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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掐人中這個搶救方法是誰發明出來的。 但經歷過的人肯定清楚,那滋味一點都不好受,被掐的時間長了,整個牙花子都是一種酸脹麻木的狀態,我甚至一度認為被掐的人是硬生生疼醒的。 可青青不這麼認為,她一邊掐著我的牙花子,一邊還扇著我嘴巴子,嘴裡還嚷嚷著:“顧言,醒醒啊顧言,你趕緊給我起來啊!” 意識恢復的那一刻,我腦袋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就沒有不難受的地方,哪怕聽見了青青的聲音也根本不想睜開眼睛。 但這女人壓根沒有停手的意思,一邊扇我嘴巴子一邊在我耳朵邊嚷嚷,這給我煩的啊,實在受不了噪音和暴力的雙重打擊,我強忍著睜開眼睛,從地上坐起來,指著青青問她:“你特麼就不能輕點啊?” 我當時是抱著興師問罪的態度,想問她是不是想趁著我昏迷的功夫,對我進行一波報復打擊,但看清她臉上的表情,我接下來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她眉頭緊皺,一臉的愁容,硬要形容的話就像是女兒在醫院診室,親口聽見了自己爸爸癌症晚期確診的訊息。 這時候我才猛然驚醒。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我清楚記得自己是用菜刀抹脖子了,那現在…… 臥槽!想到這我整個人都慌了,趕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但不知道為啥,脖子上面挺光滑的,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還在剛才的地方,只是吳昊和拎刀砍我倆的女人都不見了。 而且青青這幅表情讓我心裡特別沒底,我就茫然的看著她問:“我現在是人是鬼啊?” “放心吧,你還沒死呢。” 青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但她那副愁眉苦臉的表情,分明是在告訴我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不過聽她這麼說,我心裡也輕鬆了不少,又問她吳昊和那女的去哪兒了? 青青就說放心吧,都沒死,剛才那些聽到動靜的村民來了,吳昊被送去醫院,那個女人被抬回家裡躺著,剛才發生的事吳昊也都跟我說了。 我腦袋裡還有一大堆的問號,剛想問青青這到底是咋回事,我為啥會昏迷,但這時候青青卻搶先問了我一句:“顧言,你知道你剛才幹啥了麼?” 一聽她問這話我就有點蒙了,也是用那種茫然的表情看著她,跟她說我就記得剛才被鬼上身來著,然後就昏迷了,之後發生啥事我也不知道啊。 然後我又問她,剛才是你把我救下來的?幸虧你及時趕到啊,要不然那鬼就用菜刀把我脖子給抹了。 沒想到青青突然冷笑了一聲,她說呵呵,我?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啊,不是你自己把那鬼給弄死的麼? 她這一句話直接給我說蒙了。 我就眨巴了幾下眼睛,跟青青說你可別扯犢子了,我能把鬼弄死?那鬼沒把我弄死就謝天謝地了,我現在渾身都疼,你就別在這調理我了行不? “是,你疼,光你知道疼,我就不疼啊?” 青青的語氣裡多了幾分怒意,她伸出了一條胳膊,然後我震驚的看見,她那胳膊上多了三道深深的爪印! 那爪印就跟貓撓的一樣,只是比普通印子來的要深,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不光是胳膊,就連青青腿上也多出了一道傷口,她下面穿著一條黑色打底褲,傷口周圍的顏色明顯要比其他地方深一點,顯然是已經被鮮血給浸透了! 我他嗎當時都驚呆了,罵了句臥槽,趕緊衝上去拉著青青的胳膊,問她,你這是咋整的啊?誰能把你傷成這樣? 青青就哼了一聲,把胳膊抽回來說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說草,你別在這給我耍小性子啊,趕緊上醫院看看,這傷口這麼老深,別到時候再得個破傷風狂犬病啥的。 說著我又把她胳膊拉過來了,仔細看了眼,真的,那傷口確實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看上去特別嚇人,而且她胳膊上全是一道道的紅色印字,顯然是流了不少的血。 給我看的齜牙咧嘴的,我就問她你疼不疼啊?青青說沒事兒,忍忍就好了,她可沒有那麼嬌貴,受點傷就大呼小叫的。 也不知道為啥,看她這樣我心裡就感覺一陣陣的心疼,恨不得受傷的是我自己。 看我這樣,青青也沒再鬧脾氣了,而是叫我別擔心,她不會得什麼破傷風和狂犬病的,這傷口看著嚇人,其實沒啥的,一會兒上山找點草藥敷上就好了。 我又問她,那你到底是咋受傷的?中午你離開村子之後都幹啥了? “哎,被人算計了唄。” 青青嘆了口氣,搖搖頭,然後就開始跟我解釋。 她說怨靈那東西特別危險,一般來講在東南亞比較多,說白了就是人養的小鬼,但它跟鬼還不一樣,一旦附在人身上之後那人基本上就是個死,就算僥倖救回來了也大多被摧毀了心智,肯定會變成精神病,最好的結果也是變成傻子。 所以她就想追上那小鬼把它徹底除掉,但那小鬼明顯是有人在操控的,跑的特別快也特別靈活,她追了好久,直到天黑才把它逼到一處絕境,也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