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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頓了頓,也是悄悄的跟我說:“對啊,老弟你也感覺到了?我一開始來的時候還沒感覺這麼冷呢。” 聽他這麼說,我就確定旁邊幾個人和這火堆一定有問題。 剛才烤火的時候,我本以為自己手是緩過來了,但現在仔細感受一下才發現,這分明是已經凍僵沒知覺了,就像是被火堆吸走了手上的熱量一樣。 我心裡清楚絕對不能繼續待在這,要是再烤下去,過一會兒很可能我整個人都會凍僵,甚至被凍死。 正琢磨著應該咋跑呢,但我話音剛落,剛才那女的卻突然瞪了我一眼,瞬間我心裡就是一驚。 我倆說話的聲音明明很小,但她顯然是能聽見的! 也幸虧我腦子轉得快,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抬高了聲音跟中年人說是啊,可能是火不夠旺吧,我去旁邊撿點樹杈子回來添上,大哥你跟我一起去不? 估計中年人也沒反應過來,但他還是下意識的站起來說行,我陪你一起去。 可就在我倆站起來的一瞬間,那幾只鬼一起扭過頭,十隻空洞的眼睛齊刷刷的對準了我。 我他嗎整個人都麻了,哆嗦著兩條腿想要往後退,以為它們是要對我動手了。 但那女的卻突然說了一句:“這火夠旺了,柴火也多得是,你就不用去撿了。” 我從沒聽過女的說話這麼難聽,她那動靜就跟公鴨嗓子似的,給這冰冷的寒夜又增添了三分涼意,一邊說,一邊從身邊拿起幾根樹杈扔進了火堆裡。 “誒?你們不是聾啞人啊?那為啥一直不說話呢?” 中年人特驚訝的問了一句,但沒人搭理他,他可能也是覺得有點尷尬,就嘟嘟囔囔的自己坐了回去。 我本來是想借由子帶中年人逃出去,可她這麼一弄我就不知道該咋辦了。 而且幾個鬼的眼睛一直在盯著我,讓我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也只能不情願的‘哦’了一聲坐回原地。 我剛坐下,它們的目光也同時收了回去。 媽的,我當時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這可真是剛出龍潭又入虎穴啊,沒完了是不是?咋啥亂遭的事兒都能讓我遇上呢? 如果吊墜在身邊還好說,至少我執意要離開,這幾隻鬼也拿我沒什麼辦法,可這會兒吊墜不在身上,青青也遲遲不到,憑我自己真是無計可施。 更讓我擔心的是,那刺蝟變的老太太正被幾百只大耗子圍攻呢,但現在我自身都難保,更別提去找青青幫她了。 就這樣過了半小時,眼見著柴填進去,面前的火越燒越旺,我身體也是越來越冷,尤其是那個中年人,他現在目光都有點呆滯了,麻木的把手伸向火堆,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 感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待下去就是個死,跑了也許還能活命,倒不如拼一把。 所以我就咬牙下定了決心,然後站起來,皺眉頭說這地上真冷啊,都他嗎把我尿凍出來了。 看那幾個鬼沒啥反應,我就一邊說著,一邊往山溝的邊緣處走,走到一棵樹前裝出要解褲腰帶的樣,然後偷摸觀察火堆的方向。 也不知道是這些鬼腦子不好,還是我演技比較精湛,竟然沒人懷疑! 他們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圍坐在火堆旁,眼見著有機會,我在心裡唸叨了一句對不住了大哥,然後躡手躡腳的挪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緊接著撒丫子就跑! 我是真想救大哥出去,畢竟他人也挺好,但我是真想不出啥好辦法,只能盼著快點找到青青,說不定她去了中年人還有救。 這次我沒敢往林子裡鑽,而是順著老太太剛才指的方向,在山崖上一邊跑一邊往後看,生怕有鬼追上來,至於什麼三盞明燈,回一次頭滅一盞的事我根本不在乎,因為許名揚說我那三盞明壓根就沒亮過。 就這樣跑著跑著,到了一個山坡的拐角處,突然跟什麼東西撞了個滿懷。 當時我腦子裡的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撞到鬼了,有鬼在前面堵我! 於是我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嗷’的一聲往後蹦了一大步,可背後就是懸崖,我腳下一個趔趄,眼見著就要摔下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面前那人抓住了我的手。 那隻手不大,有些冰涼卻很柔軟,她微微用力把我拽上來,我卻沒穩住重心,一不小心撲進她懷裡。 我茫然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整個人都懵b了。 是瑩瑩。 她消失了這麼久,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當時就跟見著鬼似的,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指著瑩瑩‘啊吧啊吧’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 “我想你了。” 她卻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閉上眼睛湊了上來,雙唇相接的那一刻,我清楚聽見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恍如隔世。 一陣熟悉感突然湧現,曾幾何時,我也像現在一樣和瑩瑩擁吻過,我記得她的唇,記得那種溫潤的觸感,也記得多巴胺迸發時刻的歡愉,更多是的心動,以及兩情相悅那種甜蜜。 一幅幅畫面在我腦海中奔湧,裡面有瑩瑩,有吳昊,也有我媽,更多的是一張張陌生的臉,他們構成了我回憶的畫卷,流淌