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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弟,尤其是那個年代的師兄弟間,師兄說話還是比較權威的。 攬月一聲呵斥,摘星立馬不敢造次了,只是用那種警告的眼神看盯著我。 “我說了,讓你聯絡白長老。” 攬月盯著我,用冷冷的語氣對身後摘星扔出這樣一句話。 摘星眯著眼睛,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指長短的匕首,朝天井方向扔了出去。 “已經用飛劍傳書告知白長老了。” “嗯,那就等吧。” 之後在場四人誰都沒再說話,空氣中瀰漫著燒糊的藥香,這香味兒鑽進對方兩人鼻腔裡,又讓他們不禁皺了皺眉,看那樣應該是心疼夠嗆。 大概過了半分鐘,又一陣破風聲傳來。 白長老輕飄飄的落在四人身側,瞄了眼不遠處的廢墟,又看了看正在對峙的雙方:“攬月,摘星,這好端端的,丹房怎麼會突然起火?” “你應該問這兩個從冥府來的人,我怎麼知道?” 摘星放出一句帶刺兒的話,隨後攬月又是一聲呵斥:“我說了不得無禮。” “是。” 摘星一副不甘願的樣兒,又瞪了我跟卓逸一眼,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 我倒不在乎他什麼態度,現在攬月摘星和白長老都在,那四個老不死又在守密室,也就意味著天井沒人把守,申公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了。 再說火本來就是我跟卓逸放的,就算挨兩句罵也無所謂,不虧。 白長老把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姜大人,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和我的同僚覺得無聊,出來散散心,剛好看到這邊正在冒火光,趕過來檢視情況,結果剛好碰見這位摘星長老,沒成想,竟然會被他誤會成這把火是我我們倆放的。” 我把剛剛的說辭又給白長老複述了一遍:“早知如此還不如不摻和。” 白長老也沒表態,又把目光轉向摘星:“你都聽見了?” 這老牛鼻子倒是挺固執:“聽見了,但我不信。” “少說兩句,人家是冥府使者,怎麼會在島上隨意放火?” 看我倆身份沒問題,攬月的態度又比剛剛緩和了不少:“兩位大人,多謝了。” “這個謝字是從何說起?” “多謝二位大人及時出手相助,幫我師兄弟撲滅丹房的火勢。” 說話的時候攬月單手豎在胸前,又行了個禮。 我聳聳肩:“及時應該談不上吧,我倆出不出手這結果好像都沒啥區別。” “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這老牛鼻子甭管表情,還是他時候的話都透著一股虛偽。 我知道這事兒肯定沒那麼簡單,也就在我腦子裡剛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攬月又問了:“不知二位趕來此地之時,有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蛛絲馬跡?沒有。” 我搖頭,又回頭看了眼卓逸:“你發現啥蛛絲馬跡了嗎?” 卓逸也跟著搖頭:“沒有,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周圍沒有任何人影,那會兒火勢已經很大了,我和姜大人只顧得滅火,顧不上別的。” 攬月微微皺眉:“那就怪了,沒人放火,莫非這火是自己燒起來的不成?” “應該不會,可能只是我倆沒看見放火那人的蹤影。” 我一邊敷衍,一邊在腦子裡琢磨應該說點啥把他們留在這兒。 申公的辦事效率我信得過,問題那蘇聯老專家一把年紀了,時間短了我怕他忙活不完,保險起見還是多爭取一點時間比較好。 “罷了,一間丹房而已,那些靈藥的種子庫房都要備份,等忙完手邊的事重新種下就好,丹藥也可以重新煉製,無非就是多耗費一些時日罷了。” 白長老開始打圓場了:“對了姜大人,胡大人呢?” “應該還在精舍修煉,他比較懶,不愛動彈。” “嗯,那二位也請先回精舍休息,我這裡還需要一些時間。” 白長老看向那兩個老道士:“走,我們回去。” 摘星還有點不情願:“那失火的事就這麼算了?” “不然呢?你還想封鎖整座島,大搜上三天不成?” 攬月又懟了他一句:“兩位大人,今日之事多有冒犯,請見諒。” “長老客氣了,我們是盟友,不需要講究這麼多。” 他有禮貌,我肯定也得有點禮貌,不過我看這仨人的樣,好像有點著急迴天井的意思,這就不太好了,距離我預想中為申公爭取的時間還有些差距。 所以還得想辦法再拖延拖延:“對了白長老,先前事出緊急,我的表述可能不太準確,實際上冥府的戰況並沒有那麼糟糕,長老也不必興師動眾,只要儘快派出一批精英前往第七殿救援即可。” “哦?” 白長老抬了下眉毛:“那依姜大人的意思,派出多少人比較合適?” 我裝出一副思考的神情:“先前妘螭長老帶出天心島多少人?” “大概一萬五千餘眾。” 我點頭:“嗯……那長老只需再準備一支規模相同的部隊,前去與三位長老的人匯合,再加上守衛第七殿的同僚,就足夠對付其餘九殿的人手了。” 這個數字是我計算過的,白長老忙活了這麼長時間,說不定喚醒的魔衛已經有這個數了;這些魔衛進入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