十個州,佔地方圓數千裡,豈是趙佗的九郡能相比?
現今名份還未確定,請加‘南越王’名號。
而王運剛剛說的話,完完全全的就是這番話的翻版啊,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而且這番話是私下裡那人給他說的,除了家僕並沒有外人在場。
那人是對他相當忠心的人,不可能說出去,那麼是誰說的?
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家僕,他覺得自己背後和脖頸處涼颼颼的。
他現在想的是王運知不知道他對於這番話的回答。
他當初直接就明確表態了,說我家居留百越之地已然五代,州郡長官所轄之地僅我一姓。
子女玉帛我已有,人世間的富貴像我這樣的都少有。
我常常怕承擔不起重擔,使先人蒙受恥辱,怎麼敢效法趙佗自己稱王一方呢?
簡而言之就是嶺南我最大,兒女成群有子嗣,要論榮華富貴,財貨放都放不下。
我馮家列祖列宗在天上看著呢,時刻沒忘自己是一個漢人,怎麼可以做這種敗壞祖宗的事情?
而王運對於這些話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他並不是有啥特殊訊息,原因自然是歷史記載了。
現在看馮盎這表現,顯然就是真的了。
而王運覺得有點玩大了,他剛剛這一番話真的是挺害怕的,膽子小一點的人直接能嚇死。
想象一下,殺人如麻,宰諸侯王如宰雞鴨的李淵,站在你面前一臉嚴肅的質問,你是不是要割據一方,你是不是要當諸侯王?
試問哪個聽到的人不害怕,最主要的是他自己還真的有這個割據一方的實力和條件。
馮盎高舉雙手,直起身子直接趴了下去,腦袋直接磕在了地上,咚的非常大一聲,聽到王運都肝顫。
“大王,馮盎從沒有過反叛之心啊!”
看著他又要磕頭,王運連忙起身把他拉住:
“沒有沒有,你沒有!”
你可不能磕死在這兒啊,你要是死了嶺南真就糜爛了。
王運心裡有點尷尬,好像有點玩大了。
而馮盎被王運巨力輕鬆提起來後,王運又看了一眼跟敲木魚一樣瘋狂磕頭,已經磕破的的馮智戴踢了他一腳。
王運看著涕泗橫流的馮盎嘆了一口氣,他準備惡人先告狀。
“唉,明達兄這是做哪樣,你是何等的為人我還能不清楚?
而且本王的為人你們或許不太清楚,如果心中真的懷疑我也不會設宴了,直接抓住砍了就行,你看這?”
王運又搖頭嘆息了兩聲,繼續說道:
“主要是現如今有人散播流言,說你要割據嶺南,稱王南越,很多人都信了。
說讓我直接抓了你殺了,以絕後患,我告訴他們你馮家五代心向華夏,斷不可能反叛。
他們堅持己見,本王也是堅持己見,後來爭執不下慢慢不了了之了。
接下來這不是要攻打林士弘了嘛,本王的想法是讓你領嶺南和交州兵馬從南邊出擊。
他們那是死活不同意,說你有反叛之心,不能領如此多的兵馬,我這實在是拗不過他們。
所以今日試探也只是為他們而試探,做做樣子而已,本王心裡那對於馮家是一萬個放心的。
唉,說到底這還是本王之過錯,本王心中慚愧啊!”
甩鍋嘛,不是怎麼不信你,是手底下人不信你,沒辦法嘛。
而岑文字直接站了出來,對著王運和馮盎拱手:
“殿下,馮總管,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此特向殿下及馮總管賠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王運隨便說了一句轉頭看向馬周:
“馬周,我讓你上表,在明達兄轄地設高、羅、春、白、崖、儋、林、振八州。
封明達兄為上柱國、吳國公,任命為本王南方帥帳行軍總管,嶺南道右僕射,交州總管。
任命智戴為晉王府三衛、羅州刺史,智彧為春州刺史的文書送出去沒有?”
“回大王,早就送出去了,這會應該已經到了長安,再等兩三日估計就能有詔書了。”
王運沒有再說話,拍了拍馮盎的肩膀。
而腦袋暈乎乎的馮盎這會也終於回神了,帶著哭腔說道:
“大王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日後當誓死報效!”
大起大落之後,此刻的他心裡複雜極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