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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哥?是你嗎言哥?” 那是吳昊的聲音,我向遠方眺望,發現有兩道身影正向我這邊走來,緊接著耳邊傳來了瑩瑩的呢喃。 “不要告訴吳昊我來過,知道的太多對他沒有好處。” “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挽回那天,你可以去蓬萊試試運氣。” 我還有許多問題想問瑩瑩,想問她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蓬萊又是個什麼地方,但手裡卻突然一空,等我再回頭的時候,身邊的瑩瑩已經消失不見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終於亮起,一陣寒意悄然襲來,我茫然的看著自己身側,一時間竟有些恍惚。 她總是這樣突然出現,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只有手中冰冷的餘溫證明她剛剛來過。 就在我愣神這會兒功夫,吳昊已經走到我面前,而青青就在他身後跟著,我看見吳昊那張臉就來氣,站起來懟了他一拳,罵了句草,你昨晚上跑哪兒去了?去樹林裡撒個尿都能給自己尿丟了? “言哥你說啥呢?” 吳昊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明明是你把我扔下的好麼?昨天你把吊墜給了我,然後我在你前面走,結果剛出發沒多久就感覺有人絆了我一下,直接就給我絆山坡下面去了,好懸沒直接摔死我,我在底下哎呦哎呦的喊了你半天,你就跟沒聽見似的悶頭往前走,我啥時候去樹林裡尿尿了啊?” 我愣了一下,跟吳昊說不可能啊,那後來陪我上山的是誰? 吳昊就說那我哪知道啊,我壓根就在山坡底下沒爬上來,要不是天剛黑那會兒青姐找到我,說不定我昨晚就凍死了,你昨晚幹啥去了啊到底。 他都給我說迷茫了,我就組織了一下語言,把昨晚遇見老太太之前,一直到從火堆那跑出來的事兒給他倆講了一遍。 “那我明白了。” 我剛說完青青就點了點頭,表情有些凝重,然後她告訴我,天黑後她突然發現我的氣息消失了,這才趕忙上山順著吳昊的氣息找,卻只發現他一個人,接著他倆在山上轉了一整夜,直到兩個小時前才重新感覺到我的存在,這才順著氣息找到我。 我驚訝的問她:“天黑後,兩個小時前?那不正是我在樹林裡的時間嗎?” 青青說沒錯,問題就出在這,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樹林和茅屋,而是仙家的洞府,就像那晚在旅店見到她一樣,我是誤打誤撞鑽進人家洞府裡去了,青青自然也感受不到我的氣息。 而洞府內自成一片天地,進去難,想出來更是難上加難,就像我那天晚上遇見假許名揚,如果不是因為青青指點,我也走不出那片空無一人的區域。 感覺她的話越來越邪乎,說的我一愣一愣的,我又問她,那剛才我遇見的幾個人是咋回事?他們到底是人是鬼啊? 青青說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很可能是一群凍死鬼,沒發現那個火越烤越冷嗎?而且送我們來的那個司機也說過,前段時間剛有一群人在山裡凍死,說不定我遇見的就是他們。” 我說對對對,一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後來手凍僵了才感覺出不對勁,他們為啥要在那支個火堆啊? 青青說因為凍死鬼就是這樣害人的啊,他們自己是被凍死的,覺得很委屈,因為怨氣不甘心去投胎,就在荒涼的冬天假裝烤火,引誘過路的人加入他們,最後烤火的人越來越冷,熱量在不知不覺中流逝,最後也會像他們一樣凍死。 我罵了句臥槽,這幫鬼這麼狗嗎?不行,咱倆得趕緊回去一趟,剛才給我吃的那大哥還在火堆旁邊烤著呢。 說完我就作勢要往回走,可青青卻搖了搖頭:“沒用的,如果是天黑還好說,現在太陽已經出來了,就算你回去,那幾只凍死鬼和那個男的也肯定不在了。” 她說的我心裡一沉,我問她,你的意思是那個大哥沒希望了? “嗯,已經晚了。” 我是真不想聽見這個答覆,但事實往往是殘酷的。 感覺心裡挺壓抑的,還有點自責,我就跟青青說先別嘮這個了,那老太太還讓你去幫她呢,咱們是不是該過去看一眼啊? 她嗯了一聲,又問我:“你確定那老太太是刺蝟?” 我說千真萬確啊,要不是因為她幫我拖住那些大耗子,可能我昨晚就要交代了。 青青就說行,吳昊你在這等一會兒,然後又轉過身對我說帶路吧,咱倆現在就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個灰孫子的本家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語氣裡明顯夾雜著一絲慍怒,但我也沒去問,回憶了一下那幾間屋子的方向,剛要往前走,卻突然感到身上一暖,一件貂皮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愕然,回頭一看,竟然是青青把她自己的外套給了我,而她就穿著一件超薄的吊帶在寒風中站著。 當時我都懵逼了,磕磕巴巴的問她這是啥意思啊?裡面就這麼一件破玩意還把衣服給我穿? 青青就讓我別廢話,她又不怕冷,穿貂皮只是為了好看,然後她就讓我趕緊帶路。 話是這麼說,但我看她這樣心裡還是有點過意不去,但這時候吳昊突然在旁邊問了句:“對了言哥,我倆剛才看你在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