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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人是個中醫黑,但青青這波操作實在太神奇了。 她揉了差不多五分鐘,就把我臉上那枕頭拿開,還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起來,看看是不是好多了?”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我就發現,原本上面那一層細小的鱗片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就連那一片青色的手印也淡了不少,本來房間的燈光就有些暗,現在不仔細看都有點看不出來。 當時我都驚了,心想中醫這玩意這麼神奇嗎?要知道我腿上這玩意,是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摸一下才長出來的,妥妥的虛病,這中醫連虛病都能治? 更他嗎讓我納悶的是,她那種按摩的手法能緩解淤青我是相信的,可那層密密麻麻的鱗片這麼輕鬆就能弄掉嗎?而且全程我都沒感覺到疼,這都有點違揹物理常識了。 挺不可思議的,我就問青青,你不會真是學中醫的吧?怎麼做到的啊? 她也沒正面回答,而是有點得意的看著我,說她只是暫時幫我緩解一下,把情況控制住,但我病灶的那個部位已經有血運了,比較麻煩,問我想不想把它徹底治好。 我說那肯定啊,有病誰不願意治,然後我就問她多少錢。 沒想到青青晃晃腦袋,做出一副有些玩味的表情:“不要錢啊,但我要是幫你治好了,你得幫我一個忙。” 我趕緊點頭,跟她說沒問題,你要讓我幫啥忙?青青就說她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我,到時候我別反悔就行。 當時我是拍著胸脯跟她保證,說沒問題,然後她就讓我接著把眼睛閉上,她繼續幫我治。 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她是能直接把我治好的,剛才故意停了一下是跟我談條件呢。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這年頭誰認識誰啊,都是無利不起早的,我壓根也沒指望她白幫我一回。 我就把眼睛給閉上了,很快就感覺大腿一涼,像是接觸到了一個溼溼軟軟的東西。 臥槽,那一瞬間是真的舒服,感覺啥東西在舔我一樣,我就隨口問了句你幹嘛呢。 她也沒回應我,但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我漸漸感覺大腿有點麻木,後來整個身體都沒知覺了,連忙趕緊把眼睛睜開,然後我就看見青青趴在床上,正用自己舌頭在我大腿根上舔。 臥槽!這個畫面讓我整個人都傻眼了,關鍵是這種曖昧的姿勢,擱誰身上誰不迷糊啊?所以當時我就繃不住了,立刻有了反應,發現我身體的變化,青青也不在意,反倒是一臉魅惑的衝我笑。 “記住啊,你答應過要幫我一個忙的,不許反悔。” 說完她直接一口咬在了我大腿上,奇怪的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 可她這動作嚇的我當時就軟了,剛想問她這是幹啥呢,有這麼治病的嗎,結果我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了,身體也動不了,緊接著一股睏意襲來,我整個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再睜眼睛的時候天還沒亮,我腦子還是不太清醒,回想自己睡著前一刻的畫面,我就向四周張望了一圈,喊了聲青青?但是也沒人應。 我就納悶自己是不是又做夢了,因為那段時間我一直覺得自己精神不太正常,有點懷疑自己,但低下頭一看,發現大腿上那片青色竟然真的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紅色的圓點,跟被蛇咬了似的。 這時候我才敢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青青剛才確實咬了我一下,但這痕跡是怎麼回事兒?人牙能咬出這種形狀? 也沒多想,我把衣服穿好,打算去青青的房間問問,順便說聲謝謝啥的。房間門沒鎖,但我進去一看,發現裡面竟然是空的,青青根本不在裡面。 看了眼表,後半夜兩點多,這是咋回事呢?難不成大半夜的她直接退房走了? 而且許諾直到現在也個沒動靜,手機裡一條訊息都沒有,當時走廊裡安安靜靜的,配合著昏黃的燈光,那場面多少有點滲人。 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先離開這鬼地方再說,畢竟現在病治好了,這旅店再詭異也跟我沒啥關係。 但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剛一轉身,迎面又遇上了老頭那張慘白的大臉。 “老弟,咋又回來了?大半夜不睡覺,在走廊裡晃悠啥呢?” 臥槽,這給我嚇的差點沒直接蹦起來,看清是老頭之後我徹底忍不住了,我就罵了他一句:“你他嗎是不是有毛病啊?總站我身後嚇唬我幹啥?” 老頭也不生氣,衝我陰森森的一笑,啞著嗓子說他不是故意的,就是看我回來了有點驚訝,想過來跟我打個招呼啥的。 我說你可真是個腦殘,說完轉身就要走,但老頭又伸出一隻手攔在我面前,還是一臉陰笑,我就站在原地瞪他,心想他要再跟我bb沒用的我就幹他。 結果老頭說了句讓我特意外的話:“你昨晚住那房間是不是有個洞?洞裡是不是有東西?” 給我造一愣,問他咋知道的,然後老頭就問我想不想知道那東西是啥。 說實話我當然想知道,因為我這人一直挺好奇,但我就納悶老頭咋知道我昨晚看見東西了? 而且他給我的感覺非常不舒服,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