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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電話接起來,王校長上來就問我:“小顧啊,這兩天咋沒來上班呢?” 當時我就想到了那副畫,許名揚不是說過如果我不在,那副畫裡的‘我’就會出來替我把該做的事都做了麼? 但我不可能把這事兒告訴王校長,想了想,我就跟她說那天我不是請假了麼?王校長就說我只請了一天假,而且值班的人說那天半夜我還回去上班了,但後兩天我沒請假,也沒去學校,都是她找人替我的,然後她就問我咋回事,啥時候能來上班。 我被她說的有點蒙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明白,應該就是我和許名揚回學校那天,她說我半夜回去上班,是因為另一個‘我’半夜突然出現了。 想到這我就打算告訴他不上了,因為想起另一個自己我就感覺渾身發毛,但這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不存在的514寢室,瑩瑩那天是要帶我進去的,我就琢磨那個寢室是不是有啥說頭啊? 甚至我都懷疑瑩瑩會不會就藏在那個寢室裡面,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咋做到的。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回去看看,所以我就跟王校長說沒事兒,就是這兩天生病了,去醫院看了看,今晚就能正常上班。 王校長就說行,主要明天放假了,怕學生回家之前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回來,沒人看著不行,讓我克服克服。 我也沒多說,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我就打了個車,告訴司機去臥龍崗公墓,司機還問我這麼早就去掃墓啊?我說啊,他又問我咋還空著手去呢?不找個地方買點紙啥的? 他說完我都樂了,哪有自己給自己掃墓,完了還給自己燒的?長這麼大沒聽說過這麼扯犢子的事兒。 我就跟司機說不用,我跟我朋友都不迷信,人去了就行,那司機也就沒再說啥。 當時我心裡就賊幾把亂,一想到剛才回家,在我媽嘴裡聽見自己已經死了的訊息,那種違和感根本就沒法形容。 再就是瑩瑩,想起她給我的那瓶可樂,她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她男朋友,可她為啥不告訴我呢?難道她早就知道我失憶了? 越想腦子越疼,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瑩瑩,感覺只有她才知道我當年到底是咋回事兒。 那公墓其實和衛校在一條路上,就在市區和衛校中間,打車十分鐘就到地方了,畢竟整個市的人都埋在這,面積還挺大的,我拿著那張紙條,找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位置。 然後我就看見那墓碑上掛著自己的照片,上面寫著我的大名,顧言,生於1995,卒於2018. 看著那塊墓碑,我心一下就沉下去了,呵呵,原來顧言真死了啊。 那我是幹啥的呢?這操蛋的世界裡出現的一個BUG? 也是不自覺的苦笑了一聲,真的,這麼年輕一個小夥子,長得還挺精神,不管誰看見了都得感嘆一聲英年早逝,但我看著那個墓碑心裡就感覺賊幾把彆扭,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這,卻被人家當成死人給立了個碑,這事放誰身上誰不膈應。 我掏出一根菸點燃,又掏出一根點著了放在自己墓前。 然後我蹲下抽了口煙,吐了個菸圈對著空氣說,顧言,你他媽到底死沒死啊? 整個墓地周圍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沒有風聲,更沒有啥東西回答我。 反正是自己的地方也不用忌諱,我乾脆往墓碑上一靠,嘆了口氣,嘴裡嘟囔著顧言啊,你要是死了能不能跟我說句話,要沒那能耐給我託個夢也行,我好知道自己不是你啊,別他嗎現在整的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明白這感覺多難受嗎? 周圍還是沒有動靜,後來我乾脆放棄了,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一邊抽一邊在那自言自語。 我說顧言你可真是個廢物啊,上學時候也不好好學習,找個工作吧公司還破產了,想找份新工作也沒人要,你說你還能幹點啥? 你要稍微努力點,我至於到一個破學校當宿管嗎?一個大老爺們當女宿管,說出去我都怕別人笑話。 還有,那瑩瑩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你說你一個男的,還得讓人家一個女生保護你,多窩囊廢吧你說你。 也別說我淨埋汰你,多少還是有些優點的,至少這張臉長得還行。可你長得帥有雞毛用啊,自己啥也不是,還成天招妖逗鬼的,連自己能活到啥時候都不知道,就算有個女生相中你了,你還敢跟人家處物件是咋地? 我一邊說一邊掉眼淚,也不管自己是誰了,就往那一靠說著自己滿肚子的委屈。因為我也不知道能找誰傾訴,感覺連個能聊真心話的都沒有,憋在心裡實在是太難受,就權當背後這個墓碑是個人吧。 這大冷天的,也沒啥人過來掃墓,顯得這麼大一片墓地有些陰森,但我卻覺得這地方挺好,挺安靜的,甚至都感覺能長眠在這也是一件好事兒,總比現在整天提心吊膽要強,至少沒那麼多煩心事兒了,說白了就是早死早託生吧。 一直在那坐到了下午,我抽了整整一盒的煙,手腳都有點凍麻木了。 就在這時候有個男的突然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束花,慢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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