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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這麼癢過,就像是大腿根被毒蚊子叮了一大片的包,趕緊把手伸進去撓了撓,但是撓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讓我覺得不太對勁。 那是一種‘沙沙’的聲音,就好像用小刀刮魚鱗一樣,指甲縫裡還能感覺到一陣異物的刺痛感。 我愣了一下,趕緊把自己褲子掀開,然後我就發現,昨天晚上那個印著青色手印的部位,不知何時長出了一層細密的黑色鱗片! 臥槽,當時我就慌了,趕緊拍了拍許諾。許諾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我咋了,我就指著大腿根問她你看我這是長的啥玩意? “臥槽!” 看清我大腿的時候許諾也傻了,趕緊上來摸了兩下,之後她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一言不發的掛了前進擋,把油門踩到底,車子嗡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給我嚇一跳,問她你這是幹啥?許諾說還能幹啥,趕緊回去找小叔啊。我說你找你小叔有啥用,他是個陰陽先生又不是大夫,現在這情況不應該先去醫院看看麼? 許諾說那他嗎醫生也不可能見過這種東西啊,這明顯就是邪病,醫生能治好麼?我說你得相信科學啊,許諾就問我,沒聽說過科學的盡頭是玄學麼? 我也不知道咋反駁她,但仔細一想確實也是,最近在我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事兒,哪件是可以用科學解釋的? 當時心裡也是挺慌的,我就上網查了查,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咋回事兒。可還沒上高速呢,那股奇癢難忍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我沒辦法又只能把手伸進去撓,可無論怎麼撓那種感覺都消散不去。 而且車子越接近高速,那種感覺來的就越發洶湧,我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到最後那塊長了鱗片的地方毫髮無損,可旁邊的地方都被撓出血印了。 許諾就一直緊張的看著我,說你別撓了啊,再撓一會兒都出血了。我說我也不想啊,可它太癢了我忍不住,她就說讓我堅持一會兒,她快點開,爭取半小時到地方。 但後來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跟許諾說不行,你趕緊掉頭,咱倆去這地方的縣醫院看一眼,我真是受不了了。 那會兒我都已經癢的冒汗了,強忍著自己想去撓的慾望,但忍著的時候特別痛苦,我咬緊了牙關連話都說不清楚。 看我這樣許諾也有點害怕了,她就問我你真堅持不住了?我攥著拳猛點頭,許諾皺著眉頭跟我說你堅持會兒啊,我查了下導航縣醫院離這兒不遠,五分鐘就到。 然後她就掉了個頭,猛踩油門往醫院開,但不知道為啥,車還沒開到地方的時候我就感覺沒那麼難受了,更詭異的是等車子開到縣醫院門口,那種癢的感覺竟然消失了! 我就跟個沒事人似的坐在副駕,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大腿根。 許諾也懵了:“你沒事兒了?” 我呆呵的點了點頭,她就有點生氣:“我油門兒都踩冒煙了你告訴我沒事兒,玩我呢是吧?” 我說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啊,可它就是不癢了,現在咋辦?許諾說那還能咋辦,都已經到了,總不能再開回去吧?先檢查檢查再說吧。 她就下車幫我掛了個面板科的號,那會兒醫生剛上班,接診我的是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看著好像挺有水平。 他對著我大腿根那一塊端詳了一會兒,皺了皺眉頭,然後又仔細看了看,緊接著眉頭皺的更深了。 都給我整慌了,怕他給我診斷出來個絕症啥的,我就問他咋回事兒啊大夫,我這是啥毛病? 大夫搖搖頭:“光看還真瞅不出來是啥毛病,沒見過你這種情況,這樣,先去做幾個檢查,看是不是身體內部毒素造成的。” 然後他就給我開了幾張檢查單,許諾陪著我挨個去做,整整檢查了一上午,當我拿著化驗報告重新回到醫生面前,他看了眼那些報告上的內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從檢查結果來看,你這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挺健康的,就是心臟不太好。” 這要放平時我肯定高興,沒問題那是好事兒啊,可現在不一樣,明明這東西都長出來了,怎麼可能一點問題檢查不出來? 我就讓他再好好給我看看,他說真查不出來,最後給我開了兩管外用的藥膏,讓我回去先用著試試,還說讓我實在不行就去中醫那看看。 沒辦法,我就只能先離開醫院,許諾還問我現在幹嘛去,我說那也沒辦法了,只能先回去,看看小叔有啥辦法。 她還埋怨我,說早就告訴你醫生看不明白,你就不信,最後不還是得回去找小叔麼。我說那有啥招,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要不然能讓你回來麼? 然後我倆又返回去往高速走,詭異的是上高速之前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又上來了。 看我表情不太對,許諾就問我是不是又難受了?我點頭,她說那咋整,再回醫院瞅一眼? 我強撐著搖搖頭,跟許諾說別,我儘量堅持堅持,但眼看她就要上高速的時候我又忍不住了,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