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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皮卡又一次轟轟的行駛在道路上。 車後鬥裡,半邊是修剪的短短的金櫻子苗,另外半邊,則放了幾個紙箱子。 裡頭分別裝了這幾個狗的愛用物,還有他們之前常吃的狗糧。 尤其是坎高大王,它的愛用物佔了一大箱子,常吃的狗糧又佔了兩大箱子,皮卡的小後鬥都塞得滿滿的,原主人對它不可謂不用心了。 但是…… 開車的宋檀瞄了一眼後視鏡:“這車還是買小了呀。” 張燕平出門半天,已經感到疲倦了。此刻懶洋洋窩在副駕駛上: “正常,也沒誰一次性買那麼多隻狗。”就那隻坎高都能把後邊塞得滿滿當當了。 可不是嗎? 坎高趴在後座上委屈的縮起來,剩下四隻狗則更加委委屈屈的縮在墊子上。 兩邊窗戶開了條小縫,春風溫柔的吹,狗子們的神情卻顯得無比落寞。 也不知是因為地方小太委屈,還是捨不得跟原來的主人分開。 他們的脖子上各自帶了一個黃銅狗牌,這是孫守平現場雕刻,友情贈送的,一共九個。 正面是狗名字,背面是宋檀的聯絡電話。 此刻,看著自己兜裡剩下的四個狗牌,張燕平神色複雜: “真叫這幾個名字啊?” “那不然呢?”宋檀反問:“牌子都刻了,這不九個正正好嘛!” 她說話時頗有些懷念的意味:“大道四九,天衍餘一,九為數之極——這多好的數字啊!合該他們都是我的狗。” 張燕平額角的青筋都跳了跳。 他將幾個狗牌拿出來晃了晃: “大王不改名字,我真是謝天謝地了!可剩下的狗,這幾個名字對得起他們的身份嗎?白瞎了他們一身的好品種啊!” 只見那黃銅色的狗牌上面:六寶,七寶,八寶。 這是給三隻小狗準備的。 最後一個被他單獨拿出來,上書:小寶喬喬。 “宋檀啊!”張燕平也是無語: “你把這牌兒拿出去,回頭喬喬真帶上了,你看我姨抽你不?” “那有什麼?”宋檀也從兜裡摸出一個狗牌來: “瞧見沒有,我,九寶檀檀。” “不過這個是在大道之外,所以不計數啊。” 一句話給張燕平整破防了,他僵著臉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宋檀笑了笑:“燕平哥,我媽說的,喬喬帶個牌安全,不怕賤名兒,能保他平安就行。” 這個跟狗牌一樣的牌兒,在烏蘭心中就跟取名狗蛋一樣,圖個好養活的意思。 她這麼些年來,發愁的就是喬喬的以後呢。那天喬喬說要個狗牌,烏蘭作為間歇性迷信人,第一時間就提了這個要求。 張燕平無語——官方肯定,他還能說什麼? 最後瞅了一眼後座上幾隻狗,看著他們炯炯的眼神,突然納悶: “你這名字不是給他們帶狗牌的時候才說了一遍嗎?他們這就聽明白了?” 看這眼神,不像是沒聽懂的意思啊。 “那是。”宋檀回答的頗有自信: “我看上的狗能沒點智商嗎?就是這個車真的小了,瞧他們擠的。” 張燕平嘆氣:“那讓你再買幾個鐵籠子,把他們摞起來放後頭,你又不樂意。” 宋檀心疼錢呀。 “為這幾隻狗花錢,回去我媽就得嘮叨我,再一看他們吃那麼多,那還得了?能省就省。” 張燕平真是想嘆氣: “看你花錢的那瀟灑勁兒,真沒看出來你還能省。” 這會兒想起來什麼,又問:“那你今天還去買魚苗不?這附近好像有個挺大的水庫。” 宋檀看了看時間: “三點半,距離到咱們雲城還有半個多小時,趁人家防疫站沒下班,去把狗證辦了吧。水庫就不去了,回頭讓我爸在附近村鎮買魚苗。” 張燕平瞬間扭頭,後座上那隻坎高正靜靜的盯著他,目光格外具有威懾力。 他不可思議的叫起來:“你要帶他們去辦狗證?!” 這麼大隻狗,怎麼可能辦得下來! 更何況還是多隻! “可我是農村的呀。” 宋檀理直氣壯:“據我所知,咱們這還沒聽說有哪一家農村養狗辦證的呢!我這是去支援工作,怎麼不行了?” “再說了,城市禁養大型犬,村裡又沒有要求。咱們那山旮旯里根本沒有人進,我這不是怕以後買東西的人多了,有備無患嘛。” 她現在蔬菜什麼的還沒正式種植呢,熱度都已經漸漸起來了,給狗辦證也真的是有備無患。 “那你這大狗……大狗……”張燕平也沒有辦狗證的經驗,此刻再看坎高和四隻狗,不由有些結巴了。 “能行!”宋檀說的理直氣壯。 “我問過孫哥了,他說咱們小城市山地多,又是回去搞鄉村建設,看門護院的,狗證要求不高。” “再說了,他們哪個不是正規出身啊,血統證明,疫苗本兒,驅蟲記錄,一寸照片什麼都有的。” “等這回回去了,估計以後也不會再帶他們到市區了,乾脆順路辦好得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