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只有御獸宗受傷的世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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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胡禎再次攻向盛汐,旁邊猝然一道人影攻來,差點砍掉他的手! 戴著青鳥面具的淵羨持劍襲來,將胡禎從盛汐身旁逼退。 盛汐與言澈對視一眼,立刻扯掉身上的捆仙鎖,擊退看守。 胡松遠大吃一驚,慌忙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爹,是陷阱!” “你爹來了!”盛汐揮劍迎上攻向自己的重明鳥與胡松遠,示意言澈佈陣。 無數陣盤與符籙從言澈身上飛出,扎入御獸宗各個地方,立刻便運轉起來。 厚重的雷雲被引雷陣引來,盤旋在御獸宗上方,見人就劈。 明明是在峰頂,卻無端出現巨大的海嘯,將一切席捲而去。 山腳的深潭之中,竟然燒起了熊熊大火,眨眼就把水潭蒸發了大半,散發出魚湯的香味。 各種各樣的陣法層出不窮,霎時間,整個御獸宗亂作一團。 胡禎心中著急不已,卻因為被淵羨纏住而無能為力。 劍修本就招式強悍,淵羨雖然只有金丹修為,但一招一式都帶著元嬰期的威力。他雖然無法直接擊殺胡禎,但依靠身上的護體法器的配合,單純纏住胡禎,不讓他救援別處綽綽有餘。 而作為胡禎最大戰力的青鳥被蕭離洛拖住,他本人對上身為劍修的淵羨並無優勢,咬牙道:“你強行用秘術提升修為至元嬰期,就不怕反噬嗎?” 淵羨沒有回答,再次揮劍。 盛汐將重明鳥擊退,言澈也布好了層層陣法,朝天空丟出一道紅色炸雷。 “撤!”溫哲明等人收到訊息,紛紛啟動身上早就準備好的陣盤,立刻傳送離開御獸宗。 胡禎察覺到這一動靜,試圖阻攔,卻再次被淵羨的劍勢阻擋。 “你的同夥都棄你而去,你再負隅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哼。”淵羨掏出一架編鐘,胡禎頓時臉色大變:“玄月編鐘!你們是魔族修士?” 下一秒,編鐘無風自動,響起古老悠遠的樂曲。 胡禎只覺得頭腦發脹,立刻用靈力抵消玄月編鐘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淵羨則在這一刻啟動傳送陣,帶著玄月編鐘消失不見。 搗亂五人組全身而退,只有御獸宗受傷的世界完美達成。 怕被一鍋端,五人的傳送地點並不相同。確認安全後,他們在仙陽城躲了幾日,才回問心宗。 盛汐等人去找呂想開慶功宴,淵羨則去還玄月編鐘。 鏡塵元君居住的倚竹峰環境優美,綠意盎然。清風徐來,竹林濤濤而響。 空靈的古琴聲在竹林間迴盪,淵羨找到獨坐幽篁撫琴的鏡塵元君,靜靜等候在側。直至一曲終了,他才出聲施禮:“弟子見過師父。” 鏡塵元君撫平微微顫動的琴絃:“玩得開心嗎?” 淵羨來借法器之時,只說需要一件能夠對抗化神後期修士的法器。 鏡塵元君沒問原因就將玄月編鐘給了他,並教了他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 如今被師父這麼問,淵羨有種被看穿的窘迫,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嗯。” 鏡塵元君彎起唇角:“開心就好。” “弟子來還玄月編鐘。”淵羨將編鐘取出來,放置鏡塵元君身側。 玄月編鐘通體漆黑,框架由黑死木製成,每一口小鐘之上都刻滿繁複精妙的陣法,陣法正中有一個顯眼的新月標誌。 此刻沒有法力催動,即使有風吹來,綴在黑死木架上編鐘也一動不動,未發出半點聲響。 想起胡禎的話,淵羨遲疑地開口:“師父,徒兒想請教玄月編鐘的來歷。” 鏡塵元君眼神戲謔地望著他:“玄月編鐘曾是魔族祭司君離的法器。” 數萬年前魔族來襲,最後戰敗而退,大祭司君離不知所蹤。 這些淵羨在《東南靈界修真史》中讀到過。 他望著鏡塵元君,欲言又止。 鏡塵元君笑著點穿他的心思:“你想知道為何玄月編鐘在為師手上?” 淵羨頷首。 書上說君離至少是合體期修士,師父只是個柔弱的元嬰初期,還是在他七歲那年才突破元嬰期的,不可能有能力擊殺君離,收繳他的法器。 一向有問必答的鏡塵元君這次卻只是笑了笑,輕輕吐出兩個字:“你猜。” 淵羨:“……”原來師父也有皮的時候。 …… 御獸宗二度遇襲,兇手還是同一撥人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成為落楓宗弟子被搶劫後的修真界第二大笑話。 這事甚至傳到了歸長老耳中,拉著言澈給問心宗各處設下層層防護大陣,就怕這夥人偷襲問心宗。 這天歸長老去鹹魚峰給盛汐增添防護陣,發現盛汐正要出門,一把抓住她:“不好好修煉,又要去哪兒玩?” 盛汐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是玩,是去山下視察公司。” 歸長老:“???” 他怎麼突然聽不懂人話了? “公司是什麼東西?”歸長老問。 盛汐認真講解:“一個以盈利為目的的組織機構。” 人話真難懂,歸長老抹了把臉:“你別整這些虛的,說實質。” 盛汐一臉沉重:“溫養吸血鬼的搖籃、壓榨社畜的屠宰場、吃人不吐骨頭的可怕怪物。” 歸長老:“……” 這都什麼跟什麼? 難道是他每個月讓盛汐交二十張高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