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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但我也沒心思問,當時滿腦子都是一件事兒。 我就問許名揚,那我以後應該咋辦?那個不知道是從哪出來的東西還在學校替我上班,等到了七點多他不會回我家吧? 許名揚搖搖頭:“應該不會,在學校的那個你只是幻化出來的投影,它是沒有能力離開那棟建築的。” 我說那我明天去上班,把那副畫摘下來燒了不就行了嗎?沒了那東西何偉民的計劃也就泡湯了不是麼? “你覺得有用麼?另一個‘你’既然已經出現,就證明那件東西的使命自然也就完成了,從今以後,你不在的時間它都會出現,替你去完成你每天的任務。”許名揚看了我一眼:“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回去,看看那件東西現在還在麼?” 我低著頭沒接話,因為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啥了。 然後許名揚就讓我彆著急,該幹啥幹啥,等他回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那個局給破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瑩瑩,也不知道怎麼接話,點了點頭就轉身上了樓,到家之後我癱在床上,一遍遍想著剛才許名揚說的那些話。 我就納悶這到底是為啥,短短几個月之前,我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國企小員工,整天無憂無慮的混日子,這才過了沒多久,怎麼一切都變了? 甚至我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咋辦,聽許名揚的意思,何偉民絕對不會這樣算了,一定要把我弄死才罷休,可我在明他在暗,連他在哪都不知道,想想那天早上發生的幾件怪事兒,我是真怕哪天過馬路突然衝出來一輛車把我撞死。 想到這我就趕緊下床把門反鎖了好幾道,然後躺在床上瞪著倆眼睛,也不敢睡覺,我就怕一睜眼看見剛剛那個女鬼悽慘的模樣。 但那會兒我腦子裡突然閃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既然另一個我每天都會出現,那我是不是不用去上班,就能白嫖到學校給發的工資了? 想到這我自己都樂了,我感覺我是瘋了,真的,我寧可選擇不要這些錢,也不想這些詭異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後來我乾脆懶得想了,反正我他嗎就一條賤命,想也沒用,再說我本來就沒指望會有來世,魂飛魄散大不了就是不能投胎,這輩子已經過的這麼操蛋了,就算有下輩子又能咋樣?難不成還能投胎成王思聰? 一直到早上六點多,天都亮了,我才敢閉上眼睛眯了一會兒。奇怪的是一整天都沒等到許名揚的電話,一直到下午三點多,他才打電話讓我去店裡,我就收拾收拾下樓打車過去了。 等到店裡,許名揚就說讓我幫他看店,然後直接一腦袋扎後堂裡不出來了。我坐在前面玩手機,有時候玩的沒意思了,就掀開簾子想看看他在幹啥,然後我就發現許名揚面前擺了一大堆的金箔。 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件馬褂,就跟不要錢似的,把那些金箔一張張磨成粉,混著硃砂,在馬褂上密密麻麻的畫著奇怪的符籙。 我當時都驚了,問他這是幹啥,玩DIY呢?許名揚就讓我別說話,甚至都沒抬頭看我一眼,在那件馬褂上仔細的勾勒著。 那一下午他就只做了這一件事,中間有幾次我還問許名揚晚上幹嘛去,什麼時候出發,他都說讓我等著,然後繼續在那畫。 後來天都黑了,許名揚才紅著眼睛從內堂走出來。當時我看他那樣,掛著兩個黑眼圈,腦門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虛汗,腳步都有點虛浮,就跟被狐狸精掏空了似的。 我趕緊問他這是咋了,許名揚就說是累的,然後他把那件馬褂遞給我。 “這件是師父當年穿的,再加上我畫上的這些符籙,穿在身上可以保證鬼魂不侵。” 我下意識的把那件馬褂接過來,聽他這麼說我都有點心虛了,粗略算了一下,他今晚大概用了上千張金箔,至少三四十克的硃砂,光是這些鬼畫符的成本都快上萬了。 我就問他有這必要嗎? 許名揚特別嚴肅的點頭,說他昨晚想過了,現在是和諧社會,何偉民肯定不敢明著對我動手,只能在暗地裡使一些邪門歪道。所以他給我準備了這東西,再加上瑩瑩給的那塊玉,應該能護住我周全。 整的我心裡有點愧疚,我就跟許名揚說你算算這件衣服花了多少錢吧,等我發了工資轉給你,畢竟是你幫我忙,我也不能讓你倒搭。他就說不用,他也不缺錢,再說這衣服又不是一次性消耗品,興許以後還能用的上。 反正我挺不好意思的,就喊了聲小叔,這我得怎麼感謝你啊?咱倆今天第一次見面你就幫我這麼大忙。許名揚就笑呵呵的說沒事,就衝著他師父他也得幫我,再說不還有許諾這層關係麼? 我倆說話的時候,許諾也開著車到了店門口,在外面按了兩下喇叭。許名揚就說讓我上車,今天他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休息,讓許諾帶著我去那地方看看。 臨出門之前許名揚還跟我說了這麼句話:“我大侄女其實人挺好的,就是有點任性,讓我哥和我嫂子寵壞了,你以後多擔待她點啊。”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許名揚肯定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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